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祥把几个人叫到镇子里,最好的饭店里去。
点了菜上了酒,坐在那里就开喝起来,边喝着边谈论着不着边际的事情。
大家都对美术老师说的话被逗笑了,随后他又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将来的朝也阳产业,应该是药业。
对于大家来说,也就是说说,听听而已,都没有放到心上。
而对于修来德而言,并没有当作耳旁风。
在他看来,自己以前很看不起,赶集做生意的人李瑞祥。
他们不过是为了糊口,小打小闹罢了,能挣几个钱呢。
没有想到,今天的李瑞祥,以今非昔比了。
虽说离正规的服装厂,还差那么一截子,那也是一个单位的厂长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不比李瑞祥差。
要是准确点说,自己还要比李瑞祥强很多呢。
他不过比自己的点气好,不然的话,他那点能比上自己呢?
而现在,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自己在单位,累死累活的,也就挣那么点死工资有啥意思呢!
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有规律的生活。
老话说的好,好汉不挣有数的钱。
无论怎么说,自己闯了好几年了,还是目前的水平,骑着破旧的自行车上班,到点了,再骑着破旧的自车行下班,能有啥更大的发展呢?
真要是按照老师无意之中所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人吃五谷杂粮,谁能没有病呢!
有了病怎么办,那就得吃药,那就得治。
这俗话说,黄泉路上无老少,有病了,要想多活几年,那就得打针吃药。
真要是干一个药厂,那肯定要比其它的行业都有发展。
只是,那得多少钱呢,一无所有的人,想干一个药厂。
那有点痴人说梦话了,简直有些不太可能,唉,只是想想罢了。
这么一琢磨,他心情有些沉重,这酒喝的也没有太大的乐趣了。
只是几位都是好朋友,又是熟人的,不能表现子来,他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他坐在那里陪着大家喝着酒,他并没有将这种想法说出来。
不过,他觉得,以后,无论怎么说,有了一个方向,自己朝着这个方向,试试也没有啥。
不是缺钱吗?我可以先干点别的生意,慢慢的积累,等积累差不多了,又怎么能保证,我就不能干一个大药厂。
我到让在坐的各位好好的看看,你们以为不可能的事情,我修来德,没准就能给你们办到,不相信就看着吧!
这么一想,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浑身充满了更多力量。
坐在那里,陪着大家开开心心的喝起来,人一高兴了,酒喝起来,也就挡不住量了。
修来德频频的举着杯,不停的在劝大家喝酒,最初几个人还推推让让。
几杯酒下肚,谁让谁呀,打开一瓶白酒,马上就光了,坐在那里都嚷着:
服务员,上酒。
酒喝到这份上,基本上就以喝到了**,懒二酒场赶的多,懂的也比别人多。
他坐在那里,对大家说,来,咱们划两拳,这么喝酒,不过瘾。
划拳就划拳,除了美术老师和刚子,其他的人都是在农村长大,对划拳还是比较懂一些的。
坐在那里,比比划划的划起拳来,刚子坐在那里只是笑着。
他觉得这些人喝酒真有意思,不说别人,那懒二开始还坐在那里跟修来德,李瑞祥划着拳。
当喝到一定份上,一激动,竟然站起来,一脚踩在登子上,大声的喊着。
修来德和李瑞祥,还有春子也不含糊,也站起来,大声的跟他划着拳。
这场面一度失控,最初瑞祥还控制着自己,一个劲的说自己牙痛,不能喝太多的酒,这事刚子可以为自己作证,这牙一痛可钻心呢!
