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嘲热讽,现在却是来人破口大骂,把彭少剑骂得下不了台。
此事虽然彭少剑挑衅在先,但是,彭少剑现在是他易传根的重要客人,他岂能让彭大少受委屈,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指责起了何大牛。
他可不想因为这几个开着桑塔纳,看起来没有购房能力的人,破坏了今天就要与彭大少谈成的一笔大生意。
“哇呀,谁告诉你我们是无关人员?”
何大牛可不含糊,也管不了对方是什么经理不经理,牛眼一瞪喝道:“我们是来看房的,你们天都别院难道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是啊!”
刘兴强也看不下去了,不由冷哼一声:“这位易经理,这就是你们天都别院的待客之道?”
“看房?”
易传根一怔,他还真没想到,几个开桑塔纳的家伙,竟然说是来天都别院看房的。
“嘿嘿,我看你们倒象是来捣乱的!”
易传根根本不信他们是来看房的,不由冷笑。
“哈哈,看房?”
彭少剑此刻已缓过了神来,听何大牛这么一说,也是不由冷笑,不过,他可不愿针对何大牛这个粗胚,矛头立刻指向了张横:“乡下来的神棍也想买这天都别院的别墅?不会是又从哪里骗了一大笔钱吧?哈哈哈!”
“乡下来的神棍?”
彭少剑一而再地提起这个名头,四周的人这回是注意到了,不由目光怪异地望向张横他们,一个个脸现狐疑。
他们还真想不出来,彭少剑怎么会与所谓的乡下神棍扯上关系,而且还显得如此的仇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望望彭少剑,又看看张横他们,满脸的疑惑。
张横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从进入售楼处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但心中其实却也是同样的狐疑。因为,眼前的这个向自己挑衅的年青人,他根本不认识,甚至毫无印象。
张横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与这人结了怨,以至于他对自己有这样大的怨气。
可是,从这人能叫出自己是乡下神棍的情况来看,他似乎知道自己是来自乡下的风水师,貌似是对自己非常的熟悉。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咯咯!姓张的!”
正心中狐疑,这个时候,彭少剑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
那女子二十多岁的模样,面容也算是清秀,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装,尤其是脖子上挂着一串宝石项链,更是让她增添了几分高贵。
只是,此刻这女子神情怨du,望着张横的眼神就象是遇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眼眸里有毫不掩饰的愤恨。
然而,望着那女子,张横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因为,在印象中,他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更不要说与她有什么怨隙了。
“你又是那位?”
张横眉头皱得更紧。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怎么来一趟天都别院,遇到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人呢?
张横心中满满的都是疑团。
“姓张的,你不会忘了莫干山yào材市场的元富康yào材店吧?”
幸好,那女子倒没让张横多猜测,冷冷地望了张横一眼,满脸愤然地道:“元富康就是我父亲,姓张的,你偷了我家的黄精珠,今天却来这里逍遥,你真够厚脸皮的。”
“元富康的女儿!”
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心中却是终于恍然了。
“姓张的,你真不是东西,偷了我家的黄精珠,这也罢了,却害得我大姐家破人亡,你这个不要脸的神棍,借着装神弄鬼,招摇撞骗,却暗地里害人。”
元红霞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看她的样子,真有恨不得冲上来咬上张横一口的架势。
说来,元红霞对张横确实是充满了仇恨。
当日她父亲元富康被张横弄走黄精珠,他气得差点吐血,为此重病了一场。
这本已是让双方结下了梁子。但是,让元红霞更恨张横的是:她的姐夫武名,最近被公安机关抓了进去,听说极有可能要吃qiāng子。
腾龙武馆的武名,就是元红霞的姐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