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飞问道。
红衣停下脚步来,回头望着他笑。
“我爸也挺争气了,终于有一天喝多了把自己撞死了。”
“……”
空气一边寂静,只有她半张脸映在闪烁不明的昏暗灯光下,笑靥如花。
胆小的王飞飞打了个寒颤,小声嘟囔道:“果然最毒妇人心。”
赤霄没说什么,唇角微挑,勾了一抹冷笑。
有些人,根本不配仁慈善良这些词,人心到底还是硬点好。
红衣的家是最里面的一栋二层小楼。
看着就很符合拆迁楼的风格,墙体瓷砖剥落,门口的铁门锈迹斑斑,花坛里的花也早就死了,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
她从花盆下面翻出一把铁钥匙,开了锁。
吱呀一声,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但赤霄没在意这些,他上下打量了一下。
楼里十分空荡,没什么别的东西,上下两层楼,都有大大的客厅,适合他们干活。
他打开手机无线网络看了一下,附近也有wifi,证明网络是可以牵到这里的,只是说比较滑费时间,需要单独前一根线,但是这些成本绝对低于他们租一个工作室,而且还不需要提防林父捣乱,他本事再大,也没大到可以让国家电信给他断网。
“就是这里了。”
“行啊,你们不嫌弃就行。”
第一天搬家累死了,实在是没有力气行动。
简单地打了个地铺,四人倒地就睡。
旁边都是基佬,红衣一夜安全得不行,醒来时,她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普通的村镇小楼房被几个人迅速地收拾干净了。
第二天赤霄就开始联系牵网线的,等他们把房子收拾好,第四天可算来人了。
网络搞定,电脑也到了。
正好花了差不多七天的时间,赤霄掐得很准。
休息的兄弟们都叫回来上班。
一楼是工作室,二楼收拾出来当宿舍,吃喝住行全包,工作效率又上来了。
得亏以前建立的良好信任,这次停业七天,工作室还没有多少差评,后来赤霄才知道这得亏他们工作室的门面——红衣——在微博上留下的那句话。
【打不倒我们的,终将使我们变得强大。】
所有的工作恢复正常,已经是在一个月之后了。
赤霄这个时候才有空打开他的手机,看到了许多来自林业的消息。
这几天的时间把林业急坏了,他看完之后立马给了回复,但是那边却没有回复他。
他等了一会儿给林业打电话,电话却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赤霄再回头去看林业发给他的消息,这才发现所有的消息都是很久之前的,在他们分开之后的三天内,三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他在所有的社交软件上都找了林业,发现他的上线时间都是在那之前。
怎么回事?
难道林父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居然软禁了他的儿子?
赤霄背脊一凉,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立刻叫车去了林业家里,到了才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全部搬走了。
靠!
他还就不信了,这个时代还有搞软禁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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