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失敬,失敬!”
道人站了起来,向张横微微施了一礼:“贫道张文龙,人称文道人。早年曾在秦岭山修行,如今周游各地,想不到今天有幸能见到张少,荣幸,荣幸!”
“文道长客气。”
张恒微微颌首,抱拳还了一礼,神情却是有些异样。
张文龙所说的江湖中传言的神奇少年,这让张横很惊讶。他还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外面有这样一个听起来很牛皮的雅号。
一边说着,张横目光已转向了徐恒:“徐堂主,明人不说暗话,小爷这次前来,就是为连家家主失中之事。”
张横也不多客套,先前小青他们自然已与徐恒提出过此事,所以他现在也就单刀直入,进入了正题。
至于旁边这位文道人,他既然能与徐恒在一起,想必刚才也已知道了这事,自然也就无需避讳。
“小爷从老千门那儿,知道连家家主在离家前,与徐堂主联系密切。”
不待徐恒有所反应,张横已是顾自说了下去:“而且,据老千门所了解,连家这百多年来,每次有人因为那件秘事而失踪,似乎与洪门都有关。”
张横可不想给徐恒拒绝的机会,所以,先把从老千门中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这样,徐恒就想推却,也没有理由了。
“呃!”
果然,张横此话一说,徐恒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无比,眼神也变得闪烁起来。
他先前唐塞了小青和李有才,现在张横似乎掌握了不少的内幕,这让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说。
“哈哈,张少,不必着急,先喝杯茶再说。”
张文龙站了起来,打了个哈哈,显然是要为徐恒打个圆场,以缓和此刻的气氛。
说着,张文龙已举步走向了张横这边,从一边的茶几上,亲自拿起了茶杯和茶叶等器具:“贫道早年在秦岭,闲来无事,倒是学了一些茶道。今日得遇张少,也是缘份。贫道不才,献丑了。”
茶几上准备了一应泡茶的器具,甚至旁边还有一桶泉水。张文龙一边说着,一边已是挽起了袍袖,往一只红泥紫砂壶里,注入了清澈的泉水。
嗡!
空气微漾,红芒暗闪,张文龙掌心突然漾起了一圈圈奇异的波纹。他手中的紫砂壶中,立刻腾起了缕缕的热气。他竟然是用强悍的真元,烘贝起了壶中的清水。
张横的神情一凝,突然被张文龙打断,心中自然是不悦。但是,见这位道人亲自为自己泡茶,他却也不能当场翻脸,拂了人家的这翻好意。貌似以张文龙达到半步四品的修为,在玄学界也应该算是一号人物,他能亲手施以茶道待客,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这是鄂省的一大特产,乃是出自神农架野生之茶。”
张文龙从茶几的一个精至的茶叶罐中,拈起了一簇碧绿的青茶,一边介绍道:“是徐堂主精心收藏之物,听他说一年也就半斤的量。贫道就暄宾夺主,借花献佛了。”
说话间,他把茶叶放入了紫砂壶中,轻轻地摇晃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的优雅,丝毫不带人间烟火气,甚至看他泡茶,就让人有种赏心悦目之感,极是风雅。
白虎堂中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了张文龙身上,被他这即兴的茶艺表演给吸引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专注的神色。感觉上,看这位文道长施展茶道,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
张横的目光微微一凝,心中也是有些震动。他可以清晰地感应到,张文龙看似是在泡茶,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却蕴含了一种道的意境。显然,这位在秦岭苦修多年的道人,在茶道中已是参悟了某种道韵。
怦!
正是时,一壶清茶已然泡好,缕缕清香也从紫砂壶的壶盖气孔中透出,沁人心肺,让人有忍不住想多嗅几下的冲动。
“张少请,诸位请!”
张文龙大袖一挥,紫砂壶的壶口自动shè出一道水箭,刹那把放在茶几上的几个杯子注满,不多不少,正好是八杯。
他大袖一挥,八盏清茶顿时稳稳地飞了起来,向场中众人飞去。
与此同时,张文龙也拈起了一盏,举到了鼻下,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