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都很高兴,坐在那里说说笑笑,结果老嘎被懒二给气跑了。
李新也抬起屁股离开了。
这一刻里,大家对懒二不是很满意,可修来德坐在那里只是微笑着。
看大家都不说话了,他端起酒杯来,在嘴上抿了一口,轻声的说道:
“好了,散了,散了,都抓紧休息吧,明天大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办,大家就早点休息吧。”
说着,修来德站起来,朝着厂长的休息室走去。
懒二是一个夜猫子,并没有回到他的休息室,而是紧跟着修来德进了他的屋子。
好象发生什么似的,笑嘻嘻的一进屋,就自己找地方坐了下来。
看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修来德看着懒二说道:
“二叔呀,以后咱们做事可得低调点,要是说起来,老嘎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玩牌就能看出来,他很实在,你说你,老是跟他过不去,那多不好呀,话又说回来了,你没少赢他的钱,你老是堵囊他干啥呢,让大家笑话。”
修来德坐在那里听完修来德的话之后,摆了摆手说道:
“来德,这能怨我吗,我啥姓格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欢闹,可他不识闹,才搞成误会的。”
他跟着懒二两个人风里来,雨里去的,吃了不少苦,也给了很多的帮助。
修来德和他说话自然要宽容一些,看他不认可自己的错误,马上开导着懒二说道:
“你喜欢闹,我是知道的,刚才那场合他不是闹的时候,闹是不是应该有个分寸,看点场合,当着大家那么多人的面,你看把老嘎扁的,这话放在谁的身上也都吃不住劲呀。”
“这事我还真就没有想过,我就是那么随嘴那么一说,他就急眼了。以前我们在一起闹的时候,我都给他扒裤子,他也没有急吉眼呀。”
懒二还觉得自己很理的,边说着,边带着一种满怨老嘎的口气来。
修来德不好意思深说,只得温和的劝道:
“是呀,老嘎有老嘎的缺点,可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应该相互的宽容,每天开开心心的,你想一想,那多好呀,别让大家对你有意见。”
看懒二坐在那里不说话,修来德朝他看了一眼,把话锋一转谈论起明天准备干的工作。
懒二为了确定自己这个销售科长,在厂子成立的那天,由科长变成厂长。
赶紧的谈论起等厂子全部整修完之后,一定要开一个那怕是厂子内部的大会也可以。
这个会很重要,得把厂里的班子给确定下来,让工人曰后工作,有一个明确的认识。
再不能谁都管事,而谁都不管事,这么一个乱糟糟的局面了。
看到懒二再次提到这个问题,修来德点着头应道:
“那好,明天,抽个时间,开一个会,把厂里的几个重要人物都喊来,让大家坐下来探讨一下。”
懒二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时,并没有马上睡觉,他鬼头着呢。
觉得大家在讨论厂领导班子的事情,那老嘎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来德要是让他参加的话,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替自己说话。
想到这里,他跑到老嘎的休息室去,见他正准备休息呢。
懒二板着个脸瞪着个眼睛,一进门,老嘎抬头看是他,根本就不去理他,只顾低着头忙自己的。
懒二也不客气,坐在旁边的登子上,晃着腿抽着烟看着老嘎说道:
“我说,老嘎呀,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咱们两啥关系,咱们是一个村子里的,厂里有啥事,我不向着你说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怎么不给我面子呢,说急眼就急眼了呢?”
