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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仇恨的缘由
    两人朝着池野走去,途中,乔千诺忍不住好奇问道“小丸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池野会攻击你,能说说吗?”
    红豆一听,突然停住,一时沉默了起来。
    乔千诺也不想去逼迫她,道“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吧。”
    可红豆听后,反倒开口了,声音很轻。
    “木叶46年,也就是前年的时候,我刚刚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下忍,接受大蛇丸老师的指导,不到半年时间,桔梗山战役爆发,大蛇丸老师受命前往前线指挥。但砂忍袭击太过突然,村子毫无准备,全线溃败。大蛇丸老师为了缓解战局,使用了诱敌战术,和我同班毕业的所有下忍,全部派往战场充当诱饵,其中就包括池野前辈的两个儿子,达一和兮这对双胞胎。”
    说道桔梗山战役,乔千诺倒是知道,波风水门的成名之战,在动漫里面提到过。
    当然也就局限于提到过而已,根本没有详细的介绍,所以乔千诺纵使看完了整部火影动漫,对桔梗山战役的了解也非常少。
    只知道是砂忍突袭火之国边界,最终被波风水门阻截于桔梗山,结果大败而归,导致输掉整个战局。
    现在听红豆这么一说,倒也没想到,所谓的桔梗山战役,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从红豆的言语中可以了解到,大蛇丸也是桔梗山战役的重要参与者,并且在前期抵抗砂忍入侵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至于红豆口中的诱饵战术,乔千诺也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因为前线溃败,大蛇丸利用诱敌战术成功稳住战局,只是那些担当诱饵的下忍,想来除了红豆,全部都死掉了。
    红豆接下来的话,证明了他心中的猜测。
    因为回忆起战场的可怕,红豆的身躯颤抖了起来。
    “当时战场上好混乱,好多砂忍,他们发现中计了,就开始疯狂杀人,我们当时都很害怕,可没办法,只能反抗,但根本不是对手,我就是被一个忍术波及到,受伤昏了过去。”说道这里的时候,红豆眼里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等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执行诱敌战术的人,除了我,其他人全死了,同班毕业的所有下忍,就只有我活了下来。”
    这么看来,池野就是因为两个儿子的死,才恨上了大蛇丸,可他一个中忍,根本不是大蛇丸的对手。
    偏偏红豆作为唯一的幸存者,正好是大蛇丸的徒弟,池野不敢去找大蛇丸,就把仇恨转移到了红豆身上。
    想要通过杀死红豆来报复大蛇丸。
    看着红豆伤心的样子,乔千诺也不由得心疼,蹲下身来,抚摸着红豆的脑袋,轻声劝道“好了小丸子,别伤心了,能活下来,就是好事。而且,大家虽然牺牲了,可这个牺牲,是有价值的。”
    乔千诺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大蛇丸老师的诱敌战术,肯定取得了成功,也因此稳住了前线的局势,就这一点来说,你们才是最大的功臣。”
    语气很是轻柔,仿佛诓小孩一样。
    好吧,就是诓小孩。
    本身就是孤儿出生,在孤儿院耳濡目染,都不用学就已经点满了这个天赋。
    毕竟,整个孤儿院所有的孩子,他被诓的次数是最多的。
    哼哼。
    每次和别的小朋友打架,无论输赢,从来都是被心疼的一方,至于对手嘛,呵斥两句都是轻的。
    这不,这诓孩子的语气一处,红豆的情绪明显好转了一些。
    “嗯嗯,就是因为诱敌战术的成功,崩溃的前线才坚持到火影大人的支援到来,火影大人的加入,彻底扭转了局势,最终取得了对风之国战争的胜利。”明明声音都带着哭腔,可话里却透着一股自豪的味道。
    乔千诺听到这里,更是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红豆口中的火影大人,显然是指波风水门,当时的波风水门还只是一个上忍,并不是火影。
    可就是在这场战争中的出色表现,使得波风水门赢得了巨大的声望,为之后的火影位置之争铺下了稳如泰山的基石。
    说道这里,不得不为大蛇丸叹息。明明他的功劳一点都不比波风水门小。
    若不是大蛇丸的计谋取得成功,一旦木叶前线彻底崩溃,砂隐村全面入侵,就不是一个波风水门能救得了场的了。
    火之国再如何强大,一旦被敌人功入内部,那战争基本就没了胜利的希望。
    毕竟火之国就那么点地,根本不存在战略纵深的说法,一旦大量砂忍入侵成功,分散开来,大肆破坏,看你火之国能不能承受得起。
    就算木叶忍者再厉害又能如何,人家砂忍刻意避战,四处躲避,就一门心思搞破坏,遇到你木叶忍者,打都不打,直接逃,你又能怎么办。
    一旦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火之国为了止损,指不定会求着向风之国投降。
    届时第三次忍界大战的结局,只怕要彻底改写。
    可惜,木叶有一个大蛇丸,可以稳住崩溃的前线;还有一个波风水门,可以逆转局势。
    同样可惜,人们只看到了波风水门人前的风光靓丽,却没有看到大蛇丸背后的默默付出。
    也许就是这场战役,才导致了大蛇丸对木叶心灰意冷吧!
