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提分手?”柏夏惊呼道。
她为数不多的清楚姜柳那段暗恋史的人,所以对她这种追到男神又不珍惜的行为表示十分不理解并严厉的谴责。
姜柳瘫软在吧台边,用手支着脑袋,盯着手中玻璃杯里橙红se的yet,如果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我没有要分手,只是回家住几天而已。”她捂住额头无奈的解释道。
“无缘无故的不让人家跟你联系,这还不是?你没有这个意思,颜卓川可不会这么想。”柏夏咬着口中的x1管说。
“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啊?”柏夏追问。
“唉。”姜柳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五年没见,我觉得他变了,我也变了,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
‘啪’的一声,姜柳痛呼“哎呦,夏夏你打我g嘛。”
柏夏一脸恨铁不成钢,“当初我和任绍吵架你不是劝我劝的头头是道吗?怎么到了你自己这么不开窍。”
姜柳腰一垮,直接趴在吧台上,脸埋到胳膊里,闷声道:“我也知道这种想法很蠢啊,但是就是忍不住,怎么办。”
柏夏戳戳她的胳膊,问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他是谁。”
姜柳扬起脸,迷茫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si了之后才知道他喜欢我,他在我墓前哭,我觉得我好像辜负了他,后来我又活过来,就觉得应该给我们俩个自己一个弥补的机会,但是我也没想过委屈自己,我对他有感觉的。”
她今晚喝的太多了,将自己心里想的一gu脑的说出来,忘记了柏夏根本不知道她重生过的事情。
柏夏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大力拍着她的肩膀,“柳柳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吧,什么si不si的,他就是出国五年,你俩关系淡了也很正常,有什么辜不辜负的。”
姜柳固执的说道:“是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他哭得那么伤心。”
柏夏乐不可支的说:“好好好,都是真的。可你都说了你对他还有感觉,这不就说明你现在也喜欢他吗,喜欢就在一起,想那么多g嘛。”
“可是他变了,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姜柳委屈道。
“颜卓川这样的人常年身居高位,在国外创业人家也是一把手,有点霸道的小毛病很正常。换个角度想,他是太在乎你了。”柏夏深谙劝和不劝分的道理,不过她确实觉得颜卓川对姜柳非常不错。
姜柳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他还没出国的时候好像就有一点这样了,只不过现在更明显了。
她上学的时候收到的情书,无一例外的被他没收,颜卓川温柔的告诉她,上学的时候不能早恋。
因为他的这句话,姜柳只好将自己见不得光的感情sisi捂住,然后煎熬的等待。
每一天,上学和放学都是颜卓川来接她,课后补习也由颜卓川一手承包。
他一直在慢慢的占据她的生活,而她从不自知。
柏夏问她,“喜欢他吗?”
她点了点头,无b坚定。
“那就别想太多,人生苦短,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一个先来,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问题上。退一步说,即使你们有一天会分开,起码回忆起来,不应该都是被这些琐事充斥,对不对?”柏夏笑着说道,眼底闪过一丝伤痛。
姜柳拍拍自己的脑门,使自己清醒了些,她感叹道:“夏夏,你说的对,机会来之不易,我应该珍惜。”
见她似乎已经想通,柏夏终于放下心来,“你能这么想就好,感情需要用心维持,颜卓川也需要安全感,你们刚在一起更是这样,感情需要维持,你下次不能这么冲动。”
姜柳苦笑,她是感情经营上的失败者,用了五年也没能学会这项技能。
虽然已经没有强烈的ai恨,但是遭遇背叛的伤害到底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她想要逃避。
就像这次一样,她意识到颜卓川和自己想象中截然不同,她第一时间想的是想静静,暂时不要见面。
姜柳醍醐灌醒,被酒jing侵蚀的神智也清明起来。
她在g什么?
在挥霍。
挥霍来之不易的机会和感情。
即使有问题,也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处理。
她突然有些羞赧,为自己的多活了五年还依旧不成熟的灵魂。
豁然开朗,心情自然晴朗起来。
高兴的时候喝酒和借酒浇愁可不一样,开心的时候,醉红的脸蛋也觉得是容光焕发。
招呼来侍者,又要了几杯酒来,姜柳对柏夏说道:“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
柏夏笑眯了眼,说:“好啊,求之不得。”
然而几杯过后,姜柳便发现了不对。
柏夏这哪里是喝酒,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灌酒。
连g三杯烈酒,姜柳看得心惊r0u跳,连忙拦住她。
“夏夏,你这样喝不行。”
柏夏的舌头已经捋不直了:“今天你高兴,有什么不行,喝,为什么不能喝!”
烈酒入腹,从喉咙到胃部全是火辣的灼烧感,一gu热气冲上脑门,酒劲儿来的极快,她继续抄起桌上的酒杯,又被姜柳夺过。
柏夏有些怒了,“姜柳,你g什么?”
姜柳自己喝的也不少,但好歹算理智,知道如果让她继续喝下去怕是会出事。
“我们改天再来,今天就到这儿吧。”姜柳说道。
柏夏不同意,嚷嚷起来,“为什么要改天,就今天,我就要今天玩,我还没去跳舞呢!”
说着就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一步一踉跄,一点儿也走不稳,姜柳连忙扶住,这要是让她下了舞池,任绍还不得杀了自己!
她用尽全力扶住柏夏的身子,努力正se道:“夏夏,到底怎么了,你不对劲。”
柏夏静了静,用力的抱住姜柳,带着哭腔说道:“柳柳,我和他分手了,他不要我了。”
姜柳僵住,却不知说些什么,已经被这消息震住了。
“怎么会,你们感情那么好?”
