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屁啊。”
刚刚周独树那一席话忽悠一下别人绝对没有问题,古代书法一道的小篆,的确没有多少人涉猎。但是,萧逸不同,从小抄写古代经书的他,在书法一道之上绝对达到了一种无上的高度。刚刚周独树那一番话,落在萧逸的耳中,就像是一句天大的笑话。
“笑我?”周独树脸色一青,板着脸马上开口喝道:“既然敢笑我,那么萧先生就说个一二三来。我周独树,这多年来还没有人笑过我。”
“我就是笑你。”萧逸这会盯着对面的周独树,开口冷冷的道:“既然要讲一二三,那么你可给我听好了。刚刚那一部古文字帖《陈寄鹤书》,可不是你信口胡诌的那样。那副字并不是小篆蔓延的秦代而诞生,是清代书法大家所作。虽然,赵之谦是清代一代书法名家。但是这一副字却不是他的。《陈寄鹤书》,是清代书名书法大家邓石如的行书。你说,你刚刚信口胡诌的那一番卖弄,可笑不可笑?”
说到最后,萧逸特别提高了音量。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无上的气势,仿佛可以崩山裂石一般,充满着力量。
和萧逸谈书法,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哼。”周独树却是冷哼了一声,一脸桀骜的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偏偏是秦代赵之谦所作。”
“强词夺理可不好玩。”萧逸冷笑了一声,随即bi视着面前的周独树,开口朗声问道:“那你给我讲讲,那一副《陈寄鹤书》具体写的什么?”
听到萧逸的bi问,周独树额头之上沁出了一层冷汗。沉默了半响,脸色越加难看起来。那所谓的《陈寄鹤书》,只不过偶尔翻弄几页,以备不是卖弄所用。真要是讲个一二三,那么他周独树的确讲不出来。
“那你给我说说,那《陈寄鹤书》讲的什么?”周独树却是气势不弱,反而是反问起萧逸来。
“听好。”萧逸毫不惧怕,马上开口慢条斯理从容答道:“邓石如家中养两只鹤。据说,这两只鹤的年龄至少有130岁。一日,雌鹤死去了,仅隔十几天后,邓石如的发妻沈氏也相继去世。这种巧合,在当时的文人当中产生了很多联想。
59岁的邓石如伤心至极,雄鹤也孤鸣不已,与他相依为命。因不忍再看孤鹤悲戚的样子,邓石如于是择地三十里外的集贤关佛寺,将鹤寄养僧舍中。从此,他担粮饲鹤,三十里往返,每月坚持不懈。忽然,又一日,正在扬州大明寺小住的他得到传报,雄鹤被安庆知府看中,抓回了府中。他即刻启程赶回安庆,用行书写下了《陈寄鹤书》向知府陈情上书索鹤。”
这悠久的典故在萧逸口中徐徐道来,听的在座的人都是入了神。同时,苏媚然和苏刚心里已经确定了,关于《陈寄鹤书》的点点滴滴,萧逸道出来的有板有眼,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而那周独树,十有八九都是胡诌的。
两人怀疑的看向了周独树,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周独树脸色一红,那瘦瘦尖尖的一张脸马上看起来,像是一个猴屁股一般。
“周独树,周读书。”萧逸这会盯着面前的周独树,开口玩味的道:“你爸妈名字没给你取错,是让你每周读书,多读点书。可是你不听话。现在,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吗?你的问题在于你读书不多,想的太多,说的太多。”
第69章 敢爱敢恨
周独树的一张脸,马上像是一个灌了水的猪腰子。
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以为是,被萧逸三言两语说的是一文不值。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萧逸如此奚落。让他倍感丢脸,同时心里对于萧逸暗暗的憎恨了起来。
不过,苏媚然和苏刚姐弟,此刻却是双双忍不住咯咯一笑。萧逸那一句你读书不多,想的太多,说的太多。虽然充满着诙谐幽默的味道,但却是对周独树的毛病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毕竟周独树是自己家族安排联姻的,苏媚然并不想把彼此的关系整的太僵硬。马上,轻轻一笑,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三言两语轻声的说道:“大家随便聊聊而已,何必当真。这会菜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