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瑶姐都把主意给她出好了,她只用,把带药的酒给陆哥哥喝下去,然后把楚云支出去。
等陆哥哥药性发作了,她以醉酒理由把陆哥哥带到房间,然后在陆哥哥神志不清下行好事,西瑶姐在不经意的带朋友上来寻她。
等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她哭着在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让这件事爆出去,她已毁了清白,成了陆哥哥的人,就是陆哥哥再不喜欢她。
他也会为了责任娶她,而陆家人也断不会容许他不和自己结婚。
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等到把陆哥哥扶到房间里后,陆哥哥跟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下的明明是春药不是迷药,他周身又热又烫,可竟然真的没对她动手动脚。
她颤抖着手去脱他的衣服,把他的上衣脱了,却继续不下去。
她过不去自己那关,该如何继续下去,便想也给自己下药,这样她或许就有胆子了。
然后,她也吃了药。
药效发作,她全身热乎乎的,神志逐渐不清,把自己衣服给脱了上了床。
然而,神志不清的人,哪怕中了药,也是不会直接做这事情的。
一般被药物主宰,能主动行动的人,都是还带着一两分清醒。
由于算测失误,两人都神志不清了,就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无法继续下一步。
周蔓声的说完,陆星知听得都震惊了。
随后勾起唇角,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她能做得出来了。
虽是骄纵,这蠢萌的模样,却让他爱不释手。
两兄弟,在同一晚上,完成了人生大事。
陆星知神志清楚,解了蔓的药性就没在继续,而是跟她说,他已和父母及周叔他们说了,给他们两人尽快订婚。
“我才不要嫁给你!”周蔓嘟着唇,声的说。
“嗯!”陆星知加重语气嗯了声看向她。
周蔓胆怯的往下缩了缩,不敢答了。
“蔓,你不敢嫁给我吗?”陆星知躺在她身边,勾着她的头发把玩着。“你现在已和我有了夫妻之实,和三更不可能了。”
“可我喜欢他,我又不喜欢你。”周蔓巍颤颤的反驳。
“是吗?”陆星知凑近她,唇在她耳朵上舔了一下。
周蔓脑袋往下缩的更严重了。“可是你和我结婚,才能距离他更近啊?”
陆星知凑在她耳边,循循善诱。“你喜欢三这些年,比楚云更早遇到他,可他也没爱上你,你不想报复他吗?”
“想!”周蔓点头。
她喜欢他,可也讨厌他。
她都这么放下面子喜欢他了,他还喜欢上别人不喜欢她,真的太讨厌了。
“那就让他叫你二嫂吧!”陆星知诱惑道。“三没眼光,竟看上楚云也没看上你,你就做他二嫂,让他们两都叫你嫂子,看你脸色行事。”
周蔓听懵了,还有这种操作吗?
“好哇,好哇。”她点头答应。
“我做了他们二嫂,这能让他们听话?”她再次求证。
陆星知应声。“陆家规矩森严,最不能乱的是辈分。只要你我结了婚,他们二人见到你必须尊敬你,孝敬你,你想训话,也可光明正大教训两人。”
陆星知半真半假的哄骗着,周蔓被他说的一愣一愣,表示愿意听他话和他结婚。
陆星知满意点头,几句话功夫,就搂着未来娇妻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蔓回了家,至于隔壁的堂弟。
相信他会照顾好自己女友的!
回去后,陆星知果断的打了结婚申请。
军人结婚,走的程序比较复杂,好在周蔓也是军人之后,政审很容易。
把申请交上去后,陆星知告知了父母想和周蔓结婚的想法,负荆去了周家请罪。
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秘密,顾西瑶身边的几位好友都看到了周蔓和他在一起,加上他说的那些话。
虽没传出去,但范围还是有了传播。
陆家人,是陆行之回来亲自和家人说的。
有陆衍止在旁边跟着把他不知道的接上复述,昨晚事情的真相,几乎全出来了。
陆母从儿子房间里瞧了还睡着的楚云出来,提起扫把就追着儿子要打。
“你瞧瞧你做的什么事儿?”陆行之迈开步伐躲着,没让陆母的扫把招呼到身上。
“妈!”并不住的喊妈,陆母追了一会儿也累了,气喘吁吁的放下扫把,又哪舍得打儿子。
她现在就只这一个儿子了。
可教他的都被狗吃了。
她瞪了儿子一眼,让他过来坐着。
陆行之默默的过去坐下,身姿挺得笔直。
“你和楚云,这是第几次?”陆母轻咳了声,严肃着脸问。
“首次!”陆行之回答。
虽然他和楚云同床共枕过不少次,但一直恪守底线,没突破最后一步。
第一次,那就难怪了。
陆母起身,让他坐在这儿反省。
没多久,她从外面进来,把手中东西递给儿子。“这是药,给楚云涂上。”
“涂在哪儿,你总知道了吧!”说着,没好气的继续瞪儿子。“云年纪还,你给我注意着点,别伤着了她。女人可不是你们糙男人,要用心疼,心爱。”
陆母语重心长的说着,为儿子操碎了心。
“知道了!”陆行之红了耳朵,等母亲说完,连忙回应了声,回了房。
关上门,走到床边,他又踌躇着。
虽然昨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也突破了最后一步,今早也是他用湿手帕为她清洗穿上的衣服。
但重新在为她把衣服脱了,他还是有些压力。
陆行之踌躇了半响,才深呼吸退去她的裤子。
看到因为他的鲁莽而造成的伤,他又满是心疼。
心的沾着药为她上了药,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他只剩下爱怜。
“好好休息!”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便一直坐在屋里守着她。
……
“云,醒了,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陆行之扶着楚云才刚到堂屋,陆母就过来关心的问。
“还好!”楚云不抬好意思的红着脸回答。
抓着陆行之的手却用力,掐了他一下。
她现在受的罪,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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