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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的世界不对(穿越)——桑飞鱼(25)
    元宵立马笑逐颜开,宛若拿了尚方宝剑,摩拳擦掌阴测测的笑望向满高超。

    满高超蓦地一抖,扯着嗓子喊:步天,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告诉如风,你不怕如风恨你吗?

    元宵又瞄向步天,满如风可是步天追求了三年的女人呢,这家伙是满如风的堂哥,搬出满如风来,步天会改变主意吗?

    不知为什么,元宵想到步天可能为了满如风改变主意他心里就有些不爽,要不然,他先揍了再说?

    步天:元宵。

    hellip;hellip;嗯。元宵心脏砰砰跳,心道:不会吧,真改变主意了?

    却听步天缓缓道:给我把他一嘴牙打落。

    啥?元宵疑心自己听错了,步先生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清。

    步天不疾不徐说:所有的牙齿,一颗不留,任何问题,我来处理。

    第31章 小怪兽

    满新堂赶到时, 宽敞的办公室里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登时让他头皮一紧。

    看到办公室里的情形, 他更是心底一凉。

    办公室里少说也有二十人, 其中一小半是健身房的教练, 这些身材健硕的专业教练此刻却一个个抱头蹲地, 脸埋在双膝间, 听到动静也不敢抬起。

    教练身边站着大概十个人,这些人个个身板挺直, 宛如标枪,身上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眼神锋利如刀。满新堂被他们看上一眼,只觉被凌迟。

    然后,他看到了血腥味的来源mdash;mdash;散落一地的牙齿。

    爸hellip;hellip;牙齿的主人,满高超,宛如一条死狗蜷缩在地上,一张嘴, 黑洞洞的口腔。

    满新堂登时心脏一抽,紧张道:高超!

    爸呜hellip;hellip;满高超呜呜咽咽哭了出来, 想求抱抱求安慰。

    可守在旁边的人没能让父子俩如愿, 一人横插-进两人之中,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踩中满高超的手,疼的他直叫唤。

    满新堂心疼不已, 想发怒质问, 可对上目光锋利的双眸, 又怂了。

    老张。步天听着满高超的嚎叫嫌吵。

    老张秒懂步天心思,收回脚又给了一脚:闭嘴。

    早吃到教训的满高超:呜hellip;hellip;

    满新堂脸色铁青,他这才看向办公室里唯一一个坐着的人,心中怒焰滔天,面上却强忍怒意,甚至还努力扯出一个笑:步三少,不知犬子哪里得罪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也请您给在下一个面子。

    步天漫不经心道:你没那么大的脸。

    满新堂神色一僵,心里头将步天骂了几十遍,可依然敢怒不敢言,眼下这情况,显然是步天的人占据上风。

    饶是如此,满新堂也没彻底把自己放低到地上,他皮笑肉不笑道:步三少,您身份尊贵,可也不能无缘无故伤人,这事闹大了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说到这他稍稍顿了顿,又继续说:高超怎么说也是如风堂哥,您和我那侄女以后还要见面,她堂哥这事儿hellip;hellip;

    站在旁边的元宵忍不住小声吐槽:怎么一个两个都拿满如风说事?

    步天听清了他的吐槽,耳朵动了动,没附和。

    他神情淡漠的看着满新堂,冷冷道:不必拿满如风做挡箭牌,满高超出言不逊,我自当教训,若再有下次,他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一口牙。说完,又瞥了地上的人一眼。

    满高超和他对视上,吓得肝胆剧颤,一个没绷住hellip;hellip;尿了。

    不怪满高超如此怵步天,只因他这一口牙全是步天给打下来的,因为元宵空有力气而没技巧,步天担心他一个用力过猛直接把人打死,所以亲自给他示范如何打落牙齿而不置人于死地,算是现场教学,而且他讲解的还很细致,听在当事人满高超耳中,可不就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

    满高超要早知道步天是个这么凶残的人,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嘴上放炮。

    世上没有后悔药,满高超注定今天遭此一劫。

    他的父亲满新堂脸色则由铁青转绿,又不敢正面跟步天杠,他儿子脑子有坑,他多少还有点理智,可叫他眼睁睁看着儿子遭此大罪无动于衷显然又不甘心。

    满新堂眼珠一转,忽而道:三少,您该不会是因为如风订婚,迁怒她的堂哥?他自觉发现了真相,心想:即使你身份高贵又如何,在我侄女面前你不还是只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元宵有些诧异,满如风要订婚,对象竟然不是步先生?之前不还说他们要订婚了吗?

