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盯上了。长相斯文、待人随和,怎么看怎么温柔,尤其笑起来的时候,简直要让人昏厥了。
她借倒酒的契机挨近男人,娇声说:“老板,我叫莎莎,不像本地人啊?”
晋冬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拉开距离,十分客气:“好的,莎莎,你坐着就行,其他我自己来。”
祁崎冷眼看着这一切,那个叫莎莎的姑娘半个胸都要贴到晋冬手臂上了,一脸饥渴难耐。他无情嘲笑:“也不知道谁嫖谁。”
“……”声音虽不大,但还是被晋冬听到了,“祁总没有要选的吗?”
祁崎不屑地撇嘴:“我品味还在线。”
晋冬轻笑,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抬眼看向前方:“一个人犯错觉得胆怯,一群人犯错就会变得心安理得,并且希望所有人能够跟自己一样。祁总,太注重自己的感受就会显得不合群,生意场上的男人,不就是靠这点劣根xing来巩固彼此之间的虚假感情吗?”
祁崎沉默,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这样的方式很晋冬,随波逐流,却时刻保持清醒,很不简单的男人。
金秘书再次出声提醒:“祁代表?胡助理?”
祁崎回神,勉为其难选了一个。
胡涂对这些妖娆的小妹妹没兴趣,求助地看向祁崎。祁崎回避视线,忙于应付身边的八爪鱼,自身难保。最后胡涂被客气的金秘书强行塞了一个,金秘书把女人牵到他面前时还朝他俏皮地眨眼:“别装了,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
胡涂一瞬间被刺鼻的香水味包围,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身边的女人非常豪放,小坎肩一脱,袒|胸|露|ru,逮住他就灌酒:“来呀,弟弟,成年了吧,姐姐带快活快活。”
“不……咳咳……”胡涂拼命挣扎,呛了好几口,握着她的手要推开,“妹子妹子,你冷静点,我不喝酒……”
然后他绝望地发现,这女人力气比他还大。
再次被按倒。
包厢里气氛渐渐活络起来,金秘书带来的年轻人已经搂着小姐唱起了情歌。
晋冬见金秘书孤身一人坐在靠门的位置,为唱歌的人鼓掌,就对缠着他的莎莎耳语了一句什么,莎莎脸上显出不愿意,撒娇地看向他。
男人只是微笑着对她挥挥手。
她没办法,只好站起身扯扯紧身裙的下摆,端起酒杯走向金秘书。
身旁坐下个软玉温香的美人,金秘书浑身打了个激灵。莎莎浑身像是无骨一样靠在他肩上,在他耳边说:“那位先生看你寂寞,让我来陪陪你。”
金秘书浑身僵硬,面部肌肉紧张地抖了抖。他擦着越来越多的汗,为难地看向晋冬:“晋代表,这不合适,我有老婆啦,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晋冬饶有趣味地挑挑眉,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金秘书对这里熟门熟路,以为是老司机,没想到是顾家的好男人。他可以确定,只要是招待男xing客人,金秘书就会带他们来这里,就像走流程一般,以为每个男人都热衷于声色犬马。
摇摇头,不知该说他老实还是迂腐。
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以为是某个送饮料的服务员,门口却站着三个陌生男人。
大家都看向贸然闯进的几人,唱歌的也忘了继续,胡涂满脸坨红,晕乎乎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谁、谁啊?”
一张嘴,没来得及咽下的鸡尾酒全挂了下来。
为首的男人中等个子,平头,阔脸腮横,膀大腰圆,脖子、手腕上的大金链子像假的一样粗,左手夹一根雪茄,脸上似笑非笑。他身后的两人没什么存在感,一看就是小弟之类的角色。
男人的视线在包厢里的人脸上逡巡一遍,最后看向门口旁的金秘书。
他熟路地拍拍金秘书的肩膀,歪着嘴笑,露出带烟渍的牙:“哟!金秘书刚进大厅我就看到了,还以为看错了,刚经过时留意了一眼,果真是你。怎么?嫂子最近放宽政策了啊?”
金秘书身板单薄,差点被他拍进沙发里。他连忙站起身,点头哈腰地把几个人迎进来:“张老板说笑了,遇到就是缘分,快进来坐。”
张老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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