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大怎么办?”
又半跪掐着秦歌的脚踝,“我答题卡是不是都涂了?cāo,我忘了。”
王野又开始抓头发,在床上滚了一圈,“数学最后一道大题那数...”
“你冷静会儿。”秦歌在床上被他闹得来回颠,就一把扑在王野身上,让对方脑子跟自己体温同步。
“你没问题。”秦歌在王野头上摸了一把,“我信你,前提是你得相信你自己。”
王野有点儿惭愧,自己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幼稚。
秦歌两句安慰话儿就能把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倒刺捋顺。
自己除了惊慌失措,好像什么都干不了。
王野用长腿把秦歌腰搂过来,额头点在对方脑门儿上 ,“谢谢。”
“就算你上不了银大,”秦歌继续,王野盯着等下文,就听秦歌说,“那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不成!”王野拉着秦歌肩膀使劲儿晃,“别,你要是跟了我受委屈,我这辈子得愧疚死。”
“秦歌,我想看见你发光。”
秦歌歪头,表示你在说什么?
“我想看见你一直发光,一直都是学习最好,一直都是颜值最高,一直都是我心里顶尖儿好。”
秦歌笑出声儿:“我要是不顶尖好,你就不喜欢我了?”
王野赶紧摇头解释:“因为我喜欢你,所以...”
“我会让你一直顶尖好。”
秦歌把王野脑袋掰到一边儿,咸甜一句:“样儿!”
“明天见我爸的时候,你也别紧张。”王野打算先回家把自己的事儿跟他爸说清楚,再带着秦歌去见。
“知道。”
无话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
“您好,您定的蛋糕到了。”
“你定的?”王野问。
秦歌点头:“我打算回去之前,就给你过。”毕竟回去不知道还没有别的事,趁现在是个空,就地给他办了。
秦歌的这个“办”,延伸意思就是“干”。
二十岁,得送给他个礼物。
“看见没。”秦歌指着墙上嗒嗒的指针,“等这个短针走过数字12,你王野就二十岁了。”
王野挺激动,爬下来找火机。
“把灯关了,一会儿给你个惊喜。”秦歌帮着chā蜡烛。
等屋里只剩下一团烛火,映着两张属于还属于青春管辖范围的脸。
“许个愿。”
“我希望...”
“你是傻子吗?憋心里说!”秦歌赶紧给他拦住。
王野闭着眼,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睁开眼就把蜡烛吹了。
黑暗中。
“我能开灯了吗?”
“礼物还没收,你确定?”
“那我等着。”
“你把蛋糕先收着,之后到床上来摸。”
听秦歌的指挥,王野巴巴照做。
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秦歌呼吸挺重的。
“礼物呢?”
“过来摸。”
王野手指头在床单上走路,之后碰到秦歌的手背。
凉凉的。
空气中还留着蜡烛余留的烟味儿,王野想起卷烟的舌头。
再往前摸,就开始上坡。
皮肉的紧致感让王野怀疑,问:“你脱了?”
对方没回答。
王野只得继续往前走,变成大片冰凉,在暗夜燥动的空气里很舒服。
“你能两只手么?”秦歌问,没有催促,语调是简单的平铺直叙。
王野“哦”了一声。
有点走调。
他紧张了。
因为他忽然明白所谓的礼物是什么。
两个人贴到一块儿,哪里都贴到一块儿。
凉飕飕的细风钻到王野的每一处毛孔里,开合中有一处王野摸对了门。
“可以么?”
秦歌觉得王野简直纯的不像话,挖苦他:“体温计吗你?”
“cāo!秦狗过分了啊,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那就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王野本来还想温情脉脉,给秦歌身体留个好印象,眼下看来,自己存的那份儿心思纯属多余,有人还不乐意要呢。
王野似乎急于证明,秦歌捏着床单有一摇没一摇跟着后边儿人一起晃,手指头攥了紧,紧了又松开。
“这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姑且...就...是个棒槌。”秦歌现在是后边儿一口嘴软,前边儿两头嘴硬。明明身体快摇到脑袋放空,到底还是留了一丝清明。
“你倒是不累,我后边儿都出汗了。”王野不知道这还是个体力活儿,摇了两下就赶不上趟,喘着粗气比推磨还累。
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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