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穿到木舞弦身上后,看到木舞弦的住处没有木钰的楼阁华丽,便觉得木钰苛待她。
再加上木钰平时也不怎么找她,穿越女觉得明明木钰是木舞弦的哥哥,居然如此不亲近,肯定有问题,再加上木舞弦自幼无母,更加加深了穿越女的愤恨。
接着就是穿越女的套路,在一次国宴上,穿越女一舞倾城,再加上凭着现代的知识积累,以一诗惊艳众人。
来挽舟和夜国皇帝夜无昊也被木舞弦惊艳到了,毕竟是木家的人,夜无昊更是在心中隐隐记下了木舞弦,来挽舟虽欣赏,可也没有脑残到一见钟情。
在场的木钰察觉到了木舞弦的不对劲,经过一些调查,发现木舞弦行为举止都很奇怪,觉得这个妹妹不是她印象中的妹妹了。
木舞弦常常被来挽舟召进宫,因为都认为是木丞相的妹妹,也都没怀疑,而木钰虽然怀疑木舞弦,可也没找到什么证据,当自己多心,就放任如此了。
后来锦州水患四起,灾民逃窜,朝堂之上想不到什么方法。木舞弦却告诉来挽舟现代的方法,来挽舟很欣赏木舞弦。接着来挽舟在朝堂上提出来,木钰发觉方案有所漏洞,就直呼不可,可来挽舟认为木钰是和他作对,并且木舞弦长期在来挽舟面前谈起木钰都是一种虐待她,自然没好感。
来挽舟反而让木钰去治水患,果真出了问题,木钰力挽狂澜,失去了她很多亲信才将局面变好,而因此,木钰在百姓之间呼声越来越高。
木钰本是女子,与来少年皇帝的相处,早就喜欢来挽舟,所以愿意为他做一切,就算察觉到了来挽舟的忌惮,也什么都没做。
木舞弦嫉妒,无意间发现了木钰喜欢来挽舟后,更是告诉了来挽舟,来挽舟心情复杂,再加上木钰势力威胁,最终还是因为党派之争寻了个理由把木钰贬为庶人。
而理所应当的是,木舞弦也成了来挽舟的妃子,可来挽舟没有碰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木钰。
木舞弦一时不甘,在后宫遇到了乔装打扮的夜国皇帝夜无昊,与夜无昊勾结,最终里应外合起兵吞并来国。
来挽舟亲自与士兵在皇宫一起抵抗敌军。
木钰虽贬为庶人,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是不管不顾携长剑只身前往皇宫,最终血战之下,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她喜欢的来挽舟,至死也不知道她喜欢他,更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柳锦昔接收完剧情后闭上眼,良久才缓缓睁开,没有多说什么,对着趴在她手上的仓鼠说道“她的心愿是要虐穿越女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仓鼠摇了摇头,吱吱了几声“不,她的心愿是为君守天下,还有……”
对于没对穿越女有所惩罚,柳锦昔有点惊讶,但又想起似乎剧情的最后,虽然他们成功了,但穿越女也因兔死狗烹,也没落得个善终。
虽然对穿越女这样还是不解气,但柳锦昔更好奇系统的下一句。
“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睡服来挽舟”
柳锦昔轻轻扯了扯仓鼠的毛绒绒的耳朵,感觉很好玩,不免多揉了几下。
看来系统实体还是很不错。
“喂!宿主,你到底有没有听本系统说话。”
看着仓鼠炸毛的样子,柳锦昔笑出声来了,随即漫不经心地回道“听了啊,说服嘛,简单。”
说服来挽舟,很简单嘛,比起守天下难度少了不少。
“不不不……是睡服!”仓鼠看了眼柳锦昔不在意的样子,突然有点得意,挥了挥爪子,“睡是动词,睡觉的睡!”
睡服来挽舟?开玩笑???
柳锦昔把仓鼠倒提了起来,随即扔了出去。
仓鼠被摔在地上,愤怒地举起爪子很不满。
“开玩笑,让我睡来挽舟?”柳锦昔笑吟吟看向仓鼠,但那笑中却藏着些许威胁。
仓鼠一时有点害怕,连着吱吱了几声,弱弱回道“宿主放心,到时候我会把你灵魂抽离的,换上原主……”
“那也不行!”记忆还是她的,更何况这次的身份……她以前也曾女扮男装做过丞相,而上个世界的接到的第一个角色是贵妃,系统要说没有故意安排她都不信。
这次竟让她去睡来挽舟……就算身体不是自己的,她也很难接受。
“可是任务……不得不完成啊!”
系统很委屈,非常委屈。
柳锦昔转了转眸子,突然重新把仓鼠捧在了手上,笑眯眯道“只说睡服,没说怎么睡吧?只要跟我睡觉就可以了。”
对,单纯睡觉……
所以她千万不能暴露她女儿身的身份。
柳锦昔是这么打算的,系统也不知行不行通,也就由着她去了。
而夜里晚娘来过几次,等到天微微亮,柳锦昔就回府换朝服了,要按时上早朝,不然这个傲娇皇帝指不定要怎么整她。
镜中投映出一个翩翩少年郎,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柳锦昔不禁感叹,木钰本身生得很好看,男儿身就如此俊俏,女儿身不知该得有多迷人。
“宿主……你觉得来挽舟渣吗?为什么木钰还要喜欢他?”
仓鼠咕叽了几声,显然很是不解。
想起之前的剧情,柳锦昔看着镜中的少年,喃喃道“渣吗?帝王家,木钰朝中支持她的人很多,来挽舟自然会忌惮。来挽舟不傻,再加上木舞弦的添油加醋,那一点点猜忌就会放大,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赐死木钰。”
这说明……是有感情的吗?
柳锦昔想了想,虽然木钰自当丞相起,就为来挽舟出谋划策。不算上木钰经常与这位少年皇帝对上,来挽舟本不是长子,忽成皇帝,势力更是不多。
木钰与来挽舟多是惺惺相惜,可奈何来挽舟太过傲娇,木钰就算喜欢他,想要为他做事情,但有时候不太懂方法,反而冲撞了。
说到底……还是帝王的无奈。
仓鼠见柳锦昔神色有点惆怅,就算没怎么懂也还是一声不吭地钻入她衣袖,随着她去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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