    察觉到元宵的视线,步天也没转头,而是站起身,稍作整理后才不紧不慢道:我现在很反感满如风的名字,不想和你儿子落同一个下场,别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

    严格来说,步天对素未谋面的满如风并无任何意见,但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着她的旗号在他面前晃,说实在的,他嫌烦,连带着对满如风的观感也不佳起来。

    满新堂意识到步天并没说笑,不禁有些讪讪,不敢再提满如风,可儿子被打成猪头,难道他真能视若无睹?

    然而,到嘴边的话在对上步天双眸时又不自觉噤声。

    步天不疾不徐喊出他的名字:满新堂。

    满新堂一机灵,下意识应承:在!应完又不免后悔,他现在好歹也是有点头脸的人物,怎能把姿态放这么低,叫人传出去了岂不笑话?

    步天将他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给老张使了个眼色,老张颔首,长臂一伸,捏住满新堂的下巴,将他脑袋抬起,半强迫性让他和步天对视。

    你hellip;hellip;满新堂怒急想后退,身后却有一人顶了他的膝弯,紧接着双手就被钳子一样的手掌反剪到后背,惊恐道:你们要干什么?

    老实点!反剪他双手的人低喝。

    满新堂秒怂,不安的看向步天,哀求道:三少,步三少,有话、有话好好说,犬子犯下的错,我给您道歉,给您赔罪,等他养好上我一定再带他亲自上门向您磕头认错,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们hellip;hellip;

    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父子俩这性子可是如出一辙,欺善怕恶,遇到强者,一秒变怂都不带思考的。

    步天也懒得继续在这耗时间,他缓缓道:好好管教你的儿子。

    满新堂全身肌肉紧绷呼吸减到最轻,等待他接下来的吩咐。

    可步天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甭提继续吩咐,他道:元宵,走了。说着,已经迈步朝门口走去。

    来了!元宵立刻跟上。

    办公室外的空气比办公室里好得多,元宵不大喜欢血腥味,因此出来后连连吸了两大口清新空气。

    步先生,我们就这么走?他跟在步天身边,试探问道。

    步天反问:你想留下?

    没有没有。元宵摇头,他又转头看了眼办公室的门,将疑惑问出:就是我们就这么走了没关系吗?

    步天:有什么关系?

    比如说:满高超是满如风的堂兄,满新堂是满如风的叔叔,就这么把她的亲戚打了怎么跟她交代?

    当然,这话元宵没好意思问出口,换了个问题道:他们会报警吗?你把满高超一嘴牙齿都给打落,也算是故意伤人吧?

    那又如何?步天冷笑,他若不嘴欠,我亦不会教训。

    这倒是事实。

    步天顿了下,又意味深长看了元宵一眼,另外,先动手的似乎是你。

    元宵:hellip;hellip;

    元宵抹汗,解释:那不是满高超手贱摸我屁股么,换谁被吃豆腐都得反击吧?

    步天:hellip;hellip;他想问用词就不能文雅些吗?还有他所说的动手是在办公室出手,但他猜测如果问出来元宵可能回答满高超嘴贱欠抽,想了想,干脆不问了。

    这件事你无需多想。他道。

    哦。元宵点点头,又问:步先生,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

    本来是抱着发泄郁气的目的来健身房打拳,但打拳时间有限反而还又遇上嘴贱的家伙生了一场气,着实不划算。他没在健身房淋浴间冲洗,现在自然是回家冲澡换衣服。

    一路回到公寓地下停车场,进电梯时步天才看到元宵上臂受伤处隐隐透出红色,无需细想,必是伤口又绷开了。

    元宵也是在步天提醒之下才发现,我已经尽量避免用力了,伤口居然还是裂开了吗?嘀咕完,他又道:不过一点痛感都没有,难怪我没察觉。

    步天心说冰蚕蛊和蝶衣蛊以及碧蝶鳞粉我都已用上,还疼就见鬼了。

    到达楼层,电梯门打开,两人就和外面的两名公安对上。

    元先生,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是来取证。其中一名公安道。

    刑事案自然有刑事案的一套流程,口供之前元宵已经录过,接下来就是取证。

    崔文博非法持枪和持枪伤人都被路口的监控清晰的拍了下来,接着是绑架这点需要证实,还有hellip;hellip;元宵是如何摆脱手铐困境自救的。

    元宵报警后很快就有人赶到,他手上的手铐也是货真价实,可是手铐中间断开,如果崔文博的目的是绑架,为何用断开的手铐?

