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不好意思,我大学老师只教我怎么挖坟了。”祁敬之咧了咧嘴,笑得很贱。
“既然已经上了工作岗位,就给我规矩点,出去工作。”
气氛莫名严肃了起来,祁敬之收起了笑容,说:“知道了,部长。”
刚才站在门口的那几分钟,在祁敬之心里就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震惊、尴尬、不爽各种情绪jiāo织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差点把他脑子给点着了。一来二去,自己居然成了这个人手底下的员工,这是何等憋屈的事实。
他回了座位,唉声叹气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休息的时候,其他员工都谈笑风生,好在他本来就不爱凑热闹,所以没人搭话的时间也没觉得有多难熬。
不用想也知道,今天办公室谈论的对象肯定就是他了。祁敬之不会来事儿,天生没有和陌生人打成一片的本事,不像程诚,打个的都能跟司机唠半天嗑,他不跟人打招呼,人家也不找他讲话。
倒是坐在他旁边的许小天挺自来熟,看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就主动找他搭话:“我叫许小天,你叫啥?”
“祁敬之。”
“哇,这名字听起来挺高级。”
祁敬之笑了笑,考古学家取的,能不高级么。
虽然他本人人设与这个名字极为不符。
“那什么,那人真是你们部门的领导啊。”祁敬之看了眼宋逸的办公室,他到现在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我们领导他在里头坐着干嘛?”
“哎……”
“怎么了?看你这样子是认识我们头儿?我刚看你还把自己关里面了。”
祁敬之摇了摇头,瞎话张嘴就来:“我不认识,刚刚那是手抖。”
“是吗……”
跟许小天东拉西扯聊了会天后,祁敬之就被叫去进行新人培训了。
事实证明,他就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一天下来,学是没学着什么,心里骂娘倒是骂了一万次。
下班后,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家门的时候,忍了一天都没骂出口的“我cāo”,在看到沙发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后,立马就脱口而出了。
于夏被程诚压在身下,一只手抵着他的脸,上身的t恤已经被推到了脖子处。
看到祁敬之进门,程诚手里的动作也停住了,于夏顺势推开了他,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上,他用手把胸口的衣服拉了下来。
“我靠,小之之你坏我好事,这么早回来干嘛??”
“我去你大爷的,在我家沙发上做这种事,要不要脸你?”祁敬之拿起靠枕往程诚脸上扔了过去。
“夏儿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连脸都没摸着呢,你就回来了。”
旁边的于夏斜了他一眼。
“呵呵,脸没摸着,我怎么看着连裤子都快扒了。”祁敬之说。
“要不是你这么早回来,裤子我能扒不着?”
于夏也拿起手边的靠枕,扔在了他的脸上。
祁敬之在冰箱拿了瓶饮料递给了于夏,他看到茶几上放了一包东西,说:“这死人啥都不缺。”
“就缺你。”程诚看着于夏接了一句。
祁敬之呸了一声,问:“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能啊。”程诚说着就凑过去在于夏嘴上亲了一口。
“你他妈能不能收敛点?”于夏瞪着他。
祁敬之冷漠.jpg
见识过程诚各种不要脸的调戏行为,祁敬之觉得除非他当着自己的面和他的小男朋友来上那么一pào,否则他的内心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程诚朝于夏嘿嘿了两声,转头问祁敬之:“今天第一天工作,感觉如何?”
“不如何。”祁敬之站了起来,看着于夏问:“吃了没。”
“没有。”
“那走吧,今天三个人,去外面吃。”
“好嘞。”程诚站了起来。
吃饭期间,祁敬之大概描述了一下今天一整天在公司的体验,说起他的直系上司,连着把之前跟他那点渊源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点破事儿,惹得俩男孩笑得嘎嘎的,餐厅里就听到他们 一桌时不时传来嘿嘿嘿的傻笑。
“所以,上次带着一个小孩来你家的男的就是你现在的领导?也就是那个沙雕抱枕的作者?”程诚问。
祁敬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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