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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H)
    人卓把玉米拿在手里,沉思许久,眼中晦涩难明。

    随后把玉米往桌上一扔,看向一身羊奶味,盯着自己傻看的凤耶。人卓凑过去,他却垂下眸子。

    她将剪刀放到一边,坐在他面前,将他的脚抱在怀里,轻轻的褪下棉布的白袜,白玉般的脚带着几分清瘦,筋骨尽显。人卓拿起剪刀,一点一点的耐心的剪着他的指甲。

    凤耶有些痒和麻,他的脚被摆弄的很舒服,身体未动,情色却染上了眼眸。他看着,低头垂眸的人卓,心里像是有一把小羽毛在挠。

    人卓早就感受到了他越来越浓的微妙气息,仍旧波澜不惊的剪完了手里的十个脚趾头,白玉般莹润。

    她扬袖扫下身上的碎屑,看着他,解开了胸前的衣襟,鲜红的肚兜向他大敞。

    凤耶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点炸了,胸前剧烈的起伏。

    他跪着爬了过去,一把把人卓搂住,吻上了她的锁骨。人卓一抖后,又平息了,还是那种被蛰一样的感觉。

    胸前的茱萸即使和他的皮肤隔着肚兜,也难耐的突起。人卓任凭他在自己身体上吻着,二人发丝痴缠在一起,难分彼此。心里似乎有一股创痛,突然翻涌,她咽下凤耶嘴里的涎液,将这翻涌顺着咽喉压制下去。

    人卓放空的沉浸在凤耶带给她的情欲中,不知不觉,已经衣衫半褪。凤耶抱起她已经裸露的大腿,看了她一眼,把自己挺了进去。温暖湿润的穴道将他紧紧包裹起来,身体微缩,情难自溢。

    这属于凤耶的硬物进来之后,人卓嘴唇微张,神态茫然。凤耶却觉得自己身体里一股股激流汹涌而来,他快速的在人卓身上驰骋着,淫肉的撞击啪啪作响,人卓也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似吟非吟似哭非哭。

    “呃、呃、呃~”人卓茫然的叫着,身下的汩汩刺激,才终于让她暂时忘记了暗藏心底的创痛。

    她忍不住坐了起来,攀在他劲瘦的胸膛上,凤耶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抱着她的臀,身下撞击不断。

    人卓扬着脖子,扣着他背上的骨头缝,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不知怎的,却又泪如雨下。

    泪洒在凤耶身上,却让他动作慢了下来,抱着她背部的手,轻轻抚动,似乎在安慰着她。随即又是一阵激烈的操动,让二人身下在相互交叠的震颤不已中,发泄出来。

    人卓顿时泻了力气,疲软的躺了回去。凤耶却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她赤裸出来的身体。纤长的身躯带着些瘦弱,皮肤潮红,微微的起伏着,身上都是他啃咬的痕迹。XiΛOSHUO(尐裞)丶UΚ

    人卓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摸向一旁的被子,摸不到,才想起来二人是在地上的毯子上云雨的。

    凤耶直挺挺的坐在那里,披散的头发掩映着俊美的身体,狭长眼睛里闪烁着情欲后的缱绻欣喜。

    人卓却有几分罪恶之感,她披上衣服,回到了床上。凤耶也跟了上来,掀起被子一角,盖在身上。

    迷迷糊糊中睡去,又感觉自己腿间被操弄着,人卓微哼几声,翻了个身。埋在被子里的凤耶换了个姿势,动作和缓轻柔,人卓无所谓了,随他弄着。

    偶尔清醒一下,也为床上这糜烂不堪而窝心,但是很快又会升起一种极度舒适的放纵感,像是能致人上瘾的毒药。

    沉沦也罢,放纵也罢,如今的她离过去的自己逐渐远去。

    凌晨醒来,人卓瘫软的和凤耶纠缠粘连在一起,难分彼此。

    她刚一动,凤耶也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下逐渐变硬,他下意识的爬到人卓腿间,又将阴茎放了进去。