    手铐是我自己绷断的。元宵解释。

    两名公安闻言面面相觑,皆不相信,无他,元宵看起来就不像那种有力量绷断手铐的人,而且手铐要是那么容易绷断,他们还拿什么抓捕犯人?

    这是公寓楼下监控视频,两位同志可以拷贝一份,或者去物业监控室取证。步天拿了一个笔记本过来,笔记本画面中播放的是绑架的现场画面。另外,元宵的力量强于常人,绷断手铐对他而言不是难事。

    元宵接着说:两位同志若是不信我可以现场示范。

    步天想提醒他伤口还裂着没处理,还想再绷裂吗?

    但元宵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跃跃欲试了,两名公安中年轻些的怀疑比较重,竟还真掏出了一副手铐,他更相信元宵胳膊太细直接从手铐中脱出,而非用蛮力绷断。

    戴上手铐的感觉并不好,但为了自证清白,以及向步天展示自己的力量,他愿意来这一下。

    如果步天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说:你已经在满高超身上证明过,无需再证明。

    步先生,你能帮我用手机拍视频记录下来吗?元宵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步天:hellip;hellip;可以。

    然后元宵又跟两名公安确认:我要是真绷断了手铐,不算我破坏国家公共财产吧?

    两名公安:hellip;hellip;

    不算hellip;hellip;吧?年轻公安向年长公安确认。

    年长公安不语。

    等等。元宵开始他的秀之前,步天喊停。

    步先生?元宵疑惑问。

    步天看了眼他光果果的手腕,就算他皮糙肉厚,结实程度也不及钢铁一二,就这么绷断或多或少会留下些伤痕,着实有些冒失。

    他从茶几上抽了一些抽纸,塞进手铐和元宵手腕间,以作缓冲。

    元宵感动不已,步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步天:谢谢,不过能不能别给我发好人卡?

    有了步天的纸巾铺垫,元宵干劲十足,两名公安原本以为他得酝酿酝酿再蓄蓄力才发功,可事实如他们所想大相径庭,因为元宵给步天发完好人卡后秒变严肃脸,双手紧握成拳,下一秒,双臂使劲往外mdash;mdash;

    咔mdash;mdash;清晰的金属的断裂声在客厅回荡。

    两名公安:hellip;hellip;

    步天:hellip;hellip;他想到了小怪兽,力大无穷的那种。

    小怪兽展示完怪力,羞涩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力气比较大,所以才成功救了自己。

    两名公安:hellip;hellip;让他们冷静一下,捋一捋。

    第32章 元middot;住家保姆middot;宵

    翌日一早, 步天照例在露台的练功, 但中途插-进两不速之客, 若非他收势及时, 一脚下去, 这会儿两条就成蛇饼了, 连丢进锅做成蛇羹的资格都没。

    下次不准再搞偷袭。他提着两条蛇去回房间, 刚出书房门便遇上来做早餐的李阿姨。

    李阿姨看到步天手上的蛇脚步一顿,眼中闪过心虚, 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匆匆道一声步先生早后, 人就拐进了厨房。

    步天没看见她的心虚,但灵蛇却双双朝她的背影张大嘴,大鳞也展开,俨然一副进入战斗姿态。

    步天眉头稍动,他饲养的五毒不会平白无故攻击人,除非自身受到威胁。也就是说, 李阿姨在他和元宵不在时可能做过什么刺激灵蛇的事,以至于灵蛇有这样的反应。

    步先生, 早啊。思索间, 元宵也出了房间,准备洗漱。

    早。步天道。

    元宵视线又落到他手上的灵蛇身上,似乎察觉他的目光, 灵蛇收了大鳞, 一青一白两脑袋都转向他, 吐了吐信子,蛇头还上下晃了晃,好像是和他打招呼。

    你们也早啊。元宵心理素质还挺好,有先前和灵蛇同床共枕经历在先,还给几只宠物喂过食,它们也喝过掺了他血的水,他自认已经和它们处得不错。

    灵蛇伸长了身子,似乎想往他方向去,但身体太短,探出去又是悬空状态,没有支撑点只能眼巴巴望着。

    它们喜欢你,想和你亲近。步天说。

    元宵面上一僵,勉强笑道:不、不用了吧?处的不错和跟它们亲近完全是两码事,让他像步天这样用手托着hellip;hellip;他还是老老实实刷牙洗脸去吧。

    背影透着股怂意。

    步天有些好笑,回了房间冲澡换衣服。

    用早餐时,平日里已经开始打扫的李阿姨却没动,而是待在厨房,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