种叫“委屈”的东西，就犟，“你还委屈，我哪句不是实话。”

    郝美丽沉沉一口气：“这次真不是我，是我哥。”

    ——

    秦歌被于浩林送回家的时候，被于浩林追着问：“我哪点不如那个傻大个儿？”

    秦歌拿手指头戳于浩林的胸口。

    “你开玩笑吧。”于浩林攥住那只手，笑了两声，“比这个，你更没良心，谁撇下你不管，又是谁把你送回来的？”

    秦歌没戳破王野已经打电话过来的事实，个儿闷头自暖，还是指点于浩林说：“我说你没良心不是说对我。”

    于浩林还攥着，不撒手。

    “是启仙尔，人家被你拽过来帮忙，用完就扔了。”

    于浩林反应了一会，哈哈大笑：“我以前没发现，你还是个慈善家。”

    于浩林心里打着算盘，逢人做事自己以前都能做到滴水不漏，不让别人说出一点毛病，潇洒是潇洒，但是累，唯独对这个启仙尔，感觉像自己的解压玩具，□□完简直一身轻松。

    于浩林把手撒开，听见们里头王淑芬在喊：“小秦子回来啦？”就赶着时间说，“受教了，等我过生日就请你赏个脸。”

    ——

    王淑芬出来的时候，看见秦歌扶着门框瞅着远去的汽车发呆，就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中午就回来啦？”

    秦歌回头，先问：“nǎinǎi，王野先回来了吗？”

    王淑芬摇头：“咋了，你们没一起？”

    秦歌笑着：“没事儿，学校有活动，下午放半天假，王野应该去买东西了，我给他打电话。”

    王淑芬一边点头一边把秦歌搀着进屋，二宝就撒欢围着秦歌转，等秦歌回了王野房间，才掏出手机。

    “草莓酱酱大宝贝”看着这几个字，秦歌嘴角又往上翘。

    “喂。”王野声音低得吓死人，秦歌收了嘴角问，“你在哪？”

    “在回家的路上了，马上到家，还有...”王野在电话里磨蹭，被秦歌骂了一句“有屁快放”就抖落出来，“我跟郝美丽处对象了。”

    “嘟——”秦歌的心跳跟着这一声电音变得毫无起伏。

    怎么回事儿？

    二宝跳进秦歌怀里，拿头使劲儿蹭秦歌的胳膊，秦歌才把拿手机的胳膊放下来。

    ——

    演出厅的人潮已经渐渐散尽，整个大厅还剩了打扫卫生的阿姨，不耐烦地碎碎念：“哎，这些个孩子都是天蓬转世喽，嘴巴都是无底洞喽，哎哟我这腰。”然后摸出后腰胯兜儿一个漆皮长方形的钱包，“还有这个，大马哈。”

    被地上的瓜子壳儿折磨的阿姨，收拾了最后摆干净的拖把，放进储物柜，一切就算大功告成了。

    “吱吱...吱吱...”

    阿姨临走要锁门的时候，听见杂物间最里面的门里传出来类似耗子的动静，立马汗毛竖起来，又悄悄把拖把重新攥在手里。

    “不怕，不怕，不怕.....”保洁阿姨念着听不清什么的咒语往前走。

    “砰！”把门拽开，就看到一双同样惊恐的大眼珠。

    “乖乖，你这小姑娘躲在这里干嘛。”保洁阿姨说完仔细看：“嗯？！小伙子？”这脸乍一看是个姑娘，再仔细看能够看见眉目间透露出的帅气，是个小伙子没错。

    之所以认错是因为这小伙子套着个白裙子，幸亏没有长头发。

    “娃娃，你咋啦，演出结束，该回家了。”

    启仙尔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也不看保洁阿姨就这么抱膝坐着，再低头，但是头发已经遮不住脸了。

    “你是不是受伤啦，来，起来让阿姨看看。”保洁阿姨伸手，被启仙尔躲开，没了头发遮挡，启仙尔只有把头埋得更低，额头磕在膝盖上。

    保洁阿姨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外头有人敲门：“那个，阿姨听说您捡到我钱包了？”

    来人一米八多的大个子，穿着一身校服就是说不出的俊气，保洁阿姨愣完连忙摸出来：“你叫于浩林是吧？”

    启仙尔脑袋微微抬起来。

    “对对对，是我，阿姨您看这是我的学生证。”于浩林伸手递着证件往前走，两步就看见在盲区的启仙尔，眉头一皱，看见阿姨又重新舒展开，“真是提谢谢您了。”

    “不客气，哎呦，看看这个孩子，真精神，对了这个是你同学吗，我看他不大好，你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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