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顿宫杖再扔出去?”
要是时机成熟,他还可以立马表演个空手翻高墙,吓死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官家小姐。
“你少用大王来压我。”沈女脸红了一阵,不服输,又道,“莫以为你那长公主的虚名有多了不得,那只是未国给你的。即便不告与大王,那也还有侯爷,彼时侯爷知你红杏出墙,按他的脾xing,自然饶不了你!”
安戈听了此言,没忍住笑出了声,“噗——”
沈女得意的脸色一僵,“你笑什么?”
“我笑,果然越缺什么,越眼红人家什么。”
“你——”
安戈往前了一步,又道:
“——你什么你?自己到了嫁人的年纪嫁不出去,就三五几个攒在一块儿,数落别人抢了你们的男人。不过不好意思啊,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安如意,不仅国师看不上你们,我家夫君,更看不上你们。”
在吵架的时候,还是有必要把“臭猴子”换成肉麻的“我家夫君”的。
“胡说——”
“——还有。”
未待沈女破口反击,安戈又接着道:
“霍先锋我见过,俊俏又有担当,媒婆不知说了多少门亲都被回绝了。人家不成亲是想着要报效国家,造福百姓,是有大志向的,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小姐还好意思挑人家?别说守寡三年,你就是愿意守十年,人家看不上你还是看不上你。”
并不是安戈信口雌黄,这个霍邦,他还真见过。那时他代替安如意出嫁,在路上遭人劫亲,便是这霍邦奉命来救的他。一杆三头长戟使得出神入化,三两回合便把劫亲的头目斩于马下。
这时,沈女已经脸色铁青,“我父亲说了,霍邦是把脑袋系在腰上的命,这才帮我回绝的。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转而跑去勾引国师,你这样的人能懂什么?”
“我是不懂你为什么把嫁不出去的原因扣到人家头上,但是......”
安戈的眼神凌厉,音色陡然拔高:
“我跟我夫君恩爱得很,一起吃饭一起睡,一起喝酒一起醉,用不了你cāo心!要是你们再敢胡乱造谣,我就告诉我家夫君,撕烂你们的嘴!”
他腾然bào发,既没动手也没动脚,单单一张嘴,便bào出千军万马的气势,让那些足不出户的官小姐活活愣住。
沈女又气又急,气势上远输了安戈一大截,嘴角痉挛了许久,终是蹦不出半个字,于是走近安戈,抬手便要扇去。
毕竟都是平日玩得好的姐妹,这沈女与管瑶也只是换了副皮囊的一路货色,骂人动手都如出一辙。安戈早料到她有这一出,抬手便挡——这招“空手接巴掌”,他要说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只是他还没接住那巴掌,却发现,有人竟比他还快了一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