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危险,蓦然就想起之前被杖责二十的场景, 于是赶忙讨好道:“有有有,当然有。”
“说。”
安戈理直气壮地挺腰, “我这次没做坏事也没骂人,你可不能打我。”
那次被揍的二十家法,虽然管家顾及他的暴躁脾气,已经手下留情,但冷冰冰的棒子抽在背上,还是真真切切的疼啊!
方羿轻轻一哼,不屑道:“就算要打,也用不着本侯出手。”
安戈的眼珠子转啊转,“那你也不能让下人打我,你的地位这么高,混到今天也不容易,得讲道理。”
“你既知道要讲理,为何三番五次无理取闹?”
这话听得小夜叉有点生气,连忙问:“我怎么就无理取闹了?我警告你啊,说话注意点儿。”
方羿向来从容不迫,冷得像冬日屋檐积的冰溜子,“侯府严禁谈情说爱,你身为主母,竟搭桥牵线。”
“主,主母?”
安戈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母猪”。
“怎么?还非要圆房你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方羿的语气越来越危险。
安戈心中警铃一响——去他爷爷的,坚决不能圆房啊!不然他不就穿帮了吗!
于是连忙抬手挡住他越来越近的身体,“不不不,我承认,我当然承认了。未国跟容国和亲嘛,你花这么大的工夫娶我,我怎么会不承认呢?”
说完还嘿嘿了两声,以表自己的友善。然后在心里痛骂一顿安如意。
“既然承认,为何怂恿他二人触犯家规?”
安戈惊了,江仲远那大个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云舒君那个比云片还要淡雅的人好不容易正视自己的情感,这样关键的时候,怎么能让一个不懂事的猴子棒打鸳鸯?
他实在没明白这人在想什么,“人家小两口情投意合,这也犯了家规?”
“不错。”
“他们又不是跟你谈情说爱,怎么就惹了你了?”
“侯府有明令禁止,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谈儿女私情。”
“人家又不是‘儿女’,是‘儿儿’,才没有触犯家规呢!”
“断袖也一样。”
安戈眼睛一横,加重语气道:
“但他们又不跟你姓,又不是你的家人,你管得着吗?”
“家人”这两个字成功刺痛了方羿,当年天灾,他亲眼看着双亲死去却无计可施,这是不论多久都摆脱不去的yin影。
听到这样的质问,他心里就莫名烧了一股窝火,怒道:
“他们不是本侯的家人,你总该是了罢?你屡次越界,对侯府的规矩视若无睹,还真以为本侯没有脾——”
他准备兴师问罪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而且让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到脑子——安戈趁他不注意,狠狠tiǎn了一下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