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卫时继续命令：“e102，se150两个靶位，打个bo，sw225打完打击后撤掩体半个身位freeze。”

    巫瑾一愣，赶紧过了一遍大脑翻译：连击两个目标，回掩体停止……

    等到少年突突突打完，卫时漠然扫了一眼：“舞是这么跳的？”

    巫瑾：“好像不是……”

    卫时啧了一声：“打一qiāng缩回去一次，跳的是地板舞还是地鼠舞？”

    巫瑾可怜巴巴瞪眼：“！！！”

    卫时：“继续。”

    动态靶再次重置，开qiāng前，巫瑾闭眼微一思索终于将思路理顺，再度出击时扼制住了开qiāng后回缩的本能，已经比刚才好上太多。

    不料大佬继续挑剔：“重心不对。”

    巫瑾茫然睁眼。

    “qiāng。”卫时终于开口：“这套动作里，没有qiāng。”

    巫瑾一怔。

    下一瞬，男人径直走到他面前，把猎qiāng又往他手里赛了塞，示意他抱住猎qiāng，粗糙布满qiāng茧的手将少年捧着qiāng柄的五指对着冷硬的金属扣合：“练了十一年舞，对吧。”

    巫瑾轻微点头。

    卫时颔首，下巴在蓬松的小软毛上无意识擦过：“肌肉记忆、重心、注意力都会形成惯xing。”他继续道：“手上多出一把qiāng的时候，惯xing会下意识排斥。”

    巫瑾陡然愣住。

    “要改，很难。”卫时分析：“把qiāng拿好，就当学个新舞。记着，不要让身体惯xing干扰qiāng，它是你的捍卫者，是你身体延伸出来的一部分。”

    强烈的舞台光下，巫瑾下意识抬头，正与卫时目光相接。

    男人眼部轮廓深邃，惯于yin影分明的脸上向来没什么情绪，把qiāng塞到少年怀里时却像是轻轻在心跳上叩了一下。

    巫瑾许久才迟缓的应了一声，耳后不自觉发烫。

    “再练一次。”卫时扬眉开口：“集中注意。qiāng感可以慢慢磨，你要做的第一步，是不去排斥它。”

    巫瑾终于反应过来，却是露出了有点傻乎乎的笑容：“好！”

    男人嘴角线条微微松融。

    第三次动态靶连击比巫瑾想象的更为艰难，摒弃十一年的肌肉记忆、乃至本能几乎要调动每一块肌肉，两声qiāng响后，se150靶位准心偏开严重。

    卫时沉默看着。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略显笨拙的兔子精已经自发重置靶位，抱着萝卜qiāng再度上场。

    偏离两次，三次。

    第四次，e102，se150靶位全脱，巫瑾却忽然松了口气。

    第五次，全部命中。

    第八次，动作开始连贯。

    第十二次，巫瑾开始随机靶位方向，目标不再固定于两个位置，不可控因素直线上升。

    卫时看向数据监测，偶尔开口调整巫瑾shè击姿势。

    下课铃响了两次。

    训练室内，两人恍若未闻。

    直到零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