等酒一喝到差不多的时候,又听美术老师说,一本正经的笑着说,牙痛不怕,酒消炎。
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学来的罗辑,瑞祥喝了几口之后,眨着眼睛感觉了一下,觉得其实有点效果。
端着酒杯马上和大家一齐喝了起来,也忘了牙痛。
当几个人一划拳,那更来精神头了,看懒二站起来,大声的喊着,感觉这气氛不错。
他和修来德也站了起来,挥着手,兴高采烈的比划起来。
最初在没有喝酒的时候,修来德和李瑞祥还一口一个二叔叫着。
当酒喝到一定份上,那还有二叔这个词了,修来德拍着他的肩头,不满意的大声说道:
“懒二,你耍懒,你耍懒,我们两个的拳都出来了,你随后又变了拳,那有你这么玩的,不行,不行,得罚你一杯,来,来,赶紧的把酒喝下去。”
懒二是在街头上混的,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别人对自己的什么称呼,他根本就不在意。
他的本事就是,随和,无论什么年龄,无论关系好坏,他都能笑嘻嘻的接受,也能和大家很好的相处。
再说了,今天这酒喝的有意义,别说叫自己懒二了,就是叫自己三孙子,那又有啥呀。
这回和修来德这虎玩样交上了,日后,自己有什么生意,没准就能拉他入伙呢,没准成为合作伙伴。
李瑞祥和懒二两个人是邻居,自然没法这么称呼他。
只是这酒一喝多了,也忘乎所以了,一脚踩在登子上,也不停的喊着:
“懒二,要玩就好好玩,你……你咋这么赖呢,这回几个朋友还有老师,给作证盯着点。”
“好,好,我再不赖了,”
懒二笑眯眯的说着,他觉得自己太不明智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真不应该耍滑,被人家一眼看出来了。
他们几个大呼小叫的划了一会拳,刚子坐在那里,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
瞪着眼睛还跟着学着,学了半天,也没有学会,在那里,只跟着笑。
几个人,只有春子划拳最厉害,每次都赢。
最后懒二这酒没少喝,修来德和李瑞祥两个人也没少喝,这拳划完了,他们三个人基本上都差不多了。
最初,美术老师被大家一个劲的敬酒,这杯酒还没有放下,那杯马是又端起来再喝,不知不觉间,就有了醉意。
说他醉了,还没有忘了,自己放在自行车上的菜。
一个劲的回头朝外边瞅着,春子坐在靠门口的位置,看他一个劲的看自己,不知道啥原因,就对美术老师问道:
“老师,你想上厕吗?我给你让地方。”
春子说着,马上就想站起来,美术老师一看,马上将他按住,含着笑,乐哈哈的嘴里叼着烟说:
“不,你坐你的我担心自行车上的菜被偷了。”
李瑞祥一看,马上站起来,笑着说道:
“老师,你就坐在那里安心的喝,你买的菜要是怕丢了,我给你拿到桌子上来,你坐着安心喝你的酒。”
春子坐在那里笑着说道:
“现在铁贵了,偷自行车的也很多,用不用我把自行车推到屋里来,正好饭店门口现在还没有人来吃饭呢!不挡害。”
美术老师眨着眼睛摆了摆手说道:
“把菜拿进来就得了,那破自行车,谁愿偷谁就偷,自行车要是丢了,我就走着上班,去晚了就没有说我了。”
他这么说,也只是开一个玩笑,春子站起来笑着说道:
“那好,你坐着慢慢喝,我这就出去把你自行车上的菜拿进来,你就安安心心的多喝点。”
春子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跑出去,把车筐里的菜拿回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放好,并对美术老师指了指说道:
“走时千万别忘了,放在这里。”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回头看了看,巴叽又喝了一口,小声的说道:
“忘了,忘不了,老婆孩子还没有吃饭呢!真要是忘了,她得跟我急眼呢!”
瑞祥坐在那里想笑没有笑,他说这话,别人不明白,他明白。
知道他是一个怕老婆的人,他真要是没有把菜买回去,老婆还不拎着他的耳朵赶出来。
几个人划完了拳,李瑞祥提议说:
“别只顾咱们几个开心了,别划了,别划了,这酒越喝越多,来,还是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喝好了,来,都整一口。”
听到李瑞祥的提议,大家马上都端起杯子来,美术老师边端杯边说道:
“你们的拳划的不错,以后,我得跟你们好好的学两招,没准酒桌上就能用上。”
刚子也笑着端着酒说道:
“可不是,我看了都着急,就是不会。”
说着,大家都跟着笑起来。
大家又坐好开始喝起来,刚子问瑞祥,“怎么样,哥们,看样子你好多了,没有感觉出来你牙痛呢!”
美术老师说的有道理呀!这酒看样子真消炎呢!
“那当然了,”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比划着说道:
“我也有牙痛的病,自然有很多方法对付牙痛的招子了,只要一痛,我就马上喝酒,以后就这么办。”
几个人看他说话有意思,马上都笑起来,你劝我劝的,又喝了起来。
美术老师看样子真是太闲了,心情也不错,这酒越喝越能喝几个人轮着敬他酒。
他是来者不拒,端起来,说两句之后,马上陪着大家就喝,不打酒官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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