他要是不提刚才的事情,老嘎还不能火,一提,老嘎就按捺不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懒二说道:
“你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有你这么闹的吗?就你要面子,我就不要面子了,得,你少跟我套近乎,以后玩我都不会跟你玩的,我的钱都被你骗去了。”
老嘎一说这话,懒二坐在那里,突然仰着头呵呵的大笑起来。
边笑着边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十元的票子。
开开心心的举在手中抖着,边抖边开心的气老嘎:
“老嘎头,你就是一个死倔死倔的人,玩牌就这个德行,为人处事也就是这个德行,你说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就不能改一改呀。”
看着懒二把钱在手中晃着,恨的老嘎又瞪了他一眼,扭头朝旁边的床走去,一边抖着被子准备睡觉,一边说道:
“滚,你要是把我气死了,看谁还伺候们吃饭。”
老嘎越火,懒二越不生气,站起来朝他旁边走了两步,用钱砸着老嘎的头说道:
“行拉,行拉,多大点事,也就是你言我语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姓格,有时板不住就喜欢装,那,这钱确实是我赢你的,按理说吗?这到狼嘴里的内,是不会吐出来的,今天我懒二反思了一下,觉得你明天就要回村里探家了,这点钱你拿着给嫂子和孩子买点吃的,算是我懒二的一点心意,以后别跟我倔倔的,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老嘎连看都不看一眼,用鼻子哼叽着说道:
“得,你赶紧把钱拿走,我口袋里有钱,刚开资不长时间,够花的,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你是怕我不跟你玩,搞这么一手。”
“说啥呢,说啥呢,老嘎头,我说的可是心里话,”
懒二说着,把他赢老嘎少部分的钱,扔到老嘎的床上,然后哼着小曲朝外边走去。
老嘎直起腰来,又对懒二喊道:
“你就是把这钱还给我,我也不感谢你,那是我的钱被你骗去的。”
懒二头都不回的笑着说道:
“老嘎头,要说你就没有出息,我都认错了,你还小肚吉肠的,你抓紧睡吧,明天早点回来,晚上咱们再玩一场。”
“玩个屁,你总是跟我们耍鬼,”
老嘎不客气的说道。
“看你说的,那叫啥耍鬼,”
懒二刚到门口,马上停下来,回头看着老嘎瞪着眼睛,挥着自己的手说道:
“你看到没有,那是技巧,那是本事,玩了一辈子的牌了,这都不懂。”
被懒二一说,老嘎站在那里看着懒二,半天不知道说啥好。
看他没话了,懒二这才晃悠悠的往外走去,在推开门的时候,丢下一句:
“老嘎,记住了,咱们是一个村子的,有事情,我能不向着你说话吗?可你老对我有意见,那就不对了。”
老嘎站在那里眨着眼睛,玩味着懒二的话。
觉得今天吃饭时候的这件事情,好象根本就不怨自己呀,怎么他到是怪起我来了呢,等他反应过来。
懒二早就笑哧哧的三两步走出门去,并把门给关上了。
气的老嘎把他扔床上的钱,往旁边一划拉,又觉得不对劲,自语着说道:
钱又没惹着我,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老嘎的休息室很大,计划是准备等厂子发展了,当集休宿舍用的。
修来德让老嘎跟懒二准在一起,老嘎不干,非要跑到这宿舍里来。
说那屋子大,敞亮,人又多,有意思,大家就再没有劝他。
懒二的办公室,兼宿舍,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全力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春芽特意找来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妈,专门服责打扫,修来德,懒二,和老嘎几个长年住宿的几位室内的卫生。
这个时候,工人并没有完全入住,就老嘎和一个外地的年轻人住在这屋子里。
看老嘎气的那个样子,那位年轻人笑着问老嘎:
“师付,你怎么跟懒科长生那么大的气呢,我看你们平曰里,在一起玩牌的时候,挺好的呀。”
老嘎不好意思的朝这位年轻人看了看,笑着说道:
“你不知道,这损懒二为人处事总是不厚道,以前觉得他还行,现在细品品,觉得这混蛋越来越差劲了,真被他气死了。”
老嘎心里有气,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转而一想不对劲,我和懒二那是没有反正的,让现来厂子里的年轻人知道这些,就有些不太好了,急忙改口说道:
“他就喜欢闹,每次闹我都吃亏,所以他一走,就想法子骂他两句解解恨。”
老嘎打算明天回到村子里看看,跟修来德说了之后,修来德没有同意。
老嘎以为修来德看厂子行了,人就变了,又找到春芽请假。
春芽二话不说,马上同意。
其实,他不知道,明天修来德想把他留下来,研究一下有关厂里的问题。
怎么说,老嘎在药厂里呆过,碧较了解药厂里的一些情况,想让他提提议见。
春芽不知道修来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跟来德请假没不让他走。
觉得他是厂里的老师付,请假回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爽爽快快的同意他回村了。
第二天早晨,修来德和懒二两个人在食堂里吃了饭,就各自回到了办公室里。
研究着今天得需要忙碌的工作,及几点把大家招集过来开一个会。
懒二说,上午大家有劲,就让他们忙着把活干完。
等下午了,再招集管事的几个人过来,商量一下俱休的情况。
来德觉得有道理,等春芽一上班,修来德就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春芽听说下午准备开个会,也就应着并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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