    人卓躺在床上,眼睛半闭半阖,含住异物,抱着趴在胸间又睡去的凤耶,脑海昏昏沉沉,仿佛忘了身在何处。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声音慵懒嘶哑:“凤耶……,过些天我可能不常在你身边,乖乖呆在这,别让我费心。”

    凤耶半梦半醒间也不知道听见了多少,动了动,将贴在她乳房上的脸颊翻了个面,只含含糊糊说了句:“我还要。”

    一晚上不加节制的放纵使人卓浑身酸痛,头痛欲裂。她抚着额头,对着媚躺在一片狼藉中的凤耶,淡淡说了句:“记得收拾好。”

    凤耶侧躺托腮看着她,玲珑的身架一件一件套起衣衫,柔顺的黑发在指头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突然他赤身裸体的窜起来,从后面抱住人卓,热烘烘的,勒的死紧。人卓系衣带的动作被打断,斜眼看着埋在她颈窝的凤耶。

    “和你,我好欢喜。”凤耶高兴的说。

    人卓握住凤耶的手,清俊的骨节如竹如松,她柔声道:“怎样让我欢喜,你应该也知道。”

    凤耶点点头:“我绝不给你添乱。”

    横山越岭处处觅,关外马蹄声拓拓。

    借着霍都的势力和关系,人卓时不时游走在各部的聚居处,寻找云王的踪迹。绳胡、铁凝,连钺除了勒郭的三大部都找了个遍。终于在她经过一个偏僻小地方时,被一堆黑衣人劫走了。

    劫去了云王藏匿处。

    靠在榻上的云王,面容枯槁,躺在榻上,似乎生了很重的病,神情比以往更加阴郁。

    人卓被云王的死士踢了一脚,跪在地上,形容狼狈,却不屑的看着云王:“如今失了势,落到这种下场,还不忘抖你的王爷威风。”

    云王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差点没喷出来,千辛万苦的找她,就是为了挖苦她?

    一旁的侍卫也看不过去了,抽出刀来差点劈了她,他们是落魄,再落魄还踩不了她个小虾米。

    云王看着人卓的表情格外阴郁:“如今你也是乱臣贼子了,彼此彼此。”

    “一个反王,一个乱臣,倒是绝配。”

    “各自亡命,你又来找我做什么?”她握起帕子,轻轻咳嗽了几声。

    “虽然您心思莫测,看上去不像明君,但是起码比那如今高坐堂庙的无能之辈强多了。我,来认你为主。”

    云王勉强当是夸她,她冷冷的说道:“死灰复燃都无柴,如今你再想认主,怕是来不及了。”

    人卓抬头看着她,眼里带着笑意和希望:“你还活着,就来得及。若是信得过我,便让我试试。”

    “试什么?”人卓眼里的光芒照的她略微有几分不爽。

    “你的病。”

    云王的病是寒症久久未消引起的炎症,人卓回忆着类似的偏方,找勒郭部带来的巫医商量半天,凑了几副还算过得去的消炎的草药。

    人卓煮好药汁,蹲在盛云的面前:“这药如果对症,可能会让你快快的好了,当然也没准能让你……”快快的去了。

    云王沉默的看着面前的药汁,旁边的侍卫觉得实在太草率,于是他焦急的劝到:“主子,还是别喝了。”

    她端过药汁,一闭眼,灌了下去:“无碍,我若是出了事,便叫她陪葬罢。”

    当夜,云王就发起了汗,人卓守在一边照顾她,寸步不离。

    一连几天,云王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天轻快起来。直到云王站在床下,气色如常,十几个侍卫在门外跪着:“恭喜主子。”

    人卓却瘫坐在一旁,感觉身体被掏空,一点要跪的意思都没有。

    云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如今,你也是我的人了,不远千里来找我,定是想好了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人卓懒洋洋的由坐转跪,趴在地上,神情却十分冷肃:“在下愿助云王得到塞外各族的支持,夺回民间声望,扩建军队,杀回京城。”灭了崔氏一族。

    “口气不小。”

    “在这遥远的塞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而她们都鞭长莫及。”这一刻,她心里的酸涩和恨意几乎沸腾,人卓的手紧紧抓住大腿,掐的生疼。

    等他们归来的时候,伤害了她们的,没有一个能安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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