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估计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放着简子媚这么一个富家女不要,却挑战这么一个高难度,可真是白白浪费了人家美女千金的一片痴心。”
“……”
辛鑫坐起来,挑眉一笑,“我们都知道队长可是最喜欢挑战不可能的,就像惊雷那样的一个黑洞,人人都认为烂泥根本就扶上墙壁,却偏偏这个黑洞又时不时在关键时刻身体又像开了挂一样表现斐然地令人刮目相看,这是难得一见的另类,惊雷对于队长而言就是一个试验品,难不成你还真的指望他们有一腿?”
宁上校轻咳一声,思忖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对,这惊雷虽说长得秀气,但他可是男的,队长肯定是觉得他特殊,一时之间被他那会开挂的技能给迷住了,等他研究透了,新鲜劲一过,就该送他出去了。”
“咚咚咚。”洛大校站在宿舍外轻轻地叩了叩门,“队长回来了,没一会儿又神色凝重地离开了,大家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辛鑫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到洛大校的面前,戏谑一笑,“队长是和那个惊雷搂搂抱抱一起回来的?”
“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他一个人又离开了。”洛大校瞥了他一眼,戴上军帽,耸耸肩,道,“队长这段日子都在忙着作战计划,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和惊雷搂搂抱抱,别整天瞎说那些有的没的,大家最好都严肃点,离军演的日子不远了。”
辛鑫敛了敛眉,望向一旁的宁上校,笑道,“难道就只有我们在瞎说?”
洛大校哼了哼,“平时大伙开开玩笑可以,但别忘了我们自个的身份,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准备训练去。”
……
高源从食堂里出来,正好看到自家队长大人行色匆匆地再次坐上他的越野车离开。
他直觉地想到,惊雷同志是不是也回来了呢?
于是就跳着欢腾的脚步前往惊雷同志的宿舍,这下他可不是有话可以好好地消遣消遣一下?想想到时看到惊雷那羞答答脸红的模样,他就禁不住地一阵欢笑。
当他踏上楼道时,就老远看见杨沏蹲在惊雷的宿舍门前不知鬼鬼崇崇在研究着什么。
“看什么呢?”高源上前,也学着他蹲下身子。
杨沏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抬起头,见是高源,于是指向门口的地面,“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高源也两眼睁睁地研看着,“是血,而且已经干了。”
所以……
“难道是惊雷受伤了?”两人异口同声。
出来准备去训练的辛鑫等人,眺望到两道身影在惊雷的宿舍门前,拱了拱,不知在干嘛,一行人也走了过去。
“你们说惊雷受伤了?”宁上校听后问道。
“你们看。”高源与杨沏站起身,指了指地上那几滴血迹。
“难道是因为那天在边境丛林,惊雷违抗军令硬闯进去而受的伤?”宁上校猜测着。
高源点点头,有可能,否则他们不可能一大早就看到队长大人那样搂着惊雷出营区,刚刚回来又神情凝重地离开,“看来是伤得不轻了。”
大家都这么一至认为之后,就又匆匆地一哄而散,因为集合的号角声又响起来了。
……
凌少晋前脚刚到医院,才提取到靳蕾的血样放下,就接到母亲的电话催他回家。
而且是十万火急的事,凌少晋抓了抓头皮,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命苦呢?于是把血样封存好放在雪柜里又匆匆地回去。
简子媚见他离开,按开密码进入实验室,找到了他刚刚放下的血样,发现标示是靳蕾。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不行,她怎么可能让他们把靳蕾恢复原来的模样呢。
于是她轻巧地把针管里的血样倒了出来,清理干净之后就抽了自己的血样放了进去封存好。
最后清理了现场,简子媚再一次检查一下,发现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留下可疑的蛛丝蚂迹之后就快速地离开。
自从上次她偷了一颗胶囊之后,凌少晋这里有两个实验室,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密码锁换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以这一次她不能留下任何可疑之处,否则凌少晋发现了异样上肯定连这个也会更换,加强防患,到时她就再也进不来了。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一般情况下,实验室这里不会有什么人,所以一路上,简子媚也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
最后她回到自己的坐诊室,松了一口气。
凌家大宅,凌少晋有气无力地坐在大厅里,望着桌子上那一叠相片,抓了抓头发,抱怨道,“母亲大人,你知道我其实很忙的吗?别一天到晚为了那些芝麻事当成是要死人的事,把我给呼回来好吗?”
