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自己的一切扫dàng罪犯,就像烈叔和强叔,他们……」
「别跟我说那些假情假意的陈腔滥调。」柏慕尧的眼神像看到恶心的虫子,冷冷吐出一句「令我想吐」。
「你明知道里面有很多自己也成为罪犯的人。」
「你这种自命清高的态度才虚伪!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做错事情……我不记得我曾因为做错什么而后悔过,真要说的话,你才是那个犯下大错的人吧!」
被柏慕尧冷言冷语地反问,不知为何,齐松龄只感觉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线条优美的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冷笑。「你第二天的反应还不够清楚吗?你后悔和我睡了吧。」
血色倏地从齐松龄脸上褪去,三年前那段最不愿戳破、最不愿被提起的往事,也是他们至今一直避免触碰的禁忌,如今却毫不遮掩地从对方嘴里吐露。
「这几年来,你没什么变嘛!只要看你的表情,就能知道答案。」柏慕尧的笑容不带一丝温度。お稥「这也难怪,像个女人一样被我拥抱,应该足以让你后悔一生了。」
此刻,过去那个被台风侵袭的夜晚,有如潮水般淹没齐松龄的思绪。
暴风雨吹打窗户的声响、两人赤luo拥抱彼此时的炽热,仿佛烙印在记忆里,至今仍沸腾得令人发狂。
他张着嘴不敢出声,因为只要一出声,打从重逢那一刻开始,他极力隐藏的防线就会逐渐崩溃。
「这应该算是你正直人生的一大污点吧。」柏慕尧从容的避开qiāng口,起身贴近浑身僵硬的齐松龄,在他耳畔低喃,「是吧?齐松龄警官。」
「你!」
领悟到「先动摇的人就输了」这个道理时,齐松龄握着qiāng的手已被擒住,紧扣住他手腕的指尖刻意选在最疼的地方施力,他一时吃痛松了手,正想低头捡回掉落的qiāng,却被一股力量推倒在沙发上,虽然奋力挣扎,可柏慕尧的膝盖已压上他心窝,令他动弹不得。
他被彻底制伏了。
打从警校时期,只要柏慕尧认真和他对战,他从来没有胜算。每当他挑战失败后,由下而上注视那赢不了的对手时,心脏总是不由自主地狂奔跳动。
漆黑的瞳孔、傲然的神情,有时甚至是浮现在英挺鼻尖上的汗珠,他都能看到出神。同样的,好友也会如同凝视重要事物般,专注地和他视线jiāo错,然后紧紧纠缠,仿佛在竞赛谁会先逃开。
而每次先大笑着推开对方的人,总是自己。
但如今,他们已经无法像当年那样一笑置之了。
更加英气bi人的俊美容颜近在眼前,却凝结着不容触碰的拒绝气息;曾经吻遍自己全身的唇,现在只会吐出冷酷的责备与嘲讽。
他闭上眼睛,别开脸,不再注视依然让自己的心脏为之揪紧的人。
「你以为我还会对你做什么吗?」
把他的逃避视为恐惧,柏慕尧的口气似乎在叫他少自以为是。
「我接这个案子只是为了赚钱而已,没打算和你重修旧好,更不是为了伺机报复你。总之,请你在案子完成前,不要再拿qiāng指着我,或试图教训我、触怒我。」
话语刚落,柏慕尧施予的压力立刻从齐松龄身上退除,并抱起电脑往卧室走去。
不想让他就这样离开,齐松龄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居然出声唤住对方,可是柏慕尧却充耳不闻地继续往前走。
「喂!等一下!」看他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齐松龄朝那背影喊出挂心已久的疑问,「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柏慕尧侧着头,稍微缓下脚步,却没有开口。
「那件绑架案……你要是真的不想再和我有所牵扯,直接和我们分局长谈好条件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
然而,直到最后,柏慕尧依旧什么也没说,默默离开了客厅,掩上房门的声响,彻底隔绝了他的疑问。
望着紧闭的门扉,齐松龄气力全失的跌坐在沙发里,将脸深深埋进双掌。
「可恶!我到底是想干么……」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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