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格太好了,温文尔雅,优雅如玉,对所有人都很好,又有书香卷气。
在她们那个年代,有气质,有品位的明星实在太少了。可哥哥,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满身的书香卷气,满足了许多人的幻想。
加上哥哥又是那样性格好的人,才会让大家那么惦记。
看着哥哥演的电视,吃着西瓜,这日子别提多悠闲。
“叩叩!”刚吃完没多久,她躺在沙发上迷糊睡了过去,被一阵敲门声弄醒。
楚云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去开门。
门外是一对母女陌生人,女孩子十三四岁模样,扎着两个辫子,穿着条连衣裙。
妇女四十岁模样,穿着这个年代许多妇女会穿的花衬衫,黑色薄长裤,身材微胖。
“楚风在不在家,这里是楚风家吗?”一打开门,妇女就面色不善的盯着楚云问。
楚云点头。“是,请问你是?”
“叫你爸妈出来,你父母呢?”妇人一听是,就大声的喊道,女生扯着母亲的手,声的喊。“妈,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妇人狠狠的刮了女儿一眼。“你就是太懦弱,让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
妇人喋喋不休的骂道,骂完女儿,才看向楚云,脸色铁青着。“去,把你爸妈叫出来。当我们罗家没人,欺负我罗家没男人了。”
妇女口里大声的说着肮脏的话,说的非常难听,楚云的眉头则是皱起。
“不好意思,我爸妈不在家,我是楚风的姐姐,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任谁啥都不知道,就被人闯进家骂了一通心情都不会美妙,楚云脸色也很难看,心里也非常不舒服。却尽量维持着风度,请两人进家里来坐。
“你爸妈去哪儿了?我等她们,这事和你说没用。”
妇人拒绝了她请到家里说的要求,就站在门口,面色不戚的站着。
“我爸妈在d省老家,京城就我在,楚风的 事情都是我这做姐姐的再管。你们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能做主。”
楚云说着,目光转向一直拉着自己母亲要求要走的女孩子。“是我弟弟做了什么事情吗?我先代他道歉。”
她说罢,低下头对两人鞠了一躬。“但请你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楚云态度还算好,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妇人火气下去了一些,虽然还是生气,却没刚刚那种趾高气扬了。
楚云请两人进屋坐,她也拉着女儿一起进去坐下。
楚云给两人倒了两杯冷水,坐到单人沙发上。
“你父母不在京城?”坐下后,施玲没忙着说楚风的不是,而是问起楚云的家庭状况。
“是,父母都在老家。”
“没有父母管教,难怪你弟弟会成那样子。”
“有钱怎么了?有钱也不能欺负人。我们安乖巧,懂事,可你知道你弟弟都对她做了什么吗?”
提起这事,施玲就非常愤怒。
“在学校集结一帮人欺负玲就算了,还脱她衣服,骂她……”施玲咬牙,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施玲愤怒的又骂又告状,却总算把事情说清了。
施定安没有父亲,只有施玲这位母亲,她又是歌舞厅里的服务员。
因为在那种地方工作,名声不太好,一直以来母女两都背负着骂名。
施玲也很想换工作,可她什么都不会,还要养女儿,去其他地方工资又很低,更有年轻漂亮的胜任,轮不到她。
就只有装扮的花枝招展在歌舞厅做她的服务员,这导致四周知道她工作的人都轻视母女两。
好在施定安聪明,送入学校后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母女两忍着别人的轻视和看不起,就这么在京城生活着。
以前施定安也会有被欺负的时候,但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十四五岁的少女开始发育,施定安的身材变好,胸前变得鼓起来,加上人开始长开变漂亮。
学校里除了有欺负她的人,还多了对她动手动脚的人。
而这批人,就是楚风带头。
楚风带着人在放学的时候拦住施定安,掀裙子,袭胸,言语挑逗。
吓得施定安连学校都不敢去,躲在被窝里哭,施玲这才发现不对,带着女儿找上了门来。
“真的是楚风吗?”听施玲说完,楚云却不信。
自己的弟弟,她了解,他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施定安低下头,咬住唇,在楚云的注视下声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施玲声音突然加大,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女儿一眼。“你现在还为那个混蛋说话,他们都要把你欺负死了,你还懦弱的不知道反抗。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懦弱的女儿。”
施玲气的要命,有因别人的欺负,更因女儿的懦弱。
十年了,住在巷口十年,周围人知道她的工作后,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若是她如女儿一样懦弱,她早活不下去了。
可她为了女儿,抬头挺胸骂回去,歌舞厅工作怎么了?她又没有卖,就是卖了又怎么了?
她靠自己挣的钱,养活了自己和女儿,还送女儿读书,送她上补习班。
别家孩子没有的,她的孩子都有。
那是她自己挣来的,那些说三道四的人有什么资格说。
活了十年,周围的声音没了,无人在指指点点了。
可女儿的性格却懦弱成了这样。
“妈,真不是楚风。”施定安哭起来,声的抹着眼泪。
但因性格懦弱,不强势关系,反反复复就这句话。
“是不是那楚风威胁你,怎么不是他。”施玲却认定了是楚风。
她问了娟子,娟子说的就是楚风。
母女两因为这个问题争论起来,施定安只会懦弱的哭着,反复的强调不是,却又说不出为什么不是。
而施玲又认为就是楚风。
楚云瞧着皱起了眉,轻叹了声,递上一张纸给施定安。“你说不是我弟弟,那是谁?你把名字说出来?”
她声的安抚,希望施定安能说出欺负她的人是谁。
可一问到这句话,施定安却低下头咬住唇不回答,除了哭,还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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