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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听段万全一说,他定不住了,叫了管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rdquo;

    管事的又把吴二新叫了来,若说明白,没有比这小子更明白的,有什么,您就问吧!rdquo;

    栗老板也不问,就让吴二新把找酒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hellip;hellip;好些人原本就是来看个笑话的,见着赵帮主他们满街找,且还听了崔姑娘的话,胳膊上绑了红绸,引得不少人来问是做什么的hellip;hellip;后来五景酿贴出了告示,凡是帮忙找到了酒的人,赠五两酬谢金,不少小老百姓都跟了过来,组了好几支队伍,都戴上了找酒的红绸,各处翻找hellip;hellip;后来崔姑娘自己个儿发现是狗子偷酒,大家都不信,都等在门口看,崔姑娘就随便挑了几个路人,也能跟进宅子里帮忙,还让小的来回跑着跟众人说里面的情况hellip;hellip;rdquo;

    吴二新把事情说了一遍,栗老板听完,说不出话来了,打发了吴二新和管事,半晌,同段万全道:她这是真的把五景酿的名声打出去了!别管是因为什么打出去的名声,但满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山东来的酒,那是错不了的!rdquo;

    段万全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崔稚,见崔稚朝他仰着脸一笑,他转过头,又同栗老板道:还有一件事,没同您说明白。rdquo;

    什么事?rdquo;

    我们五景酿,不是上一次同您说得,十几年的老牌子。冯老板卖酒确实十几二十多年了,但五景酿这个牌子,从前年,才刚刚开始做。rdquo;

    栗老板惊得张大了嘴,你们这酒,到底是怎么做起来的?!rdquo;

    段万全笑笑,或许是财神指路吧。rdquo;

    mdash;mdash;

    邀酒大会第一次排名出来,满仪真县城着实又热闹了一波。

    以至于在竹院里认真论学的魏铭,都听说了。但他发现最近邬梨有些神思不属,终于抽出了身,过来关心了一下这个梨。

    邬梨坐在落脚宅院一旁小溪的桥上,抱着膝盖,难得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

    魏铭在他旁边坐下,怎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rdquo;

    你看出来了?rdquo;

    魏铭笑笑,嗯哼?到底什么想不明白?rdquo;

    邬梨叹了口气,还不是崔小丫让我给她演戏?rdquo;

    这事魏铭已经知道了。崔稚的整体思路,跟他探讨过一回,他当时便觉得这办法妙不可言,是所有的戏班子不能比的广而告之的方法。

    那小丫当时捂着嘴窃笑,还省钱呢!rdquo;

    可不是么?除了要找可靠的角色来演,其他都好办。不过,小丫可没跟他具体说,到底后面要揭开些什么。

    魏铭问邬梨,是不是她让你演的事,有些过?rdquo;

    这一招如何,就看归根结底落到何处了。

    邬梨摇头,不是。rdquo;

    那是?rdquo;

    邬梨低声道:她小丫让我演一个被迫害的宗族旁枝书生,书生学问很好,却遭到嫉妒,书生和相依为命的母亲被族里的恶毒宗妇驱逐,有家不得归,漂泊在外多年。rdquo;

    他越说眉头皱得越紧。

    他转过头来,看向魏铭,我总觉得,似曾相识。rdquo;

    前世,邬梨被邬陶氏迫害,何止被驱逐出门、无家可归。到了后来,邬梨相依为命的寡母,不明不白地死去,无处伸冤不说,邬梨自己也险些背上弑母的罪名。

    小丫头挑了这个角色给邬梨,不是随随便便吧。

    魏铭想想那小丫头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禁又笑了笑,偶尔也有一点点芝麻绿豆大的良心!

    魏案首!你怎么又笑了?好笑吗?!rdquo;邬梨瞪他一眼。

    上次汤军户说道汤公的事,他就突然笑,现在自己在这跟他认真说话,他又笑!

    你到底笑什么?!rdquo;

    魏铭真不是故意的。

    他赶忙扯开话题,同邬梨道:我看你说的似曾相识,不是没有道理。rdquo;

    邬梨被他拉了回来,怎么说?rdquo;

    邬家的宗妇是邬陶氏吧,我有些接触hellip;hellip;rdquo;

    魏铭把关于王复的事告诉了邬梨,又把十香楼和宋氏酒楼、高矮生的过节也说了。

    邬梨听完,突然也笑了,我还道我不行,还道我是倒霉催的运气,原来hellip;hellip;rdquo;

    只要邬梨早早想明白了这一道关节,后面邬陶氏再想耽误他,或者害他母亲,都有了防备。

    前世发生在邬梨身上的事,看来不会发生了!

    魏铭心下稍安,并不多言,深吸一口顺风飘过来的竹叶香气,却在婆娑的竹影里,发现了一个竹青色的身影。

    他站起身来。

    叶姑娘?rdquo;

    第234章 大妙处

    远远地,叶兰蕙就瞧见了魏铭坐在邬梨身旁,两人低声说着话,魏铭时而拍一拍邬梨的肩,看起来甚是平易近人。

    叶兰蕙见过很多有学识的人,似她祖父和父亲喜欢广交友,说到一处都可以把酒言欢三日;或者像是竹院里的一众书生,高谈阔论,为一句圣人言争得面红耳赤;又或者像她兄长曾经的时候,平易近人,一心向学hellip;hellip;

    可是兄长早已不这般,自从嫂嫂去世之后,兄长不顾父亲之命,连几夜从京城回家奔丧,之后便不再返回京中,庶吉士的名头也不要了,若不是父亲再三叫他到书院里来,便是窝在家中连门都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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