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目不转睛,故作矜持:“你们去吧。”
胡涂转身,三步并两步地去楼上拿背包:“好的您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完全是迫不及待的状态。
“……”祁崎听后一阵胸闷,忽然记起昨晚胡涂提的问题——
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绝bi是因为不挽留。
他再次感到心累,助理只顾着自己玩不顾及上司感受,要不然辞了算了吧。
晋冬这时开口:“祁总如果觉得体力不济,可以理解,我们到时候会给你传照片的。”
祁崎挑起桃花眼的尾梢,觉得这话刺耳,又想到他一个人孤单寂寞留在这,冷不丁收到一张照片,是三个人的自拍照……
淡定从容,起身上楼:“等我。”
楚青见晋冬笑得有几分狡猾,忽然有点同情祁崎。
经受不起激将法的男人,注定要被吃得死死的。
……
他们从民宿走到山脚下,距离不远。祁崎朝四周望望,说:“这么野的?连个售票处都没有,确定安全合法吗?”
晋冬指指面前一直通往山上的小径:“半山腰是茶园和果园,平时村民都走惯的,没有危险。”
祁崎仰起头丈量山高,发现不过如此,自信地对他们招招手:“我在前面开路,大家跟上。”
晋冬给他一根登山用的拐杖,祁崎脸上写满不屑:“你当我这么不中用吗?”
“走路时当心点。”晋冬无奈,在后面叮嘱。
九月末的天气里,云淡风轻,天空湛蓝而高远。一行人在繁茂的树枝掩映下漫步于山间,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耳边有鸟声啁啾,实在是难得的体验。
祁崎的脚步刚开始还很轻松稳健,只是还没走十分钟就渐渐慢下来。他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对后面的楚青说:“你去前面吧。”
楚青撑着登山杆绕过他,不疾不徐向前走。
又过了一会,还没走过五分之一的路程,祁崎解开一颗衬衫扣,拿纸巾扇风,对后面的人偏头。胡涂意会,欢脱地跑到他前面去了。
半小时后,祁崎掉在队伍的最后,他气喘吁吁地牵着晋冬外套的后衣摆前行,心里后悔得要死。
晃晃手中的布料,晋冬停下,回过头:“怎么了?”
祁崎指向他手上的登山杆,虚弱又强势地说:“给我。”
树枝间漏下的光影中,祁崎微仰起脸看他,运动后颊边泛着健康的红晕,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尽是埋冤,像是在责怪将他带出来。神色显示出心情极度糟糕,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一阵风由山上吹来,晋冬悄悄缓了一口气,心脏幸福得近乎疼痛。
抬手在他额角轻弹,晋冬的声音比九月的风更温柔:“你呀,霸道得不讲一点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开心....太喜欢晋冬了
☆、牵手愉快
时针快指向10的时候, 祁崎拄着登山杖,经过一座简陋的亭子。亭子建于向外延伸的岩石上, 泠泠淙淙的泉水自悬空的石块下流过。
祁崎扯开领口散热, 企图让山间yin凉的风吹进来。身后已经被汗水渗透, 衬衫不均匀地黏在背上,风拂过时一片冰凉, 反而不舒服。
经过一个多少时的徒步登山, 他没了逞强的本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亭子,果断向岁月低头。
二十八, 也快奔三了。
但同样是快奔三的人, 晋冬的状况完全跟他相反。步伐稳健,大气不喘, 跟他说话时字正腔圆,声音都不带打颤。即使白衬衫外披着薄款冲锋衣也不见流汗,只是将米色的袖口随意往上堆叠,露出里面一小截白色的衣袖。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是存在的。
想想都生气。
祁崎急不可耐地摸到长椅, 坐下,打开双臂架在身后的护栏上, 仰起脑袋,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感受徐徐吹送来的风。
敞开胸怀,不顾形象, 一副“放dàng不羁爱自由”的姿态。
后来觉得可能低血糖,仰着脑袋有些晕,又恢复正常坐姿。
晋冬问他:“还走不走?”
祁崎抬起右手肘,左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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