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喘息,几乎要呜咽出声,然而就在他开口的一瞬——男人突然将他压在湿润的石壁,凶狠印上干燥的唇。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吻。
第一次教会巫瑾用qiāng的左臂就在少年最脆弱的颈椎上摩挲,曾经握着他卡入扳机的手指扣住要害,粗糙的qiāng茧甚至要压迫出红痕——就像是白垩纪最凶残的暴龙,吞噬猎物时连骨髓都不会放过。
巫瑾的脑海中zhà出一片片烟花。
理智被喜悦和本能淹没,他毫无章法的想要回吻,却显得更为笨拙。浮沉之中只有大佬制住他脊背的那只手像是托举浮船的龙骨,当手掌堪堪擦过腰侧,巫瑾微微一颤,小幅度呜了一声。
然而几乎同时,巡回摄像机再次被无人机送入山洞。
卫时一顿,从少年温软的唇舌中撤出,右膝挟持不放,把人抵在石壁上,食指虚竖于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无人机糊里糊涂转了一圈,溶洞安静无声,于是又载着摄像机离去。
两人高的石笋后,巫瑾呆呆看向卫时。男人衣衫平整,狙击手套露出半指,腰间挂一把弯刀,明明浑身上下都危险禁yu,薄唇却带着色气的红,如同尖刀染血,荷尔蒙轰zhà一般溢出。
巫瑾鬼使神差地tiǎn了tiǎn男人的手指:“大哥……”
卫时的瞳孔如有黑云压阵。
“叫我名字。”他命令。
巫瑾:“……卫、卫时……”
被摄像机忽略的死角内,激吻再度如狂风暴雨压来。
巫瑾被迫仰着脖颈,被狩猎者视为心甘情愿献祭。男人狠厉撬开少年的唇齿、在甜美之处大肆掠夺,放纵自己气息侵入,一遍一遍打下标记。
卫时的指尖一次又一次摩挲过敏感带,巫瑾抖的更厉害。少年的面色泛红,眼角是被欺负惨了的红痕,瞳孔也带着细碎的水光。
明明上一秒还是干架不要命的小豹子,下一秒就被欺负成这样。
一吻而毕。
男人低头,虔诚用舌尖tiǎn去少年眼角生理xing沁出的泪水,继而脸颊,颈侧——最终和他曾经烙下的、已经愈合的咬痕重合。
顾忌着人还要参加比赛,卫时最终没有盖戳。他要让兔子精高高兴兴蹦蹦跶跶下去,而不是被自己折断翅膀。
虽然巫瑾看上去已经和小傻子没差。
溶洞外,机位晕头转向乱飞。男人替巫瑾展平作战服,压了压高高兴兴翘起的小卷毛,以及乱七八糟的衣领。
卫时:“回神。”
指令无效。
卫时:“重启。”
巫瑾缓慢重启,重启失败,断电再接电继续重启。
卫时低笑,把麻醉qiāng给人塞好,看巫瑾抱萝卜似的乖巧抱着,然后把人领着出去。溶洞边沿,刺目的光自林间打下。摄像机正在附近游dàng。
巫瑾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