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阴沉着脸,对着杜小笙恶狠狠地说道:“是么?华国没有懦夫?这可是你说的。下午就是‘虐俘’训练。到时候,我会亲自招呼你。但愿你的嘴巴和现在一样硬。”
杜小笙看向克劳德,脸上依旧挂着轻蔑的笑容,歪着头问道:“长官,我听说您在执教fbi特工训练以前,是原世界十大特种部队之一海军海豹突击队欧米茄小组组长,我听说欧米茄小队,是世界上最为神秘,最具震慑力的特种作战部队,您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哦?你知道的还不少,说罢!你打算赌点什么?”克劳德饶有兴趣地看着杜小笙问道。
“就赌我在这次‘虐俘’训练中,能够撑到最后。”
克劳德知道,杜小笙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说他们华国人,比在场试训的所有米国特工都要强:“要是你输了,你就亲手把国旗降下来?”
杜小笙摇摇头,淡定地说道:“我们华国人,从不拿祖国的尊严做赌注。要是我输了,我把我户头的3200万美金全部给你。”
听到杜小笙的话,克劳德不禁有些肃然起敬。
或许别人不懂得杜小笙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克劳德懂,他是一名军人,是一名愿意为联邦共和国付出生命甚至更大代价的军人,杜小笙对祖国的热爱赢得了克劳德尊重。
“说的好,不管这个赌注的结果如何,我都先行向你道歉,你的爱国情操令我敬佩,华国小子,说说我输了的话,你想要什么?我可没有3200万美金。”
杜小笙看着克劳德,笑着说道:“等我伤好了,和我打一场。外加答应我一个条件。”
克劳德眉头一皱,下意识问道:“什么条件?”
“我现在还没想好,你不是有把握让我赢不了这场赌注吗?既然有那样的信心,还问那么仔细干什么?”
听到杜小笙的话,克劳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说道:“刚刚我的确不认为你能撑过‘虐俘’训练,不过现在,我倒觉得说不定你有那么一点可能了。”
“这个条件我可以先答应你,不过,事先声明违背军人意志和国家原则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杜小笙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点头说道:“我懂,电影上都演过。”
克劳德将杜小笙从泥水里拉起来,看着杜小笙的眼睛说道:“别高兴的太早。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虐俘训练是特工们需要学习的最后一课也是最重要的一课,但愿你是一名真正的硬汉,如果你是软蛋,我会很失望的。”
他说着,对沼泽外一队士兵招招手,大声说道:“把这些新兵都带到最后一项测试训练。”
随着克劳德一招手,一大群穿着沙漠棕色,端着冲锋.枪的大兵冲进泥潭里,把泥水踩的四处飞溅,架起一个又一个预备役的探员,站到一旁的水泥广场上。
接着,早已准备好的高压水枪开始为一身泥浆的探员们清洗泥污……
一个小时候过后,所有的预备役探员,都被带到了模拟城市的刑讯室。
与普通的拷问室不同,这里是一片恒温的室内玻璃大棚。
在寒冷的十一月,玻璃大棚内到处都是绿色的植物,温度也保持在二十五六度左右。
包括杜小笙在内的所有预备役探员,都有些茫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感到有些不适。
此时,所有人的作战服都被扒下来,只剩下一件衬衫或t恤罩在身上,每个人都被牢牢地困在树上,等待着未知的虐俘训练。
“考核就在这里进行?不是说相当残酷吗?”
“弄错了吧?跟外面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
被绑在树上的探员们,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道。
克劳德拍了拍手,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低声谈论,大声说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相信大家都清楚“fbi”不仅是联邦调查局的缩写,还代表着该局坚持贯彻的信条——忠诚(fidelity)、勇敢(bravery)和正直(iy),象征联邦警察。”
“fbi的其中排在最先的词,就是忠诚,为了锤炼特种兵的意志,校方组织“虐俘”训练。这是你们最后一项考核,也是最重要的考核。下面,考核开始。”
随着克劳德一声令下,一群带着头套的教官,手中拿着一根根布满荆棘的藤条,开始朝着吊在树上的探员们狠抽!
每一鞭子下去,鲜血都会从衣服里渗出来。
此起彼伏的闷哼声中,克劳德继续说道:“不错,没人像孬种一样惨嚎,对于这一点我很满意。”
杜小笙眉头微微皱起,他没有闷哼,只是细心的观察着周围。
“不可能这么简单,世界上刑讯逼供的手段极多,单是电影里演出来的,也比现在这些要惨无人道的多。”
果然,就在所有参训人员都被抽的皮开肉绽时,一个蒙面黑衣人,拿着一个大号铁桶,和一把大毛刷走了过来。
伤口上撒盐,或者是辣椒水吗?有人忍不住想。
然而,当蒙面黑衣人走到克劳德身旁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指,在桶里蘸了一下。
顿时一股金色透明的粘稠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指。
克劳德舔了舔手指,露出一个迷醉的神情,此时一股甜蜜的气温已经弥漫在了空气里。
杜小笙的鼻子相当灵敏,这股带有花香的甜腻气味他熟悉极了。
是蜂蜜。
克劳德道:“想来大家还不知道,我们最后一项考核,为什么在这里。”
他看着杜小笙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用一种低沉地声音说道:“这座温室大棚里,由调查局的昆虫学专家,豢养了60多种非致命昆虫。”
在他说话的同时,克劳德的手下已经将所有人的衣服全都扯开,在血淋淋的伤口上,用刷子涂上了一层均匀的蜂蜜!
“在接下来的几小时内,会有成百甚至上千的昆虫爬到你伤口上啃食蜂蜜,这种万针刺体般的痛痒相当难忍,你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有虫子钻进你的皮肤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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