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个挺撞,嗓音极低:“行。”
“……”余兮兮眉头紧蹙, 在他怀里剧烈颠簸,唇咬得发白, 用尽全力才克制住出声的冲动。
可桌子不固定,在冲力作用下往后移, 吱嘎一声, 似不堪重负, 桌子脚也和水泥地面摩擦,噪音尖锐又刺耳。
门口的士兵:“……”
余兮兮惊得一颤, 吓坏了, 慌忙用唇形抗议:“不要了,你快点儿出去。”
秦峥没说话, 两手分别穿过她膝盖弯处的腿窝儿,一下抱起来, 压墙上。她背贴着墙, 纤细十指无意识地想抓住什么, 然后抱住他脖子, 紧紧的,柔弱的身体抖如狂风暴雨中的一片叶。
他弓腰,激烈吻咬她的唇舌和脖颈。
门外, 穿迷彩装的年轻战士一头雾水,略上前,侧耳去听里边儿。
没什么动静。
于是士兵试探着开口:“秦营长……”
怀里的娇躯顿时又不安地挣扎起来。秦峥眉心拧成个川字,抱紧她,暗暗咬牙:“你他妈还有事儿?”
这语气yin沉不善,夹杂怒意,小战士干咳一声,连忙道:“没、没了。”随后脚步声很快远离。
等士兵走远,余兮兮再忍不住,咬着秦峥的肩膀小声骂他,呜咽低泣:“你、你简直是个混球……”
他用力蹭蹭她滚烫的脸蛋儿,低笑:“挺刺激?”
她拿指甲狠狠掐他:“坏蛋!”
“嘘。”
秦峥吻了吻她的唇,嗓音低柔地哄:“乖点。情况特殊,我争取半小时之内完事儿,回来再伺候你。”
*
结束时,外头的天已经擦黑,几只叫不出名儿的鸟矮矮飞过天空,往巢xué的方向归去。训练场上仍回响着战士们的口号声,洪亮浑厚,乍一听,颇有几分涤dàng山河的气势。
秦峥缓缓退出去,她软绵绵的,脸颊乖巧贴着他的胸膛,平复呼吸,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蒙上一层薄粉色。
他转身把她放到床上,拿被子从脚裹到脖子,然后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潮红的脸颊,和略微红肿的唇瓣。
余兮兮连说话都觉得费劲,动了动唇,嗓音娇软:“再不走,你们那个方队应该要等睡着了。”
秦峥笑,食指勾逗她的下巴,“现在去也差不多”
她眸光闪了闪,“……会不会受罚?”
“不会。”
他语气很淡,捡起t恤和军裤套上,扣皮带,“不是什么要紧事儿。”
余兮兮眨眼,好奇地凑近一分,“你怎么知道?”
秦峥微挑眉:“猜的。”
刚才士兵来叫门儿,原话是“尽量快点”,给人留足余地,明显不可能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军务。
她听出他敷衍,瘪瘪嘴说了个“切”,随后困意上头,翻过身,柔软卷发在军绿色的枕头上铺陈开,像一匹墨色的绸缎。
不多久,秦峥扯过外套随手搭肩上,弓腰,揉她脑袋,“先走了。”
余兮兮眼皮打架,懒懒地应道:“拜拜。”
他又亲了下她的鼻尖儿,“待会儿别忙洗澡。”
“为什么呀?”
秦峥似笑非笑:“等我回来一起。”
她怔了下,旋即反应过来他在打什么注意,脸发热,隔着被子踢过去一脚。他躲都不躲,挨完后贴上去,抬起她的下巴又是一阵亲吻,片刻道,“乖,闭眼睡觉。”
门开了,又关上。
天色暗下去,夕阳残留的光芒已悉数被夜吞噬,屋子里逐渐变得黑漆漆。好在黑暗并未持续多久,走廊的灯亮了,白色光线依稀投进来。
余兮兮拢了拢被子,闭上眼睛。
耳畔,不知哪个方队的兵唱起了军歌,嗓门儿粗粗的,全靠喊,根本听不出调子:“军号嘹亮步伐整齐,人民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
睡在驻地,听着军歌,她忽然就想起了山狼,啸天,逐日,想起军犬兵李成黝黑憨厚的脸,想起之前在基地工作的短短两个月。那些日子,她挣脱了余卫国的束缚,远离了那个由富二代组成的朋友圈,从事喜欢的职业,满怀热情,努力上进,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世事无常。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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