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夜境中扬长而去。收藏本站
副官坐在副驾驶位上,看了一眼从上车便一直面『色』凝重的长官,出于关心,他开口问了一句,“谈的不是很愉快吗?”
叶参谋长摇了摇头,“回去吧。”
“长官恕我多一句嘴,既然邹将军会喜欢靳蕾说明他的心思是正常的,您也不必再担心他在军营里不近女『色』养歪了心思。不是说时间是感情的天敌吗?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对靳蕾淡了,他一样又会喜欢上别的姑娘。”
“是吗?”叶参谋长望向车窗外的黑暗。
怕是很难吧,邹祥坤这小子在感情这方面最像他这个舅舅,一旦看上眼对上心了,一辈子也忘不了,就如他一样,人已是快要垂暮了,可是他怎么也忘不了当年她的那个影子,不知她是否还健在?他有想着去找她,可是他又害怕找到她。
见到了又该如何?当年可是他一声不吭就选择了国家给予的责任与使命把她给抛弃的。
副官再道,“顺其自然吧,邹将军是有本事的人,日子久了,他也就会沉淀自己了,曾经的感情冲动也就会烟消云散了。”
叶参谋长看向车外,也许还真是自己急躁了。
……
凌老夫人说,她把一套闲置的别墅空出来给他们婚后的住所,让他们过去看看。
快要入秋了,夜晚的风有些凉,靳蕾穿上外套,走出宿舍楼道,四周已经完全安静了。
凌少军脱下自己的大衣搭在她身上,“走吧。”
“凌少军——”靳蕾本能地轻唤了一声。
“嗯?”凌少军回过头。
靳蕾凑上前,一吻落在他的脸颊上,随后像一个偷腥的小猫直冲冲地朝着马路边跑去,可惜却因为太过紧张,闷头闷脑直接撞在一颗树上。
“哐当”一声,她跌坐在地上,傻傻发愣。
凌少军蹲在她面前,『揉』了『揉』那有些泛红的额头,“怎么不知道看路?”
靳蕾羞赧的低下头,“一时大意。”
“起来吧。”凌少军握上她的手,“今天太晚了,可是你偏要过去看看,那今晚就在别墅里住一晚吧,明天我直接送你去机场。”
“是。”靳蕾紧随在他身后。
午夜下,两道身影被路灯光拉得很长很长。
车子一路朝着出城路驶去。
靳蕾走下车门,看了一眼身前的这栋三层楼高的别墅,这不是一处风水宝地的私宅吗?
凌少军按下密码,一本正经道,“『奶』『奶』今天刻意让人来打扫了一下。”
屋子点亮,纯白『色』的装潢倒显得干净无暇。
靳蕾站在玄关处,换上了一双拖鞋,她走过一条长约四米的走廊,进入客厅。
整个客厅里只有两个懒人沙发,除此之外,一览无遗的空空无物。
凌少军大步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打开屋内的暖气,空气渐渐地升高。
靳蕾伸出手揽过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背上,低喃着,“凌少军,您对我真好。”
凌少军转过身,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脑袋,“说什么糊涂话?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我去收拾一下客房。”
靳蕾却是不肯放手,“想再抱一会儿。”
凌少军索『性』打横将她抱起来,“明天一大早还要赶机场,该洗洗睡了。”
靳蕾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似笑非笑,“你困了?”
“该睡了。”凌少军将她放在浴室门口,“里面壁橱里有干净的浴袍。”
靳蕾笑靥如花的走进浴室里,打开花洒,三下五除二简单地洗了一遍。
花前月下,独身男女,这种时候,怎可辜负春光。
靳蕾哼着曲儿的穿上浴袍,打开浴室大门,身后的水蒸气瞬间溢出,她单手靠在门边,目光缱绻中带着点点『迷』离,就这么别有企图的落在走过的那道雄『性』身体上。
凌少军自动忽略这丫头太过闪亮的眼神,打开冰箱,拿出两瓶水倒入水壶中。
靳蕾咬了咬牙,知晓他是故意视而不见,索『性』高高地抬起腿,将浴室的门关上,再扯了扯自己的浴袍,故意的半遮半掩女人本『色』。
凌少军斜睨了一眼女人的方向,语气不温不火道,“洗完了就去睡觉,我烧点水再过来。”
靳蕾斜靠在吧台上,身体刻意地前倾些许,她的指尖轻轻的勾着玫瑰花瓣,笑意盎然道,“凌少军,今晚天『色』不错,『奶』『奶』教过我如何夜观天象,我看今晚非常适合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呢?”
靳蕾眨了眨眼,“你要不要喝一杯?”
“明早还要训练,你认为我们可以喝酒吗?”
“不喝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聊天啊。”靳蕾走到他身前,手指头从他的脸蛋上甚有目的地勾了勾。
凌少军抓住她的手之后朝后一拧,将她直接地背对过自己,随后就这么提着丢进了房间里。
靳蕾趴在地上,厚厚的地毯虽然砸下来不痛,可是她还是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凌少军面对这样美『色』在怀还能处变不惊,果然是真男人。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双手撑在膝盖上,看来用美『色』诱『惑』他这一点是不靠谱了,凌少晋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难怪当年胡梦瑶最后只得找别的男人怀上小孩来讹诈凌家两兄弟企图进入凌家。
“叩叩叩。”凌少军推开门缝一角,就只有一角,能够顺利地把一瓶牛『奶』放进来的一个小小缝隙,他道,“睡不着可以喝杯牛『奶』再睡。”
言罢,他关上了门,顺便上了锁。
靳蕾如梦初醒般扑过去,不敢置信地扯了扯门锁,果真锁了。
凌少军听着后面传来阵阵的咔嚓声,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真是一个不听话的丫头。
靳蕾放弃了,凌少军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怕自己一个不留意强了他啊。
“砰砰砰。”刚刚洗完澡的凌少军听见窗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警觉地拉开窗帘。
月夜下,一颗脑袋就这么趴在玻璃上,当看到凌少军之后,更加激动地敲了起来。
凌少军叹口气,无可奈何中只有将玻璃窗打开。
靳蕾从窗户处滚了下来,平稳落地,甚是满意地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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