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寻着谦虚的话说,如果母亲真要听我实话,我会告诉你,你家三子的人何须用保这个字,谁敢动,谁能动?”
一旁的凌老夫人眯了眯眼,这话倒是挺狂妄的,不过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她深思熟虑地想了想,他这话虽说听着有点像天方夜谭,但并不是没有先例,她仰头哈哈大笑。
“好了,你们母子俩差不多也就行了,别让人家第一次进家门就弄出闹剧,吓着人了。”凌老夫人站起身,“我也乏了,想回房去休息休息,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母亲,我带你进去吧,您的房间我一直有让佣人给打扫,保持着洁净。”席月柔起身搀扶着凌老夫人就往楼上走去。
凌一翰自然跟随着上去打点打点一二。
瞬间整个厅就剩下两人,安静了下来。
“我得先回军营里一趟,明天我再回来接你。”凌少军率先打破了沉默,“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靳蕾还在犹豫不决,而凌少军已是走出门外。
待她清醒过来之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外奔跑着,可是还是迟了,望着他那绝尘离去的车子,不带一点点留恋,靳蕾撇了撇嘴,他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水深火热之中?
想想席月柔那一张高贵又居高临下的不悦模样,靳蕾心里就一阵阵地犯怵。
她抓了抓头发,还是躲在房里吧,睡觉睡觉,把这些时间都睡过去,明天的太阳就来了,这样她就可以避开所有人,一个人清清净净地度过这一天。
哈哈哈,想想靳蕾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点了一百个赞,她真的是太聪明了。
抬头仰望着天空,阳光普照,今天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日子,好久没有睡过懒觉了,那她就以扭到腰为名,动不了,睡过去。
靳蕾一个扑趴,就把自己给埋进了那张舒适大床的被窝里,她狠狠地嗅着那枕头被子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清香味,是凌少军身上的气息,瞬时她就安然地入睡。
下午两点的太阳依旧灿烂,靳蕾本是趴在床上继续装着养伤就是不出去。
可是她都这样睡过了午餐,现在肚子正在咕咕地闹着饥荒,她的如意算盘就要倾刻崩溃了,她到底要不要走出这个房门,低下头地去要吃的?
“叩叩叩”房门轻响一声之后,靳蕾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身子。
“孩子,你醒了吗?午餐都睡过去那么久,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那是凌老夫人的声音。
这种情况,她还能继续装下去吗?
靳蕾只得起身打起精神去开门。
凌老夫人望了她一眼就径直入内,嗅着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酒味,“没有想到我那个有着洁癖的孙子允许你把他的房间弄得那么一阵大味。”
靳蕾窘迫地低下头。
“你换一身衣服跟着我走。”凌老夫人说着来意。
靳蕾不明老夫人的用意,但也不敢质疑什么,规规矩矩地换了一身外出服,“这样可以吗?”
凌老夫人注意到她的普通恤,休闲裤,没有说什么就转身离开。
靳蕾紧随其后,“老夫人,我能问问您准备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去一个你此刻该去的地方。”凌老夫人坐进车内,瞧着扭扭捏捏没有动作的身影,“上车啊。”
靳蕾坐在另一侧,正襟危坐,保持着警觉性,她脑海里一直在翻问着,“去一个你此刻该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对她不满意,趁着凌少军不在身边,准备把她给卖了吗?
“放轻松,我带你出来并不是要给你施压的。”凌老夫人命令开车。
车子缓慢地离开凌家大宅。
靳蕾坐在车内,观察着他们正在哪一条高速路上行驶,这是去往市中心的方向?
“还是很紧张?怕我把你带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吗?”凌老夫人似笑非笑,“你放心,这个地方绝对安全,而且我那个儿媳妇经常和她那些什么朋友贵夫人一起去。”
她的儿媳妇?那就不是凌少军的母亲吗?靳蕾默默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寇珊珊这一觉可真的是睡得够久的了,醒来已是中午时分了。
昨晚被席少哲倒腾得累到不行,没有想到看着文质彬彬的男人,体格竟然是那样的强健,想到那画面,寇珊珊的脸不禁绯红一片片。
她从来没有想过,席少哲那样气质高冷又不怎么爱说话的男人,在床上会是变得如此凶猛。
平时的他看起来好像一只无害的羊,然而当真正见识过他之后,那些都只不过是迷惑人的表象,他实际上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不小心就把人给吞食怠尽。
“珊珊,醒了?”
席少哲像沙砾磨过一般的沙哑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听得寇珊珊又是一阵心神迷荡。
“席少哲,抱紧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身体突然好空虚,想要被他用力地搂着。
他依言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咬了咬她好看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要不我们继续昨晚的事情?”
寇珊珊想到自己昨晚累软倒在床上,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望向外面的阳光,她今早都旷工了,下午总该要到公司里报到,否则如果这样三天两头请假,终归不是太好。
只是被他这么一调侃,寇珊珊害羞得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粉色,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被窝里。
不过,一想到他的体贴与爱护,寇珊珊心里甜得好像在冒着幸福的泡泡。
此时,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吐出的气息缓慢而又平和,精致的脸蛋儿一片绯红,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席少哲,我们该起来了,要不你的工作又要压成了一座山。”寇珊珊虽然很不想起来,但是她同时也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忙的,她总不能如此任性地耽搁他的工作时间。
席少哲嗯了一声,如往常一般穿戴整齐静静地注视着还没有动静的女人。
寇珊珊伸了个懒腰,轻轻动了动,发现全身就像被碾过了一样,骨头都散了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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