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院,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不少男人还在从四面八方赶来。
“百花院今晚来了个头牌,你们见过吗?”
“好像叫白莲,听说她像莲花一样冰清玉洁……”
“要是跟这头牌睡一夜,死了我也甘心啊!”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焦急的等待。
余文脸色发黑,他跟余长平坐在大厅的一角,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
“爹,这头牌要真是长歌,我们该怎么跟赵家交代啊!”余长平小声道。
“还交代?要真是她,她从今天起就不在是我余文的女儿,我们余家丢不起这个人!”余文骂道,他气坏了。
余家好好的嫡女不做,跑到这等烟花污浊之地做头牌,如此淫荡,余家的门风都被余长歌给败坏了。
原以为她失忆后转性了,变得温柔识大体,就算嫁进知府家也不会给余家惹来麻烦,还能帮他在知府面前美言几句,帮衬帮衬余家在福城的生意。
现在可好,她这样肮脏,让他在同行面前都抬不起头。
这女儿,不要更好。
余长平眼珠子转了几圈,继续煽风点火,“爹,我听说长歌已经被几个人给……这……”
“你听谁说的?”余文胡子都竖起来了,显然气到极致。
若余长歌真没了清白,他定会打死她。
只有她死了,余家的脸面才会照旧。
世人提到余长歌,或许还会哀叹她可怜,遭遇了不幸,赞许余长歌一句忠贞烈妇,余家家风清白严谨。
余长平犹豫了一下,“我听我一个下人说的,他时不时会来这儿。”
“你来过吗?”余文眉头紧皱,急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过两年你也要娶亲,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些,你如此荒***我怎么跟人家青城周家提亲,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你吗?”
余长平底下头,闷闷不乐,“爹,我没来,是我手下的人告诉我的。”
“你给我记着,要是你捅了娄子,扰了周家这门好亲事,我剥了你的皮!”余文低声怒骂。
父子俩说了几句话,百花院正中的舞台上,忽然开始落下花瓣。
“来了来了。”众人惊呼起来,他们目光热烈,直勾勾的盯着台上。
一道绣满莲花的屏风从左侧缓缓移出,屏风后站着侧身站着一个人。
人的剪影勾勒在屏风上,只看见她脖颈细长,胸部挺巧而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大厅的烛火忽然熄灭,只有台上后面有灯光。
屏风后的人仿佛被薄纱笼罩,雾蒙蒙的看不真切,她身姿妖娆,**旖旎如下凡的仙子。
一个剪影就令众人血脉喷张,男人们呼吸粗重起来,幻想着与她共赴巫山时的情景。
“这是白莲。”王妈妈笑吟吟的声音响起,“有没有哪位爷想买下她呢?”
余长平仔细看着台上,不放过一丝一毫,这白莲身量像是余长歌。
望见白莲头上一个蝴蝶样式的簪子后,余长平简直心花怒放了,“爹,就是长歌,就是她。”
他压着心底的欢喜,生怕余文从他声音里听出什么。
余文正看的痴迷,被他一嚷,瞬间惊醒了。
好在台上的烛火不够明亮,他脸上的神色没有被人看见。
他扯了扯自己的裤子,遮盖住自己的**,干咳一声,严肃道,“你确定吗?”
倘若真是余长歌,这么美,死了太可惜了。身子破了不要紧,也可以卖个好价钱,送远一点,给人当个小妾也能赚不少银子。
余文心中暗自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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