柏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哽咽的说:“他的妈妈来找我了,让我离开任绍。我不同意,就去找他……他却跟我说对不起。”
她伤心的大哭起来,姜柳肩膀透过纤薄的衣料感受到温热的sh意,“我要他的对不起g什么……说好了一起坚持到底的,他怎么就放弃了呢。”
姜柳的心情也被她的伤心感染,她痛苦极了,却依旧撑着自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还来开解自己。
‘那就别想太多,人生苦短,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一个先来’
这是柏夏劝解她时说的原话,她说这些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劝解自己呢?
又想起柏夏的结局,姜柳的眼中尽是痛苦。
拥住柏夏的身t,将她扶回座位上做好,yuch0u手掏出电话,柏夏却抱着姜柳哭着喊着不肯撒手。
她哭得伤心,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妆已经花了,看起来狼狈极了。
姜柳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极了,就顺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小声的温柔劝哄。
哄了好一会儿,柏夏终于安静下来,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她们看起来只是生活不顺前来买醉的小姑娘,人们见怪不怪无人理会,她反而能痛哭发泄出来。
她哭得累了,又醉得厉害,姜柳将她的重心暂时移到吧台上,一只手不放心的扶住她,腾出一直手掏出手机。
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她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按下按键,电话播了出去。
电话接起的极快,只响了一声便传来熟悉又关切的声音,“柳柳,我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我抱着电话守了三天。”
姜柳心底涌起一gu愧意,忍不住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酒吧里传来轰鸣的金属乐的声音将这句话盖了过去,颜卓川皱了皱眉头,提高了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儿?”
音浪过去,姜柳听见他似乎没听清,松了口气,竟然有些庆幸。
她也大声说道:“夏夏在酒吧喝醉了……你能来接一下我们吗?”
这句话颜卓川听清了,声音轻快起来,眼角眉梢都染上喜意,“哪个酒吧?”
姜柳报了个酒吧名字,想了想,又说了声“谢谢。”
颜卓川不悦,“用不着跟我说这些。”
“嗯。”姜柳应了一声,听起来竟然有些乖巧。
他的声音也软下来,嘱咐道:“乖乖在那儿等我,别乱走,别跟陌生人说话。我马上就到,知道吗?”
姜柳被他逗笑了,这是在教小孩子吗?
不过依旧被他语中的关心打动,心里暖暖的。
“嗯,等你来。”
——“姜柳,你怎么在这儿?”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姜柳反sx的回头,见到来人的脸,惊讶道:“宁余辛?”
手机话筒中好像传来几声着急的问询,姜柳慌忙捞起手机,却不知碰了哪里,电话挂断了。
姜柳连忙再拨回去,就已经是正在通话中了。
她莫名的有些不安。
不过她又没做什么,该说的也都说了,现在就老实等他过来就是了。
微微松了一口气,手腕却被人捉住。
她不悦的皱起眉头,抬头看向来人,“宁余辛,你这是g嘛?”
正大光明的打量他的形象,发现面前的人憔悴极了。
身上的衬衫已经有些皱了,两腮也冒出靑茬,眼下隐隐有些青黑,头发稍乱,看起来颓废极了。
姜柳想挣开他的钳制,对方的力气却大的出奇,她忍不住开口斥道:“你松开我!”
却见他痴痴的望着自己,甚至伸手来m0自己的脸,“我终于见到你了吗,这不是梦吗?”
姜柳被他的话激得汗毛倒竖,她疾言厉se:“宁余辛,你疯了吗!”
他竟然点了点头,“我是疯了,想你想疯了。我最近一直都在做一个梦,梦里你才是我的nv朋友。”
姜柳惊的愣住,他已将手m0上她的脸,“梦要是真的该多好,你应该是我的才对。”
姜柳厌恶的别开脸,大声喝道:“宁余辛,你放尊重点儿,快放开我!”
她的一只手在扶着柏夏,不敢松手。另一只手被他挟住,挣脱不开只能尽力扭曲身t,远离他的靠近。
奋力挣扎间,她听见他问:“是因为倪蔓,你才拒绝我吗?”
姜柳想起那张现在还存在她的电脑里的lu0照,又是一阵恶心,终于忍耐不住用全力挣开他的手。
柏夏也因她的挣扎摔在地上,但她没什么反应,只是哼了一声。
终于获得自由,姜柳连忙要去扶起柏夏,可还没等她有动作,一道强悍的力道拦腰将她往后拉去,后背撞进一道坚y的x膛。
宁余辛从身后抱住她,hanzhu她的耳垂,喃喃道:“我ai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反复的重复这一句话
“滚!”这感觉恶心极了,姜柳发疯似的挣扎,却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她便又踢又咬,踢他的腿,咬住他的手。
她使尽全力,嘴里都有了血腥味,她能听见他的闷哼,他却始终不肯松手。
不知道挣扎撕扯了多久,姜柳几乎用尽了力气,消失已久的强烈情绪都被他的碰触激活,恶心和厌恶的感觉在心底翻滚。
她终于有些后悔,不应该离开颜卓川的,也应该早点儿给他打电话。
突然腰间的力道一松,身后传来一声痛呼,姜柳猛地回身看,宁余辛狼狈的倒在地上,一个男人按住他的脖子,拳头发狠地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姜柳心神yu裂,尖声喊道:“颜卓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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