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飞上了他的下巴,成功从魔爪逃脱。随后捡了块石头嗙的砸上司徒剑的脑袋,司徒剑完全没有防备,被这一踢一砸,在地上半天不能起身。
安戈热血沸腾,回头朝畏首畏尾的侍卫一瞪,扯开嗓门大喊:
“愣着干什么?赶紧帮忙啊!青铜盏要是没了我就把你们头拧下来当夜壶!”
茯苓被“英勇善战”的安戈吓得一激灵,高声叫道:“保护公主!要是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葬!”
小安一听尤其不乐意,趁空隙抡了某个士兵一拳,喝道:“陪个屁葬!我福大命大又不会死!”
他被一个攥着红缨qiāng的士兵盯中,正被拽着往战场外跑。他瞧着闪着银光的qiāng头,奋力挣脱,气势汹汹道:“有本事的,就一对一拿拳头说话,别用兵器!”
那士兵也是个血xing方刚之人,当真就把**一扔,两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抬到胸前。
“公主,得罪了!”
苍鹰在闷青色的半空盘旋,血yè将黄沙漫漫的峡谷染红。偶尔传来一两记尖锐的鸦声,穿dàng在刀剑jiāo错的杀喊中,竟添了几分悲壮。
士兵有模有样地起势准备大干一场,用拳头征服敌人。没想下一刻,胸膛便被长矛从身后刺穿,他趔趄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的安戈,“你......”
安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哼了一声,道:“小样,有力气跟阎王爷打去吧!”而后冲那士兵身后的侍卫一乐,“兄弟,眼力见儿不错啊!”
那侍卫陡然被名扬天下的“长公主”夸赞,立感受宠若惊,忙收回利剑,道:“唯公主马首是瞻!”
安戈痛斥他的胡言乱语,“啧,马只有蹄子,没手!”
语罢,捡起**,用他忽悠人的花拳绣腿投入战争去了。那些侍卫见长公主一介女流如此英勇,便也士气大涨。
然则,花拳绣腿始终是花拳绣腿,三脚猫始终是三脚猫。不出两刻的工夫,春风得意的安戈就被打回原形,一身精贵的嫁衣被他滚得东裂一条,西破一块。
“哎哟!别拽我头!”被司徒剑逮到的感觉十分不爽。
司徒剑悲痛万分,“如意!你是否宁愿死,也不要跟我走!”
安戈听出他语气里的愤怒和悲伤,便趁热打铁道:“没错!我告诉你小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爹想不开给你起司徒贱这么个骂名儿,反正和亲我是去定了,你要是还不住手,我就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我再问一次,你是否宁愿死,也不要跟我走!”
安戈觉着这个人脑子有病,问过的话还要问第二遍,于是大声吼道:
“是啊!没错啊!我说多少回你才听得清楚?耳朵里被耳垢塞满了吧!”
他以为,自己意志如此之坚决,肯定大挫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