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色的,还特意等着云舒君,想也不用想是谁。
江仲远这个没出息的怂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都搞不定!
“等等。”安戈叫住还没走远的云舒君,“把江仲远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反正他现在也没事可干,干脆学一回月老得了。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不牵白不牵!
方才气冲冲的安戈,瞬间花枝乱颤。
少顷,江仲远进了院子,安戈挥退了茯苓和小旭,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在我院子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某人故作老态。
“属下,属下来保护侯夫人的安危。”江仲远扯谎的时候惯xing结巴。
安戈摸了摸下巴,琢磨道:“哦,然后云舒君来了就跟来,他走了你也跟着走?”
江仲远把头埋得更低,“属下......”
“云舒君呢?”
“他去回禀侯爷了。”
“合着你就打算天天跟着他,什么也不做?”安戈直截了当地问。
江仲远愣了愣,“属下......不明白侯夫人的意思。”
安戈无害地笑笑,“跟我你还装什么?我全都知道了。”
装模作样地咳了咳,又道:“你们俩睡了,他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你不想,对吧?”
江仲远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唰一下抬头。
安戈看他脸色惨白,十分有担当地挥手,“放心,现在只有我知道,连茯苓都瞒着。”
江仲远落寞下去,吐出真心话:“云舒君他......一直避着我。”
“他避着你,你就主动点呀。”
江仲远的脑子很闷,“属下不知道怎么做。云舒君聪敏,是天上地下都知道的人。属下在他面前,就像地里的黑泥,微不足道。”
安戈不以为然,“他是脑子好使,但人都是一样的,别人的事可知道了,落到自己身上就不行。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嗯......”
江仲远看他想得辛苦,于是小声提醒,“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安戈拍手,“对,就是这个!”
但是江仲远紧接着抛出一个棘手的问题,“可是,属下也是当局者。”
还好安戈脑子机灵,赶忙道:“所以,你要不要听我这个旁观者的点子?”
江仲远仿佛找到救星,“请侯夫人示下!”
安戈挺直脊背,拿出身上为数不多的大家风范,“这之前,我要问你个问题。”
“属下知无不言!”
“你找云舒君,是想跟他睡一睡呢,还是跟他处一处?”
江仲远的耳根子一红,踌躇了好半晌,“我不知道......属下只知道,离了云舒君,我是万万不能的!”
安戈了然——什么他爷爷的“不知道”?看这朝思暮念的样子,明明就是想处一处,两个人在一起天长地久,大白话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