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今朝看他,他红着脸解释:“如果哪天像我哥一样需要穿西装,学长又不在身边,我该找谁去帮我。”
其实内心真实想法是:学长帮哥哥打领带的样子魅力值bào表,也想成为跟学长一样有魅力的男人。
所以男神做什么,他就想学什么。
云今朝浅浅地笑了:“不用担心,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系一辈子的领带。”
像是在安慰,又像是某种承诺。
胡乐听得懵懵懂懂,再回神时,学长已经抱着云兮出去了。
他在床上扭了扭,闭上眼睡觉,大概是阳光太刺眼,他一把掀过被子蒙到脸上。没过两分钟,又扭了扭,大概是窗外的鸟叫声太刺耳,他侧过身将脑袋钻到枕头下。
可即使屏蔽了声音和光线,依旧睡不着。
胡乐想,大概是心太乱。
这下他就真没办法了。
☆、算计
胡涂早早来到公司,坐下,啃肉包。
云兮他大舅买的肉包,皮薄肉厚,一咬一嘴油,是隔壁小区的招牌包子铺里买来的,好吃到停不下来。
他正吃得津津有味,祁崎进来了。
胡涂:“祁总早。”
祁崎经过时仅斜睨他一眼,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姿态很是傲慢。
“……”胡涂背过身继续吃包子,懒得理他,这小肚鸡肠的男人,一看就知道还在记挂昨晚被鸽的饭局。
祁崎进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一边给老王打电话:“五分钟后在门口等我。”
出来后将电脑包往胡涂桌上一放,看他吃得嘴唇油汪汪的,满室的肉包子味,又“哼”了一声,昂着头出门。
胡涂往嘴里塞了最后两口,提起电脑包,夹起半人高的画板,身子一矮捡起地上的文件袋,匆匆跟上。
车里,两人在后座一边一个地坐着,中间放一块画板,上面是设计图。老王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两人一眼,他们各自面向窗户,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一个词——
老死不相往来。
老王想了想,打开101.1动感音乐,电台正在放一首舒缓的音乐,他听着音乐,暂且忘记车里的压抑,在明媚的春光中不禁感慨:啊!绳命,是剁么的回晃!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祁崎听清电台里放的歌时蹙眉,中了邪,到哪都能听到这首歌。
面上显出不悦,祁崎出声提醒:“老王,关掉。”
刚舒畅没一会的老王只好按了暂停,车内再次恢复沉默。
胡涂在一旁没忍住嘀咕:“不讲理……”
“你说什么?”祁崎耳尖地听到,憋了一晚上的鸟气一下子zhà了。
胡涂打死不回头,看着窗外连成一条线的护栏,紧抿着嘴不作回应。在他看来,祁崎就是不讲理,什么都按个人喜好来,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祁崎见他不愿说话,清瘦的背影透着一股顽强,像个敲不开砸不碎的核桃。
怒极反笑,他转向老王,说:“老王,其实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平时不轻易生气,要是真生气了,别人态度良好认个错,我也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最清楚,是不是?”
胡涂翻了翻眼睛,明明就是个气包,还不轻易生气,自我认知偏差这么严重的?
老王点头附和:“是是是,祁总大度的很,xing格好,对人对事也宽容,实在是难得的好老板。”
胡涂:“……”
确定说的是祁崎?为什么他无法对号入座,没有共鸣。
祁崎嘲讽地笑了:“可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生在福中不知福,还总给我惹麻烦,说了几句就耍小xing子,都多大了,又不是幼儿园。”
胡涂气,这含沙shè影地在说谁?
不在沉默中bào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胡涂面向前方,挺直后背,“老王,你也知道我的xing格,平时不轻易生气,要是真生气了,一定是对方太过分了,可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以自我为中心,一再忍让换回来的只有得寸进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难道作为一个人,连表达看法的权利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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