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宵脸色漆黑的看着被凤非揉得乱糟糟的衣襟,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不都说女子最是矜持的吗,何况男女有别,凤非这丫头怎么能伸手就来袭胸呢!
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女人!
不过眼见凤非伸手取出银龙鳞片的那一瞬间,纪宵觉着这丫头还是不错的,至少封印对于她居然完全无效,这一点,纪宵心中震惊不已。
银龙鳞片就那么轻易的被凤非捏在手里,巴掌大的银白色薄如蝉翼的甲片亮晶晶的格外精致,仿佛这就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嘶……
“好疼……”凤非一时不察被鳞片锋利的棱角割破了手指,一阵灼热的气息突然窜入她的身体,只感觉整个人都入坠火炉一般,热气在血液中肆意翻滚着。
原本安安静静被她抓在手中的甲片缓缓变小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鳞片呢?
咋就一转眼不见了!
凤非一脸惊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所看到的的一切。
“谁让你割破手指的,你知不知道它是不能随便碰到人血的,你这个丫头是故意的吧你!”纪宵冲上来拽住凤非的手腕,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浮现一个拇指大小的活灵活现的腾龙印记,仿佛长在了凤非的手心上。
该死,废了这一番口水,结果还是被这丫头捡了便宜去,银龙鳞片已经和她的血融合了,成了凤非的所有物。
“我,我那是不小心,可它怎么就不见了呢?”凤非委屈巴巴的解释道。
摸了摸手心那一块印记,她有些担忧起来,这鳞片这么邪门儿,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么副作用吧?
“我不会死吧?为什么会留下这个印记,搓都搓不掉怎么办?”她眼神焦急,并不像是故意如此。
而纪宵,已经被气得脑子冒烟儿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总之,这个女人很坑!
他登时冷着脸,朝凤非伸出了手,命令道:“既然你抢了我的银龙鳞片,那交易取消,医书还我。”
“不行!”
凤非第一个反应就是到手的东西绝对不能轻易再交出去,她都还没看一眼呢。
何况,她确实帮纪宵拿到了鳞片,并不是有意弄不见的,错不在她呀。
“你把龙鳞甲据为己有了,难不成还想坑我的医书,不要太过分了!”纪宵伸手就要抢,可眼见那医书正安静的躺在凤非的胸口里,他到底是个正直男人,做不出下流的动作来,伸出去的手顿时又缩了回来。
只能以恶狠狠的语气呵斥凤非:“你还想不想本公子为你解除血毒了?”
凤非一听,顿时有些怂了,若是纪宵不给自己医治,她上哪里再找一个魇医来给自己治疗啊,何况,听御风说魇医出诊很贵的,她手里又没钱。
所以不能随便把纪宵给得罪了。
可什么叫做她将龙鳞甲据为己有了,她是那种人吗?
“你亲眼瞧见它自己消失的,关我何事啊!你就是想赖账。”凤非冷声道。
“龙鳞甲遇血即化,渗入人体成为最坚硬的护身铠甲,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它的作用,却装作不知,故意阴我。”纪宵也没了好脸色,沉声质问她。
“真的,你是说这东西进了我的身体了?有什么作用,你快告诉我?”凤非闻言一喜,忙讨好的看向对方。
纪宵扶额,恼道:“我懒得理你,气死我了。”
说完再也不想搭理凤非和易子轩,快步走了出去。
凤非一惊,黑雾林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要丢命,她可不敢走丢,于是忙一把抱起易子轩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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