“终身大事你认为这是芝麻事?”席月柔有种恨铁不成钢,“是,没有错,三子的身体固然重要,但你也不必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你也老大不小了,得考虑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既然你没有时间,那我只好给你物色,你就先看看相片,这些都是名门名媛,妈不会亏待你的,有眼缘的你就给我去相亲,发展发展一下。”
“妈,你是不是从商界女强人的位置退下来之后,就无聊透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大可以和爸再生一个来玩玩,你不是总说我们凌家没有一个公主吗?那你们就努力地生个公主来吧。”凌少晋看也不看桌子上那一大叠相片,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怎么说话的?老子你也敢消遣?没大没小。”一旁的凌一翰喝斥一声,“好好地听你的母亲的话,挑一个相亲。”
“爸,难道你认为自已已经不行了吗?”凌少晋又是没有经过大脑地脱口而出,成功地得罪自己的元帅老子。
“啪”一拳就那么结实地砸向脸面,痛得他直打呼呼
凌少晋揉了揉好像被砸歪的鼻梁,再一次抱怨道,“能不能文明一点,别动不动就动武,明知自己的拳头下去,搞不好会死人,难道你用就那么想没了你这个儿子?”
“现在知道你老子宝刀未老了吧。”凌一翰得意说道。
席月柔掩嘴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宝刀未了。”
凌一翰听到自己的妻子那样夸他,自豪一笑,又怒向凌少晋,“听到没有,臭小子。”
“是是是,您老宝刀未老,母亲大人无聊,你就拉她进房施展施展您的雄风……”
话音未落,凌少晋又成功地招来了一拳,这一次他直接跌趴在地板上,“爸,有时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您亲生的,怎么能舍得下那么重的手?你们把尊重是全给了大哥,把关爱全给了三弟,却把所有的鞭策全用在我的身上,对他们,你们两老可是碰都不舍得碰一下,对我却总是拳脚相加,我真的是您亲生的吗?”
“即使是同出一厂,也有优劣产品之分。”凌一翰望着地上干脆如死鱼一样赖着不起来的身影,如是喝斥。
“爸,既然我是劣质品那为了凌家子孙后代着想就别逼我去相亲,给凌家传宗接代了,三弟基因那么优质,你们应该找他去,多多地给凌家繁衍骄傲的优良品种出来,他此刻正在公寓里和……”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硬硬地被凌少晋给吞进肚子里,口水把他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凌一翰深度怀疑地看着他,静静地待他咳完之后,望着他那咳得满脸通红,一副心虚的样子站起身正想逃跑的身影,一把就抓住了他,“三子正在公寓里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说清楚。”
凌少晋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怎么就那么猪脑袋?现在靳蕾的身份怎么能让人知道?特别这位父亲大人,如果被他知道靳蕾如今的身份正在欺骗着军部,就他那刚正不阿的性子,非得把靳蕾给送进军事法庭大义灭亲不可。
“没,没什么,很快就要军演了,三弟可是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一天到晚都在营区里,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回他的公寓?”凌少晋狡辩着,希望能瞎蒙过关。
凌一翰想想也对,这个时候是军队里最忙的时候。
不过,前段时间自己的妻子在公寓里确实看到凌少军把一个绯闻缠身叫做靳蕾的女人带了进去住,他都忙得差点忘了这件事情,还是要抽个时间去看看。
凌少晋得到解脱之后,一溜烟就逃也似地跑了出去,没入自己的车,一脚油门,飞驰而去,生怕又被抓了回来。
路上,他想想还是电话通知凌少军,他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把自家那个精明绝顶的元帅父亲给混蒙过去。
凌少军接到凌少晋的电话时,正在熬着白粥,他听到眉头蹙了蹙,就直接地挂断了。
凌少晋对着电话,努了努嘴,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对他不友好,下次可别又求他办事,他肯定傲娇地理也不理会他们。
刚这么想时,电话铃声又响了,见是自己那个神勇无比的三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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