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任随你处置。”
封若书道:“这样也好,不过在此之前,在下要请霍先锋帮个忙。”
“但说无妨。”
“此次攻城,请霍先锋亲自带军,在下会与你同行。”
“我?”霍邦粗眉一拧,“军师怕不是在说笑?我与你签军令状,你让我帮你攻城。便不怕我暗中做手脚,拖延时间?”
“霍先锋一心为国,战争的胜负关乎荣誉、信念、国家,比我这个‘不立寸功’的军师重要太多,不是么?”
霍邦的鹰眼一虚,这个身长只到他下巴的军师,眼睛还不是一般的du辣。在他心中,保卫家国确实比一条单单的人命重要太多,于是拳头在掌心一捶。
“好。这三日我便听从军师安排,军中上下统一任你调遣,你若下令,我绝无二话。但是,三日之后,若红赛还在蛮疆手中,便莫要怪末将,不讲情面。”
封若书见他应允,微微偏头,“便请霍先锋这三日鼎力相助,因为......”
他莞尔,笑得狡黠,“按常理来讲,即便没有军令状加持,先锋军吃了败仗,损兵折将,霍先锋也是要受罚的。”
霍邦生生一僵——合着,他两头都被下了套?全力以赴吧,万一三日之内攻下城池,他得遭殃。保留实力吧,稍不留神被敌军抓住孔隙反击,败北归来,更是要遭殃。
这劳什子封若书,净会算计,可恶,太可恶了!
要说这霍邦做事一根筋也真是,满脑子只记恨了封若书,全然忘了,他可以前三日无所作为,时日一过再大举进攻,到时候拿下红赛城不说,封若书还没有完成军令状上的承诺。本是两全其美,他却一心想着——
要老子听你的可以,但要是三日攻不下来,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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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哥,军师他们打仗去了,你怎么不去啊?”
安戈捧着大馒头津津有味地啃。
方羿见他嘴唇起了皮,推测这人吃馒头估计很干,于是给自己倒水的同时,顺带也给了他一碗。
“军师和先锋将都走了,屯军大营需要留个人把持大局。”
安戈和着水将馒头咽下,“这样啊......”
“何况,霍邦他们只带了一万兵马,剩下的三十九万人在漠阳坐镇,霍邦若兵败红赛,也可退至漠阳,待养精蓄锐后再次进攻。如此,我军便进可攻,退可守。”
安戈从前没见识过沙场,里面的很多兵法他都不明白,每每见方羿与封若书他们讨论得激烈,他却只能在旁边倒倒茶水,这让他......多少有些挫败。
笨拙地挠挠头,讪笑:“嘿嘿......什么攻啊守的,我都不怎么明白......”
方羿从他的眼神里多少读了一点东西,读出来之后,他自己反倒有些讶异——这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