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出去,正遇上陆衍止前面带路,二姐跟在旁边往宅院里走。
后面则是跟着提着行李的魏安。
“二姐!”楚云跑过来,激动的抱住二姐,几个月不见,她很想她。
抱着二姐打了招呼,又跟魏安打了招呼。
他和二姐的婚事定下了,今年年底结婚,没想被她给捷足先登了。
魏安笑着喊了一声,显得有些局促。
在县城里,还没有谁家能开得起轿车,哪怕楚云家,算是县里有钱的大户了,也没开车。
来了京城,却瞧到到处都是车辆,在县里十天半月遇不上的轿车,在京里却随处可见。
而来接他们的陆衍止,还那样年轻,二十来岁年纪,就已开着车了。
对比起来,他就显得很没用很穷。
“姐夫!”楚云笑着喊了声,把她们迎进屋里。“你们都还没吃饭吧?快来,刚做好等着你们。”
进了屋,又是一番介绍。
二丫前几年来京城看过病,治疗好后对陆母她们有印象,但也好几年没见了。
陆母都忘记了当初见的那个丫头,几人坐下吃着饭,边吃边聊。
现在是一家人,难眠会问道现在在做什么呀?
当得知二丫在学护士,今年读完最后这学期就分配实习工作了。
魏安是县学的老师,陆母笑着夸赞。“挺好的!”
老师和护士,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
魏安第一次来大城市,来陆家,显得有些局促,但没有狂妄自大,面对陆母问什么他都回答。
老爷子挺喜欢楚家孩子,不管是丫头还是子,都是乖巧又懂事。
中途聊得挺愉快。
“妈,我们回去了。”等吃完收拾了碗筷,坐了一会儿,楚云起身说回去。
二姐和魏安都来了,她还要带姐姐回家。
“回去啥,你二姐她们都到了,住家里!”那想话才出口,陆母皱了下眉,让她们住家里。
“马上就要到办婚礼的日子了,你们住那边没辆车不太方便,这都半夜了,回去几点了。”
“家里有歇的地方,就住在家里!明天再回去!”
陆母都这样说了,楚云也不好在带二姐他们回去。
“那我们今晚就住在这边,谢谢妈!”
她轻柔的道谢。
两人领了结婚证后,她就改了口,唤行之爸妈也是爸妈。
陆家的四合院别看只有两层,二楼还是木板的阁楼,但房间挺多。
家里来人安排十来个都可以。
楚云和二姐睡,给魏安安排睡了房,让二姐先休息。
坐了几天火车,怕是很累。
二丫抱着妹妹的手摇头,表示自己不累。
“我都说喊你们坐飞机来,你们要坐火车,路上辛苦了吧!”
二丫温柔的瞧着三妹笑,轻摇着头。“坐火车就在市里,方便。坐飞机还要跑到邻市去,我们也没坐过飞机,怕找不到路。”
姐妹两说了许久的悄悄话,到十二点了才睡下。
楚父楚母没来,准备过几天才来。
二丫早来是因为说要做伴娘,早点来帮忙。
楚母身体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守着那超市日子过得还悠闲。
不想早放弃那几天生意,打算过几天跟着朱叔一起来。
朱叔说好会去把她父母们接来,大壮去了珠海,到时候会和黑子哥他们一起过来。
还有大姐和郭梦怡他们。
离办婚礼的日子就二十天了,等行之回来,接下来的事刚要开始忙。
第二天起来在陆家吃了早饭,陆衍止送她们回去。
陆母挥挥手。“回去吧,你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忙,好好休息两天陪陪你二姐。等行之回来,到时候来参加婚礼的人陆续也来了,才要正经忙起来。”
陆母交代,在上几天班,过两天她也请半个月假,跟他们一起忙。
儿子要结婚了,来参加婚礼的人多,各地来的都有,还要招待。
“好,谢谢妈!”楚云乖巧的应声。
回到家,陆衍止没上去坐一下。“大娘交代了我些东西要买,我去买了。”
陆衍止摆手,叹气。“你们结婚,辛苦的全是我这老幺,三哥干脆连面都不露,只能我多辛苦一下了。”
“你们快回去吧!”他挥着手,开车离开。
楚云则带着二姐和魏安回了家。
“二姐,这儿就是咱家!”楚云带着二姐他们参观了一下,给他们介绍了下这套复试房。
房子不,但也不算很大,房间倒是充足,就算他们一家来了也够住。
二丫看着,脸上挂着笑,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脸蛋。“我的妹妹,不管在哪儿都能过得很好。”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妹妹!”
两人笑着,楚云拿了礼服给二姐试了,按照她的尺寸预定的,现在可以试一下,不合适能再改。
至于她的婚服已试过了,就是行之还没试过。
他马上要回来了,等他回来还要重新试一遍婚服。
他们的婚纱照其实也还没拍,现在时间不多了,想起来就有许多要忙。
日子刚进入八月,距离婚礼还有十四天,陆行之回来了。
瞧着站在面前的人,楚云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是去非洲了吧!”晒得这么黑,他以前皮肤健康的麦色,但也没黑成这样呀。
下巴上还留了胡茬,似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打理。
陆行之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屏蔽了周遭的人,上前两步,把她够搂到怀里。“云,我好想你!”
他把她抱得很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压低的嗓音带着些低哑,楚云心似被针扎了一般。
疼的她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不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肯定是死里逃生,或是危险的任务。
否则不会许久没有联系,更不会声音那么暗,她只剩下心疼。
“我也想你!”任由他抱着,她轻昂头,垫着脚尖抬手去摸他的下巴。
恪手的胡茬扫过细嫩的手指,根根挺立。
她瞧着他,仔细的打量着他的面容,把每一寸记入心里。
“你赶在我们婚礼前回来了!”她对他扬起个灿烂的笑。
总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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