    当然这只是乔千诺自己的猜测,结合动漫里提及的只言片语,倒也有几分可能。
    回过头来,看着红豆还有些伤感,乔千诺又轻柔的说道“小丸子,你一定要相信,大家虽然死了,却都成为了英雄,死得其所。而小丸子,作为唯一的幸存者,不更是英雄吗?”
    “英雄吗?”红豆双眼亮了起来,不得不说,年仅十一岁的红豆,很吃这套。
    可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不适时宜的插入了进来。
    “英雄,狗屁的英雄。”池野表情麻木的看着红豆,嘴里不时吐着鲜血,还要强行艰难的说道“都是英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儿子。不就是因为你是大蛇丸的徒弟吗?”
    乔千诺一听,立马就不高兴了,好不容易把红豆诓高兴起来,竟然在这唱反调。
    因为池野的一席话,红豆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池野还由不自知的继续说着“因为你是大蛇丸的徒弟,所以你才会得到特殊照顾,其他人就是可以放弃的炮灰,要不然,大家都是下忍,为什么偏偏就你活了下来。”
    “够了。”
    乔千诺突然一声大喝,脸色更加阴沉,合着他前面的功夫全白费了。
    “你自己的两个儿子死在战场上,就把仇恨转移到活着的人身上,要杀掉她,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懂什么?”池野一声大吼,却是牵动了伤势,猛地咳出几大口血来。
    这种情况下,池野还要强行说话,只为了释放心头的怨恨。
    “他们还只是刚刚毕业的下忍啊,都没有经过老师指导多长时间,除了三身术,什么都不会。可是,大蛇丸……”
    念到‘大蛇丸’三个字的时候,池野几乎是磨着牙说出话来“该死的大蛇丸,竟然把一帮什么都不会的下忍指派到战场上,甚至让他们去执行诱敌任务,这完全就是让他们去死。”
    最后一句,同样是吼了出来,伴随着大量鲜血从口中涌出,却丝毫掩盖不住那深刻的恨意。
    对于池野的惨状,乔千诺却丝毫不觉得同情,感受到红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乔千诺对池野的感官更是厌恶道了极点,声音再也压不住,大声吼了出来“那这又和小丸子有什么关系?你有仇,去找大蛇丸啊,去找砂忍啊!结果你因为自己的弱小,不敢去找他们,反倒牵连到无辜的小丸子身上,你算什么男人?”
    虽说丧子之痛的确让人悲痛,可池野的作为,却根本不值得同情。
    红豆又能有什么错,难不成还能是红豆害死了他们不成。
    指派他们上战场的是大蛇丸,夺取他们性命的,是砂忍。
    这种把仇恨牵连到其他人头上的行为,根本不是一个存活多年的忍者该有的心态。
    更何况,红豆才11岁,放在地球上,就是应该天真玩乐的年龄,竟然还要承受这样的牵罪,难道就因为她是大蛇丸的徒弟?
    这样的师徒关系,在忍界多了去了。
    大蛇丸还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教导出来的,怎么不见他去刺杀三代。
    还有三代还是一、二代火影的学生,照这个理,那他还不得去掀一、二代火影的棺材板啊!
    对于池野,乔千诺是越看越觉得恶心,直接开口骂道“忍者的死亡率,作为忍者的你,难道还不知道?既然你自己要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成为忍者,就要随时做好他们死掉的准备。亏你还是一个忍者,连这点都不知道,我看你这么多年的忍者生涯,全活到狗身上去了吧!”
    看过火影动漫自然知道,忍者就是一个把脑袋挂在腰上的职业,整个忍界,忍者的平均寿命,比其他职业都要低得多。
    无论是战争,还是任务,都有很高的死亡率。
    池野作为一个老牌忍者,还能不知道这点?
    既然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安,那就不要让他们去当忍者啊!身为一个父亲,难道还不能左右孩子的未来吗?让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成长,总好过在刀尖上混日子吧。
    好歹也是一个老牌中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不成,木叶还能亏待他的孩子不成。
    可惜,现在的池野,已经被仇恨彻底迷惑的心智。
    乔千诺的话说得再有理,也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红豆,恨不得立马杀死她一样。
    虽然此刻的池野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可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红豆仍然怕得不行,身体颤栗不止。
    乔千诺也懒得理他了,这样的人,再多的口舌也是白费。瞪了池野一眼,干脆拉着红豆的手,反身离去,同时说道“我们走吧!”
    红豆看了乔千诺一眼,转而朝着池野看去,也不知想些什么,竟是不愿意离开。
    看样子必须出绝招了!
    乔千诺轻咳了一声,随后假装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惊呼出声,道“对了,小丸子,我突然想到一种丸子的新做法诶。”
    果不其然,这句话简直直入要害,立马吸引了红豆的注意。
    红豆明明还很是失落的情绪,在这句话之后,立马来了个终极大逆转,很是欣喜的问道“是吗是吗?好吃吗好吃吗?”
    乔千诺适当表现出一丝不屑,又透着几分得意,语气尽显夸张的道“开玩笑,你还能不信我的手艺!”
    “呀!”红豆开心得几乎蹦了起来,拉着乔千诺的手,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前面“丸子丸子,我的丸子,千诺大哥,我们快点回去啦,丸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被我吃掉了。”
    池野什么的,哪有丸子重要。
    对此,乔千诺得意得不行。
    这种年龄的小女孩,即便是个忍者,但在乔千诺眼里,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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