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吸这玩意儿吸疯了吧?”
陆裕实在忍不住要爆粗,什么瘠薄玩意儿就要玩儿一次了!
还他妈拍个视频!
杨号笑了,晃了晃手里的针,“你情愿要这个东西也不愿意要我?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呢?你不会还没跟人玩儿过吧?”
陆裕死死瞪着杨号,语气不容置疑:“杨号,你最好趁现在没出什么大事,悬崖勒马。让我跟你在一起不可能,你别做这梦了。什么玩一次什么的更不可能,你要是这一针下来,我有信心我能戒掉。但是你这后半辈子想要从监狱出来,我觉得几率为零。”
“可以啊,”杨号笑得阴恻恻的给陆裕鼓掌,“我的小鲈鱼真的长大了,现在这么冷静了?还说得头头是道的。但是你这样,我好像又更爱你了,这可怎么办?不然我再退一步?我就拍个视频怎么样?反正也不是没拍过,你总得给我留点东西让我有个念想啊,你说是吧?”
“你这是有病!你真的是活腻了。”陆裕火了,“你他妈这是变态知不知道?”
“知道。”杨号扯着嘴角笑,毫不在意陆裕的辱骂。
甚至更靠近了陆裕几分,跟他肩并肩坐在一起,“爱你爱到变态,我这么深情的人真的不多了。有人这么惦记你,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你妈!”
杨号点头:“我妈要是知道我得偿所愿了,肯定也会开心。”
陆裕气得说不出话,抬手就要给杨号一手肘,被杨号一伸手抓住了,“这么迫不及待?”
杨号说着开始顺着陆裕的手肘对陆裕动手动脚,“都上手了还说你不肯?口是心非是不对的小鲈鱼。”
陆裕闭了闭眼,现在回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身上还一阵恶寒。
甩了甩脑袋,不愿意继续想了。
可能因为迷药的原因,陆裕还有点疲惫,没精力也不想说得太具体,只给顾消和唐下把耗子用毒威胁自己的事情说了,讲了下大概过程。
至于其他的,陆裕都保留了。
丢人!不想提。
但这简略版本,唐下也听得撸起袖子就要去找耗子干架,把耗子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个遍。
顾消听得不自觉攥紧了陆裕的手,“那你怎么会在崖底下,那个耗子呢?”
唐下气炸了,“肯定死了!我他妈……老子先送你去医院,老子一定要弄死他个杂种,这他妈要是让他得逞了就会毁了你一辈子,这个狗杂种太不是个东西了。”
陆裕笑笑劝了唐下几句,唐下自己平复了半天,气呼呼的追问:“那个狗比上哪去了?他怎么会丢下你自己跑了?”
陆裕实在是疲惫,往后仰了仰,想靠在座椅上,但这个姿势实在不舒服,又坐直了,“他想整我的时候,我手上的绳子已经开了,但是我还没完全清醒,有点没劲打不过他。正好那时候他电话响了,应该是外面有他团伙的人给他打电话报信,我就听他问了对面一句警察?”
“然后他就放过你跑了?”唐下不信,费那么大劲,这就跑了?
“当然没有,是我趁他不注意跑了,他当时还想追上来给我打针。结果我跟他掰扯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下去了。他本来还想下来拖我,但是对面又在给他打电话催得急,他也就没管我自己跑了。”
陆裕说得云淡风轻,其实这么遭遇一趟,心里慌得要死,要真被注射了,还真没那个自信说完全能戒掉的话。
何况还特么差一点晚节不保?这种事情哪说得出口,也太丢人了。
更多的因素还是不想把这种恐慌和屈辱带给顾消和唐下。
现在安全了就好。
陆裕又往后靠了靠,怎么都不太舒服,脑子昏昏沉沉,腿也疼得厉害。
摔个陡崖好死不死,腿给磕断了。
顾消见陆裕一直调整坐姿,开口问陆裕:“想睡一会儿吗?”
陆裕转头看顾消,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顾消起身离开座位,弓着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轻的把陆裕的腿缓缓放在座椅上,让他舒展开来。
这样一来,座椅几乎全被陆裕占了。
陆裕刚想问顾消,这样他怎么坐呢?
顾消就直接绕到了陆裕身后,扶起陆裕靠在车上的身子,把他往前挪了挪。
然后自然而然的在陆裕身后坐下了,再一次把陆裕揽进了怀里,“靠在我身上舒服一些。”
“……”
这!!!
陆裕有点僵硬,垂眸看了看顾消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耳朵红了。
这么羞耻的姿势抱在一起,这他妈还能睡得着?
唐下装模作样的咳咳,咳嗽了两声。
顾消压根儿没理他,脸颊还在陆裕的头上蹭了蹭。
蹭了一脸土。
唐下忍不住了:“我说消哥,就算你长得帅,也经不起你这样搞自己啊。”
“嗯?”
“啊?”
顾消和陆裕同时疑惑看向唐下。
唐下瘪瘪嘴,恋爱的酸臭味实在难闻,臭得唐下语气酸酸的:“消哥刚才蹭你呢,搞自己一脸泥。”
“啊?”陆裕闻言挣扎着就要坐起来,被顾消一把锁在怀里固定住,“别动,不要碰到腿。”
“……”
陆裕把这辈子未来脸红的次数都提前用光了,他是真的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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