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他懒洋洋地拖着脚步,直接爬上床睡觉去。
没有看见yè晶屏上亮光一闪,第一局那个硕大而鲜红的“s”级评价以及再次破记录的最高手速450。
这个数据已经接近容涧曾经的巅峰状态了。
床头柜上的时钟指针单调地走着。
约是用脑过度,容涧很轻易就陷入了睡熟,梦境中时间流淌地极快,所有的影像都像是在录像机里面快进似的,人影绰绰看不真切。
梦里似有些嘈杂的背景声在回dàng,容涧却独自一人孤零零地蹲在角落里,他抱着膝盖,身体也蜷成一团,只有一个破旧的游戏机抱在怀里陪他。
他冷眼望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都带着一模一样的讥讽嘲弄、或者虚伪的同情。
依稀从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哭喊声,朦胧中有个高大男人的背影,在他的视线里越走越远,最终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长发女子在后面踉跄着追,很快也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中淡的再也看不清。
容涧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可是手臂太短太短,弱小的指头在空中使劲地合拢,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张了张嘴吧,却发不出声音,在冰冷的冬天里冒出了白色雾气。
缓缓地,直到那只短短的小手已经冻得僵掉了,才又缩回去。
他依旧静静地蹲在那个角落里,沉默地忍受着面前人影晃动,对他指指点点…
声音消失了,人也消散了,单调的黑白背景也模糊起来,渐渐变成空洞的茫茫白色。
幼小的身体已经长得高大,就连怀里游戏机都风化了,但是他还是一个人蹲在那里,固执的不肯挪动一步。
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像,面无表情…
容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他觉得自己已经盯着天花板望了很久很久,或许不是天花板,而是虚空中的某些东西,只是自己看不见。
就宛如自己内心深处沉睡的一些东西,他也看不见一样。
“你终于睡醒了?”
一道优美低沉的男音忽然传来,容涧下意识看过去,林焰修正穿着家居服双手环胸倚在门口,牛nǎi懒洋洋地趴在他毛拖鞋上,瞥见容涧的目光,“喵呜”一声就蹦跶了过去。
容涧伸出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再次睁开来发现林大老板已经直接站到了他床边。
“都已经快12点了,你上辈子是猪吗?”林焰修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电脑也不记得关,当电不要钱啊?”
容涧继续缩在被子里赖着,慢悠悠地道:“反正又不是我出钱。”
林焰修瞪他一眼:“快起床,今天要出门。”
“去哪里?”容涧叹口气坐起身,直接就开始换衣服,一捞起睡衣就露出脖子和胸膛处深深浅浅的吻痕。
林焰修的目光在那上面一晃而过,刷的别开微红的脸:“云南那边有个训练营,不少高手都会参加,你整天窝在家里练习也够了,也该去亲身体验一下国内一流的竞技水准是什么样。”
容涧倒是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连国际顶尖的水准都见识过了。
“我昨天在网上碰见一个神经病,我只不过不小心赢了他一局,他就一直追着我打。”容涧掀开被子走下床,一面苦bi地感叹世风日下。
林焰修不在意地挥挥手:“别理那个神经病了,快准备一下,今晚的飞机就走。”
倘若那位人皇陛下知道自己被这两个不靠谱的家伙称为“神经病”,还不知道该怎么吐血呢!
“这么急?”容涧有些诧异。
“少废话,照我说的做。”林焰修扭头就走,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今早过来的时候,看见电脑上那令人惊恐的数据才临时下的决定。
“喂,林焰修。”容涧忽然出声叫住他。
他停在原地微微侧过脸:“干什么?”
“我是不是…进步了很多?”容涧声音淡淡,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笃定。
“嘁,”林焰修嘲笑着走远,“你少得意了,还差得远呢。”
身后容涧略扬起一点笑容:“不损人会死么…”
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梳洗完毕走出来,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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