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眉梢带着餍足与惬意,淡漠深沉淡化些许,卷曲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寝衣有些宽大,露出的肩头和脖颈尽是新鲜出炉的吻痕。
燕池羽着一件里衣赤足缓步,走到窗户面前推开一些,吹淡一些屋子里的味道。
随后染上凝神静气的熏香,才走到床榻前。
慢条斯理,衣冠楚楚,床上床下判若两人,若非眼角未褪去的艳色和眉宇间的餍足,定然看不出这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爬上床,将顾月齐轻轻揽进怀里,手掌落在纤腰上,不轻不重的按揉起来。
这腰很软,可以试试其他姿势。
顾月齐懒懒地半趴在燕池羽身上,自然不知道这人心里打什么鬼主意,随着舒适的力道阖着眸子懒洋洋的打盹。
“疼么?”
顾月齐摇摇头,勾住燕池羽的脖子,叹息一声,“只是不能看到你的模样,有点遗憾。”
身体只有有些乏力酸软,睡上一觉就好了。
幸而燕池羽记着顾月齐是第一次,还有点分寸没有太过分,不然真如顾月齐所言,下不了床了。
“别闹。”燕池羽拍了拍顾月齐的背脊,轻斥一声,一派正人君子。
顾月齐突然低头咬住燕池羽的锁骨,听着人到抽一口气“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的松开。
燕池羽轻轻吻了吻顾月齐肩上的红色花朵,下颚就搭在颈窝里,轻轻蹭着那细腻的肌肤,眯着眸子懒懒问了一句,“生死蛊带来的图腾?”
“嗯,好看吗?”
燕池羽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朵花,言行举止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随即,似想到了什么好玩的,随口慢悠悠说道“严邵辰给我了一个信封,里面写了许多有趣的东西。”
蛊毒,来自席国,席国女皇有个夫侍,和槿国有仇,那个夫侍,他认识,是个熟人。
能让女皇几乎对他言听计从的人,如何会是个善茬。
这一起起的蛊毒案子,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只是不知道他要伤害那么多无辜的人,是想要做什么。
“有关席国?”顾月齐抓住燕池羽的一缕墨发开始编辫子,一语戳住重点。
落疏疏这段时间给她传了不少消息,严邵辰知道的事情她一定知道,她知道的事情,严邵辰不一定知的。
“嗯,我……”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燕池羽正准备说的话,南秋站在门外恭恭敬敬说道“苏城主请小姐和姑爷晚上的宴席一定要到。”
“嗯。”燕池羽应了一声,南秋就下去了。
燕池羽低头看着怀里懒洋洋打盹的人,伸手理着顾月齐散落在枕头上的墨发,动作慢条斯理,透出柔情与亲昵。
“你和云寒楚是怎么回事?”
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手上的动作温柔亲昵,眼里的目光却是深邃暗沉。
顾月齐一愣,这厮居然还对这事耿耿于怀?
顾月齐抬起头看着燕池羽,一本正经道“他利用我,我利用他,就这么简单。”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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