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墩心的瞧着她脸色,回去重新收拾家里。
楚云看着外面,初春的阳光照射在阳台上,温暖和煦。
她低嘲的笑了声!
她都已这么帮助她家了,大伯母怎么好意思!
六七百,这钱可不是数目,难道她以为她们傻子发现不了。
楚云无奈摇头,重新戴上手套,把衣服清了洗衣机里甩干水晾起来。
这个时候还没全自动洗衣机,衣服丢进去倒入洗衣液就不用管,等洗好把衣服拿出来就行。
现在的洗衣机是人工操作,衣服丢进去,要人看着放适当水,然后按钮搅动,等第一道洗好,又要放水,在加水才能清。
那样比较麻烦,衣服多的情况下,便只用洗衣机洗头道,然后甩干水手洗清干净,在甩干水晾起来。
洗了一半晾着,墩收拾完过来。
“三姐!”他低垂下头,不太去看姐姐的表情。“我全部算了算,连前几次不见的十几块几块的钱,加上这次共有七百四十。还有……”
他深吸气。“还有放在柜子里的新四件套不见了一套,毛毯也有一床没了。”
家里东西都是墩参与购买,除了开始的家具,后面许多都是姐弟两或是他去买来。
他比楚云更清楚家里的每一样家产,而且记忆力还不错,家里少了什么,墩盘点一下就清楚了。
听完弟弟的汇报,楚云沉寂了两秒。“先收拾家里,晚上咱们去大伯家吃饭吧!”
她利落的吩咐道,继续洗衣服床单。
墩哦了声,去把家里能收拾的都收拾了,并把家里所有东西又盘点了一遍。
楚云洗好衣服晾到阳台上,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姐弟两坐着坐了会儿作业。
“好了,我们去大伯家!”四点半的时候,楚云收起书本。
大伯家租的房子距离昭阳区不远,走过去半个时左右,这一片许多商铺,也有好几家企业。
并且学生们上学,也会从这条路上经过,因此这一片做生意的特别多。
后面是一栋五层的居民楼,居民楼建了又二十年了,房子看上去比较陈旧,因为混了许多做生意的人,这一片也很吵杂吵闹。
姐弟两拉着手上了三楼,敲门。
“三丫,你们两怎么过来了?”楚大伯打开门,慈眉善目的请两人进屋。
“吃饭了吗?你大伯母去买菜了。”
“没有,大伯家搬出来,我们姐弟还没过来聚聚,今天打算来你家吃饭了。”楚云笑道!
楚大伯高兴的嗯了声,很欢迎两姐弟的到来,邀请她们坐下。
“可以看看大伯租的房子吗?就这一间吗?”墩坐到凳子上,楚云没坐,打量着屋里和大伯说话。
“两间,里面还有个套间!”楚大伯说着,打开门。
楚云站到门口看了下,里面放着一张床,一个大柜子,里间比较。
倒是外间挺大,放了张床后,还能有空间做饭放东西。
不过垫着的床单被套,还有盖着的毛毯。
不是她家里的是谁家的。
“三丫,要喝豆浆吗?我帮你热一碗!”楚春生把锅放到火上,倒入碗里豆浆。
“好!谢谢大哥。”楚云道谢道,坐回凳子上。
“大伯!需要什么你们和我说,缺什么,家里有,我们给你拿过来。但不和我们说,家里不见了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是你们拿过来,还以为被偷偷了,差点报警。”
“三丫你在说什么?”楚大伯没听懂侄女的话,满脸疑惑。
什么东西不见了。
“今天我和墩收拾家里,洗床上用品的时候,有套被单和毛毯怎么也找不到,放在抽屉里的钱也没了,以为家里进了偷呢?还准备明天去警局报警!刚看到床单毛毯在大伯家里,我松了口气,幸好警局比较远,我们两没去,不然就闹乌龙了。”
楚云喝着大哥热的豆浆,神情平淡的道。
毛毯,被套!
楚大伯往开着门的里间看了一眼。
是他们床上那套。
他脸色一下变得铁青,桌下的手在抖。“不见了多少钱?”
“七百四。”楚云回答。
七百四,这么多钱!
楚大伯的脸色更难看。
“三丫,我会问你大伯母,真是她拿了你们钱,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还回来。”
楚云喝着豆浆,没有说话。
让大伯母还回来,吃到她嘴里的钱,她舍得拿出来!
“呀,三丫你们姐弟来了。”门口传来脚步声,陈云芳提着菜进了家,看到了桌前的姐弟两。
她笑着把菜放下。“我买了菜,你们姐弟两吃了吗?”
她问两人情况,疑惑的转过身。“你们怎么了,气氛这么严肃。”
“啪!”楚大伯一巴掌打在桌上,沉着脸瞪着媳妇。“你是不是拿墩的钱了!”
“什么钱?”陈云芳把菜拿出来,坐过来择菜,不解的问。
“墩放在房间抽屉里的钱!”楚大伯脸色难看,语气也颇重。
陈云芳看看丈夫脸色,又瞧瞧楚云姐弟。“你们的钱不见了?”
“你们以为我偷了你们的钱!”她猛地站起来,大声质问。“我咋可能拿墩的钱,我都不知道他把钱放哪里。还有我拿他钱做什么!”
陈云芳气急,被冤枉诬陷让她脸色也很难看。
“床上的毛毯和被单,你跟我说是你去大市场买的,遇到促销。那不是三丫家的吗?”楚大伯铁青着脸,一指里间。
陈云芳脸色瞬时变紧张,嗫嚅着唇。“我,我……”
“我是拿了被单毛毯,我是看三丫家被套多,咱们搬家也要重新买,就拿了一套。但我也就拿了那个,没偷墩什么钱!”
不是大伯母拿的。
一直观察,听着大伯母话的楚云瞬间得出这结论。
大伯问被单的时候,大伯母心虚了。但说到她没拿钱的时候,她的微表情很有底气。
不是大伯母拿的?那又是谁拿的?
楚云侧头瞧了眼弟弟,收回视线时,瞧到了大堂哥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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