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伸手夺过对方嘴里的半截香烟,自己叼上。
吸了两口,皱眉道:“奇怪的味道。”
其实他曾经也是惯于抽烟的。
中学时代的叛逆少年,斗殴打架、逃学打钱,啥都干过,抽烟喝酒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后来生活拮据,这种奢侈品,自然可望而不可即,慢慢的,他也就不怎么抽了。
只有真正空虚的人,才戒不掉烟瘾——对于容涧而言,最大的瘾已经被游戏所占据,那么,林焰修呢?
“有抽的还抱怨”林焰修无奈之下,只好摸出烟盒又拿了一根出来,可是半天也没找着打火机。
容涧叼着烟凑上来:“我帮你吧。”
说着,他攫住对方的下巴,燃着的烟头对准林焰修的,双眸略微半阖,注视两人靠烟连接的地方。
这样的亲密,仿佛不逊于接吻,
林焰修有些僵硬地坐在那里,盯着男人浓密的睫毛,直到烟头燃亮,耀花了他的眼。
“咳”猛的吸入肺里的烟令他轻微咳嗽两声,短短功夫,差点连怎么吸烟都忘了。
容涧倒没有注意,只出神地抽着烟,专注地沉思。
红狼年纪比容涧更大,家境曾也殷实过,中学时期就混社会,跟容涧打过不知道多少次架,从没讨过好果子吃,打游戏更加比不上,为了面子,跟他结下不少仇,时常呼朋唤友把容涧堵在小巷子围殴。
这些细节资料上当然是没有的,特别引人注目就一件事,十年前,曾有名孕fu在殴斗中被误伤,后来因抢救不及时而丧命。
十年前
恰好是他养母去世,彻底成为孤儿的时候
容涧微微蹙起眉,脑袋忽而有点疼。
掉落的烟灰把手背烫了一下,他才回过神,紧接着,那只手就被林焰修拎过去拿湿巾擦了擦。
“白痴,跟你说了多少次,好好保护你的手!”
容涧微笑了下:“你会心疼吗?”
“废——你才心疼!”林焰修慌忙改口,附带一记眼刀。
容涧抿嘴不语,换了份宗卷继续看。
至于那个灭绝老尼,不过是个小角色,干过许多恶事,几年前被陆挺乾雇佣当打手,许诺让他挂在wt名下参加ngc,以这货的能耐,去年那个亚军,水分可不少。
容涧翻来覆去看了数遍,也没翻出更有价值的信息,索xing扔到一边,烟也恰好抽完,被他塞进烟灰缸摁灭。
没个东西叼着,嘴就容易寂寞。
林焰修背对着他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容涧盯着对方只着一件真丝睡衣的xing感背影瞧了一会儿,拖着椅子挪过去,悄悄伸手从后面抱住。
“林焰修”他低低沉沉地咬耳朵。
随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传入耳膜,林焰修脊背一麻,没转过脸:“大人在办事,小孩子一边玩扫雷去”
“嗯,该办事了。”容涧理所当然地借口,后面那句被自动过滤掉。
他一面说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探入男人衣服里,四处摸索。
林焰修喘了两下:“等、等一下,还没洗澡”
容涧嗷呜一口咬住他嘴唇,含糊地说:“皮厚不怕蚊子叮”
——这跟蚊子有毛线的关系啊?!
林焰修很想吼出这句话,可惜被堵得呜呜咽咽说不出,只能闷在肚子里吐槽。
他从皮椅挪坐到容涧大腿上,手脚并用得将人压向椅背,企图继续反攻大业。
皮带很快被解开,林焰修狞笑着抽出它,牢牢缠绕在容涧手腕上:“看老子这次怎么干你!”
很明显,以上是不可能发生的,那只是处于林某人美好的意yin之中,而事实则刚好相反——被缚住双手的那位换做了他自己。
“混蛋!快给老子解开!”
林焰修脸色涨得像个番茄,手被捆在背后,睡衣扣子全被打开,露出半个肩头,在容涧大腿上垂死挣扎扑腾着。
可裤子也被迅速扒下,黑色内裤下包裹着挺翘结实的臀,被容涧摸了好几把。
“啊”
容涧舌头tiǎn在男人ru首上,顿时感觉到对方敏感地颤抖一下,用不容反抗的语调道:“腿分开,坐上来。”
林焰修只觉得屁股一凉,最后一件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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