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特别的信任他,就换成了他。”
屋子里窗明几净,打扫的十分干净,要不是飘dàng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气——跟蓝老爷子屋子里的一模一样。应该这么说,连有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抽屉里没有私人物品,衣橱中没有任何衣服。
若非所有人都记得这个人,恐怕人人都会觉得,这人从未存在过。
这会儿蓝琪已经只能用惊恐来形容了,带着哭腔问他们,“小张到底是谁?你们准备怎么办?我爷爷还能回来吗?”
一行人连忙掏出平板来答题。
沈千鹤的想法很简单,他需要找保姆们聊一聊。
但显然,在这里,大家有了分歧。
等着答完题他发现,好像想要聊一聊的只有两个人,他和贺萧,剩下的人,分了两派,一部分去给蓝老爷子招魂,另一部分则认定了小张是妖怪,要开始追踪小张的气息,准备挖地三尺找到他。
好在蓝家人尊重每个天师的选择,很快就有人去聚集保姆了。
趁机,沈千鹤看了贺萧一眼,贺萧没半点离开的意思,淡淡地说,“我是考官,不可能抄袭,你问吧。”
潜台词就是:你赶不走我!
沈千鹤:……为什么第一面你就对我这么执着?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天师协会待遇很差吗?”
贺萧无奈,“你怎么这么问?”
沈千鹤凝重的看着他,“觉得你们大龄剩男很多,而且很迫不及待脱单,行情都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贺萧:……
沈千鹤又问,“你认识白三吗?”
贺萧脸上一僵,咳嗽了一声,“你问他干什么?”
“你要实在想脱单,其实可以考虑他,我看他也挺急的。”
贺萧:……
你为什么都一百多岁了,还这么能怼?
那头蓝琪已经带着保姆过来了,一共是四位。沈千鹤立刻投入了问话当中,把贺萧当成了背景。
这几位保姆都是跟着蓝老爷子很多年的,所以很是了解篮家的情况。
为首的刘姨说,“蓝家的孩子都有出息,老爷子三个儿子,都是成功的商人,天天都在天上飞。几个孙子孙女,也都各有各的事儿干,自从老太太去世后,老爷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了,也就过年过生日这两天,能见着个孩子。”
“挺落寞的,天天不爱说话,就爱坐在窗户前看看平板,看看画。”
沈千鹤就问了一句,“什么画?”
“那不就在那儿挂着是……”刘姨的手指过去,然后陡然顿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儿,“不见了?!”
沈千鹤看过去,在摇椅的对面,有一块照片墙,中间一块空了,显然,原先画就是挂在那儿的。
刘姨直接急了,“你们见到了吗?老爷子看不见是要生气的?”
一群人纷纷摇头。
沈千鹤安抚她说,“你别急,最后一次看到是什么时候?那副画画的是什么?”
刘姨已经走过去了,四处找着,“最后一次是前天早上,老爷子躺在那儿我给他送了杯茶,抬头看见了。画是过世的老太太画的,是三十年前,一家人一起秋游的场景。哦对,”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这画都是小张平日里照顾的,是不是他带走了?”
沈千鹤也跟着走了过来,吸了吸鼻子,就闻见了那股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隐藏在其中的血腥气。
他又问,“小张是什么样的人?他来了后,老爷子有什么变化吗?”
一听问小张,大家都摇摇头,还是刘姨说,“就是有一天老爷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出门去了,谁也不肯带,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小张。他也不跟我们说话,每天就是跟在老爷子身后,老爷子睡觉了,他就来擦这幅画。很奇怪的。”
“至于老爷子……”刘姨想了想说,“我总觉得,老爷子最近似乎有点贫血,总是脸色惨白的,不知道算不算变化。”
沈千鹤点点头,“我问完了,你们忙去吧。”
一行人还有别的事儿干,立刻走了,沈千鹤还听见她们小声议论,“真奇怪,小张拿走画干什么?”
沈千鹤没回答,而是拿出了一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