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邈在师父暖和的背上,强忍住疲惫和困意,他现在连睁眼都费劲,却勉强自己张开冻的发青的嘴唇,虚弱地问,“攸月为什么没来?”
他见了师父,第一句话不是问自己的伤,也问他这次事情处理结果,反而是问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来看她。
真是痴儿。
那他该怎么回答?攸月被他肏得下不来床,肚子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液,现在正在屋里睡大觉?
他第一次在徒弟面前感到心虚。
这时候,善意的谎言更重要。
“她被我用棍棒惩罚了一晚上,现在才休息。”可不是他下身的大肉棒吗?
“师父,我想见她。”段邈眼神中含着祈求。
“好。”顾行止点了点头。
有困难找主人
攸月醒来之后,发现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而且她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肚子消了。
顾冥有这么好?她心底有点纳闷。
往旁边一瞥吓了她一跳,那不是段邈吗?
他怎么在她房间里?
段邈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全身盖着厚厚的被子,虽然睡着了,但是眉头一直紧紧皱着。
攸月摸了摸他额头,发现他额头冷冰冰的,不似常人那般温暖。
她看了一眼梳妆台,上面有一份信,“攸月徒儿,段邈因你身体损伤,故交给你照顾。这段时间你暂停修炼,将他的身体照顾好。否则我们之间的交易作废。顾行止。”
她看了看落款,知道顾行止的主人格回来了。
她冷哼一声,将信放置一边。不用他说自己也会照顾段邈。
信旁边还有药材,上面附了用法记录。因为段邈身体受千年寒冰的寒气侵蚀,寒气入体,必须每天泡阳气的药材,压住他的寒毒,缓解他的疼痛。
白天,攸月煮好热腾腾的热汤,放入药材,然后将段邈背着,放入木桶中。
她身材娇小,背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放进半人高的木桶,费了不少劲,将段邈放进去之后,累得直喘气,汗液渐渐打湿了身上的纱衣,透出她丰盈的上身,犹如巨大的水蜜桃一样的双乳。
蓝溪这段时间觉得无聊,他一向自由散漫,若是顾行止不找他,可能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
而他也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过攸月的滋味了以后,别的女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这回,又像饿极了的野狼一样,闻着攸月身上的香味就过来了。
他悄悄走进房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从背后猛地抱住攸月,双臂紧紧扣住她的蛮腰,薄唇从她的耳垂一直向下路过脖颈还要往下探。
攸月吓了一跳,瞅了一眼发现是他,稍微放下心来。
但是当他要解她的衣服的时候,被她推开了。
蓝溪没想到自己会被她拒绝,他脸上多日不见的喜悦消失不见,渐渐沉了脸,“为什么?你看见我不开心吗?”
攸月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她也不知如何定义自己和蓝溪的关系。
她知道蓝溪是兽族,所以不知道蓝溪对于自己和她的关系的看法是不是和她相同。在她看来,两个人只不过是露水情缘,好合好散,他也没必要像被妻子拒绝的丈夫一样拉着脸。毕竟两个人都爽过了,他也没什么吃亏的。
她扬起疲惫的小脸,问,“你过来干什么?”
蓝溪听了这句话,毛都快要炸起来,他瞪大漂亮的桃花眼,“怎么,我来看你不行吗?”
“行行行。”你实力比我强,你说了算。
“但是我现在没空。”她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专注地看着里面的段邈。
“你要照顾他?”蓝溪指了指木桶里泡着的脸色惨白,眼睛紧闭的男人,他走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桶里的泡着的中药。
“这是段邈吧,”他漫不经心的挠了挠耳朵,“目前寒毒已经侵入他的身体,拔不出来了。怎么,那老头让你照顾他?”
攸月点了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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