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余兮兮嘀咕着,伸手去掏手机,摸出来一瞧,电量耗尽,竟已关机了。她无语,只好又默默把手机放回去,站片刻,等眼睛适应黑暗后才重新提步上楼。
楼道里黑压压的,男人的脚步声稳健有力,她高跟鞋落地的声音轻盈清脆,诡异和谐。
到二楼时,前方那人淡道,“给我拿一下儿钥匙。”
她皱眉,狐疑地抬眼;楼道漆黑,那抹人影高大挺拔,两只手分别拎几大袋,站在门前,面容表情模糊,并没有多余的手能开门儿。于是她点点头,很善解人意地朝他走过去,站定:“你钥匙放哪里的呀?”
黑暗中,秦峥的眼盯着她,说:“左边裤兜。”
“哦。”
余兮兮应着,下意识地又往男人站近一步,几乎完全进入他领地范围。浓烈阳刚的男人味兜头盖脸笼上来。
这个距离,近得有些危险。
没由来的,余兮兮觉得嘴里有点干,纤细的指尖儿,微微抖了下,伸进他军裤裤兜。
秦峥眸色深沉,头微仰,两手拎东西,一动不动。
她头顶碎发偶尔蹭过他坚硬的下颔,触感是截然不同的柔软,有点儿yǎng;
周围空气多出一股女人的体味,是种独特香气,淡淡的,清新甜美,纯洁又诱人;
软嫩的小手在他裤兜里翻找,只隔了一层布料,毫无规律地扫过他左腿的外侧肌肉,滑腻腻的,温度微凉……
周围空气莫名变得燥热。
秦峥安静盯着天花板,喉头滚了瞬,唇抿成一条线。
未几,余兮兮终于摸到了一串冰凉的金属,收回手,把钥匙拿了出来,同时,步子往后撤。然而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下,高跟鞋一崴,竟猝不及防撞进那人怀里。
额头磕着了,她吃痛,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似有若无,“呜……”
理智同自制在瞬间瓦解。
几口袋零食同时落地。
黑暗中,男人单手勾着她的腰臀轻轻一提,抱起她,抵墙上,低头,狠狠吻住那张颤抖的唇。她全身一僵,张嘴想要说话,可他的舌已强硬闯入,吮舐,翻搅,勾卷,激烈得似要把她魂魄都吸出来。
“唔……”余兮兮在那热吻下颤抖,心脏狂跳,隐约预感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秦峥发狠亲吻她,大手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下,一路带起颤栗,然后,他从她手里拿过钥匙,单手箍紧那段儿小腰,单手开门锁。
很快,咔哒一声,门开了。
余兮兮的十指用力收握,紧张得小脸发白,颤声道,“秦峥,等等,你等一下,我还不想……”
下一瞬,人已被他打横抱起。
秦峥弓着身吻她,封堵她一切抗议和惊呼,踢上门,“砰”一声巨响,然后一把将她摁到门背后,高大身躯贴上去,细密的吻从唇游移到耳后,到脖颈,再笔直往下,到节拍混乱的心脏口。
余兮兮只觉脑中天旋地转,身前是他,身后是门,她被禁锢在极热和极冷的夹缝中间,如离开水的鱼,张着嘴也感觉不到空气。
好像快死了。
秦峥却在这时停下了一切动作,他箍紧她的腰,弓身,右耳贴上她心脏位置;一室的黑暗与寂静,那阵脆弱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似要突破极限: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他安静听着,粗糙的指轻轻抚摩她红肿柔嫩的唇,嗓音低得可怕:“兮兮。”
“……什么?”她应着,声音出口竟然又软又哑,抖得不成语句。
他抬起头,额头和她的抵在一起。
她闻到空气里极淡的烟草味,是他唇间的味道。
秦峥笑了下,“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余兮兮微怔,不知什么意思。
他沉声道:“刚才,在车上。你想报答我什么?”
闻言,余兮兮离奇安静了几秒,脑海中忽然响起很多道声音,重重叠叠,形成环绕:
“我把你放在心尖儿上,你呢,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当然有关系,我是她男人。”
“每年的5月9号您都来看山狼,我们都习惯了。”
“特殊意义,为了记一个人。”
“军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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