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消除这天大的误会,他始终不能轻松。
“猴哥呢?”
他左右看看,又问了一遍,“猴哥去哪儿了?我找到平息战争的办法了,快带我去见他。”
云舒君不答反问:“你,何时逃出来的?”
安戈隐隐觉得事态不对,“十五日前,怎么了?”
这十几天他一直在奔波,又加上大雪封山,传信的候骑皆困在城中,寸步难行。就连小城到普煦,平时三四天的路程,他都走了十天。
安戈话音落地,云舒君便脚下一软,仿佛什么东西坍塌了般。
“中计了......中计了......”
他喃喃自语,一下子恍然失措,弄得安戈也慌了。
他忙扣着云舒君的手臂,追问:“什么中计了?猴哥怎么了?云舒君你说啊!”
云舒君被他摇得一震,似是回过神来,恍惚了片刻之后,即刻道:“来人......来人!”
他的话是飘的,整个人的底气也是飘的,像被人捅得千疮百孔的窗户纸,关不住风。
身后的校尉立马上前,“先生有何指示?”
“立刻,调动所有能够调动的兵马,集结之后即刻赶往三山城。”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陡然拔高,显然是急了,“再有,马上焚烧狼烟召集邻近城池的兵马火速前去支援不得有误!若将军出事了咱们即便万死也难辞其咎!”
待校尉领命离去,吹响军队集结的号角,安戈才又chā得上话。
他隐约猜到一点,但那一点,他不敢想,只是压迫着心脏谨慎地问:“是不是猴哥出事了?”
云舒君点头,神情凝重,“我们接到消息,若书因为你没对将军下杀手恼羞成怒,要在三山城外的‘拉尔河’将你当众火焚。将军他......一听到消息就去了。”
轰!
安戈脑中一阵霹雳,身子几乎散架。果然,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火焚?
封若书何时要将他火焚?分明是发现他逃跑之后,转而杀害方羿布的陷阱!
“什么时候走的!”他抓着云舒君的肩膀,整个人都在颤。
“昨天夜里。但你十五日前已从平教脱身,若书如何能将你火焚?这断然是他另生一计,请君入瓮的幌子。”
云舒君见他摇摇yu坠,怕他承受不住打击陡然昏厥,便抬手去扶住他的手臂,“侯夫人,一炷香后军队集结完毕,你跟我们一同去罢,希望若书能看在我们这些故人的份上——”
话没说完,便被安戈一把挣脱了开,云舒君赶忙伸手又去拽他,却只扯下一片衣角,“侯夫人!”
安戈没有再听他的话,只翻身上马,狠狠在马屁股上抽了几鞭,声音在空旷的雪镜中穿dàng了几个来回,绝尘而去。
云舒君往前追去,“侯夫人!回来!”
然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