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刚摘下来,很新鲜,楚云买了几个菜,又去买了骨头,准备回家煲汤。
做好饭,放在锅里温着,瞧着时间快到弟弟考完试,她又骑着车去学校接弟弟。
“累吗?姐做了饭,咱们赶紧回家吃饭。”接到弟弟,楚云关心的问弟弟累不累,饿不饿。
墩瞧着三姐,抽搐了下嘴角。“三姐,我就考个试,早上来时咱们吃过饭了,才过了两个时。”
他哪里会饿,而且,考试就是坐着,又不活动,能累到哪儿去。
楚云抿了抿唇,揉揉他的脸,带着他回家。
“吃完饭你午睡一下,养足精神去考试?”她建议,墩摇摇头。
“下午考语文,我在看几道作文。”
吃过饭,他就抱着语文书去看了。
楚云叹气,弟弟太爱学习了,也不是好事啊!她想让他休息充足,下午精神,他也不要。
两天的考试,很快考完,考完后,中学生就放假了。
等半个月后出了成绩,再来学校里填志愿。
而楚云她们,也进入了期末,在上一周课就考试放假了。
“三姐,我答应灰去珠海找他玩,他也快放假了,我想去珠海。”
刚考完试两天,墩就跑来和她说要去珠海。
“在过一个多月你就能在京城见到他们了,还跑去?”楚云皱眉。
他和行之的婚礼定在八月中,到时候黑子哥,灰,父母他们全都来,大家就都能团聚了,他现在跑去珠海做啥。
“我想去和灰玩,灰说珠海好多好玩了,大壮也去,阿爹把他送上火车,我们去接他。”墩低下头,声的说到。
“你一个人过去,可以不?”
“嗯嗯!”墩疯狂点头。“三姐,我都那么大了,不是孩子了,去个珠海而已,问题。我不能一直靠着三姐,你也要放我自己独立成长。”
楚云瞧着弟弟,嗫嚅着唇想再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嘴什么也没说。
她担心他,一个人去那边。
在珠海,他曾发生过那样的事情,精神心理都受到了创伤,这才过了两年。
虽然他恢复了,但她担心到哪儿又会刺激。
因为担心,楚云又跑去问了逸哥,会不会影响。
“他主动说去那边吗?”
“嗯!”楚云点头,就是如此,她才担忧。
“从他恢复后,我就没在他面前提过这件事,他也从来没说过,似乎忘的差不多了。我担心到了那边,他又受到刺激想起来,再病发。”
杨靖逸蹙眉,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让墩在来我这儿复查下,我看看情况。”
“好!”楚云点头。
墩当时的情况很糟糕,恢复了两个月才走出来,接触陌生人,吃了半年的药,交了朋友,他才恢复以前的性格。
等不吃药后,他的情况一直稳定,也没复发过,杨医生说的后遗症都没在出现,这是比较好的一点。
后面怕刺激到他,楚云一直没提过,他自己也没提过,姐弟两像是忘了这件事。
后面墩和灰打电话,说起珠海的风景,厂里的发展,和哥哥在这边的生活,墩都没有异样。
但现在,他突然说去珠海,楚云不能不担心。
第二天因为要上课,楚云就让墩自己去逸哥家,也没跟他说看病。
墩第二天早上还比她先起来,两人差不多时间出门。
“杨哥哥一个人,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我去菜市场买两个西瓜过去。”墩挡了下头顶的太阳,和三姐说道。
“你看着办!”楚云摆手,两人分开。
墩去公交车站坐公交车,楚云骑车去学校。
七月份的京城到晌午特别热,早上还好,太阳还没出来,没那么高温度,骑车正好。
但下午放学,回来早点的话,也是能热的脱一层皮。
操场上也少见运动的人,大家都聚在树荫下,坐在草地上看书午睡,或是下棋。
文玉占了个好位置,刚好是两棵柳树下,太阳晒不到,树下比较清凉,风一吹,尽是凉爽之意。
“这真是个好位置!”楚云夸赞,躺在上面舒服的想昏昏欲睡。
“当然,我可是早就瞄好这位置了。”所以才饭都没吃就跑来霸占,让楚云给她打饭了。
“我们文玉真棒!”两人靠在树下,用书垫着脑袋,她亲了她一口。
文玉高兴的抱着她手臂。“这种温度适合睡觉,你要睡一下吗?”
“好!”楚云调整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
然后猛地坐起。“地上有虫!”
她挠了挠光光的手臂,痒死了。
“擦擦!”文玉赶紧从包里掏出了花露水给她擦擦。“夏天必备!嘿嘿,我现在一到夏天,包里必备一份。”
楚云哑然失笑,拿过来给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擦了,这味道还真不好闻。
“还有驱虫喷雾!”她擦完后,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包驱虫喷雾扬了扬,在草地上喷了她们要趟的一圈位置。
重新躺下去,虽然味道不太好闻,但没有蚊虫叮咬,两人都满足的溢出一声。“舒服!”
午休时间两个时呢?去吃饭打饭来耽误一下时间,也还有一个多时,两人拿手遮住光,就这么休憩了一会儿,也没睡太久,就起来看书。
马上要考试了,特别是她们这专业,看书的太多了,很多地方还需要死记硬背。
晚上回去的时候,墩已回来了,他神态正常,做熟了饭喊她来吃。
她用眼尾注意着他的表情,问他在逸哥家看的怎么样,墩很平静自然的回她。“挺好的。”
楚云恩了声,没在多问,吃过饭,她就给逸哥打电话,想问问他情况。
刚坐到电话前,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码,墩就从旁边冒出来。“三姐,你是给杨哥哥打电话吗?”
楚云手一抖,抬起眼来看他。
他也看过来,看到她的表情,明白的点头,把她提起的电话按下去。“三姐,有啥事你可以直接问我,没必要再去问杨哥哥。”
“问,问你?”楚云轻咬了下唇。
她怎么问,就是担心弟弟,害怕他病情复发,她刚刚打电话都是背着他,确认他去厨房里,才来拨的电话。
“嗯!”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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