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个人正是苏丽杨。
当初为了调查君乔的事,她还特意找过她。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这个人又出现了,而且还对章纯下手了;只是让君浅想不通的是,苏丽杨的出现,难道就只是毁章纯的清白吗?
“苏丽杨,一定是她。”章纯面色惨白的惊叫着,眼底闪烁着一股浓浓的恨意;一定是她,一定是苏丽杨,是苏丽杨想要害她……
“小纯,你没见过她,就这么确定是她吗?”章母小心翼翼的问着,不过心里却有些不悦,这个时候,罪魁祸首居然是她女儿认识的人,这样不正好给人落下了话柄吗!
果然,没一下,高母便恨恨的说了起来。
“原来是你女儿在外面招惹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也难怪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这也活该;只是可惜了我儿子,还要平白无故接受你们的数落。”
听到高母这么说,章母自然是不高兴的,当下吼道:“如果不是你儿子,我女儿的清白能够毁了吗?”
“呵,这哪知道你女儿还是不是个处,床上那些血,说不定是你女儿自己弄得,兴许你女儿肚子里怀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了生下这个孽种,故意把这祸水引到我儿子身上,让我儿子带这绿帽子!”高母厉声喝道。
“你胡说,我女儿是怎样的人,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清楚,再说你儿子,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我女儿会看上他,别笑话了。”章母吼着,神情有些轻蔑。
这个样子刺激到了高母,高母立即站了起来,指着章纯骂道:“我看你女儿也是个破鞋,我儿子上她还觉得恶心了!”
……
现场,两位母亲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骂出来的话十分粗俗难以接受;两位的丈夫在两人互骂的时候,早已沉下了脸,至于章纯,早已羞红了脸,脑袋耷拉的好低,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的样子,至于高瑞泽懒懒的靠着沙发,一派悠闲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这场面,君浅未发一言。
眼看章母和高母要干架的样子,君浅才轻微的做了个手势,站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迈开步伐冲了上去,把两人拉开。
两位保镖的加入,让两位准备干架的妇人纷纷呆愣了一会,目光同一时间朝君浅看去……
后者优雅的端起面前茶几上的咖啡,浅浅的啜了一口,接着把杯子摆在了茶几上。
“两位,事情还没弄清楚,着什么急呀!”
淡淡的一句话,看上去没什么威严,却在无形的告诉在坐的每一个人,你们要打架,骂架,她不会阻止,但是至少也得弄清楚再说呀!
君浅都这么说了,如果她们在闹下去就是不给君浅面子,当下很识相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这时,君浅才把目光投向章纯。
“章小姐,你可有她的照片,若是有的话,可以让高少爷看看,这样的话,省了不少事;若是没有的话,你可以描绘一下她的样貌,我好让人画出来。”
清浅柔和的话听上去不像是在帮忙,倒是像在诉说家常。
章纯低拉着脑袋,紧抿着唇瓣,良久,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君浅;当目光触及到君浅的面容时,章纯的眸子明显的波动了一下,看上去非常的诧异。
“章小姐……。”君浅呼叫着,浅蓝色的眸子闪烁着幽光,带着七分蛊惑,三分深意。
章纯的身子微微一个激灵,看着君浅脸上扬起了一丝苦笑。
“不好意思,你看上去有点像我的一个朋友……。”章纯说着,心里却不由感到好笑,闻人家的小姐身份尊贵,不可能会是那个人的……
“大众脸,很多人都将我认错过!”君浅无意的说着,柔和的声音听上去如若那甘醇美酒,听在人的心里让人不由心生醉意。
也许真弄错了,她不是她。
想到这,章纯心里的石头赫然落了下来,接着,她说道:“高少爷说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我高中的一个同学,她叫沐君乔,因为她是孤儿,我才会选择跟她在一起玩,给她没有的东西,可是有一天,班里的班费不见了,收班费的收纳包却在她的课桌里找到……。”
说到这,章纯抿唇,一副十分难过的样子。
“同学们发现班费是她偷得之后,我却傻的以为是别人害她的,所以帮她辩白,只是没想到,她会污蔑我,是我偷得班费,好在我家境富裕,才没有被冤枉……自那以后,我跟她的关系僵了,只是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她还是没有忘怀,居然这么对我……。”
说到这,章纯低声啜泣了起来。
章母见女儿这样,赶忙上去安慰。
“好孩子,委屈你了,那沐君乔当真是可恶,亏我女儿把她当成了好朋友。”
话语里,满是嫌弃与厌恶。
只是安慰着女儿的章母没有发现,某浅深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茫;若是此时此刻,埋头在章母怀里低低啜泣的章纯抬起头,一定会发现君浅眼底的杀气与……戾气。
“那沐君乔着实可恨,只是我想不通,章小姐……。”闻人君浅低着头,神情慵懒的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开口冲章纯喊道。
章纯擦拭了一番眼泪,抬起头来,端正坐姿看着君浅。
“章小姐能否告诉我,苏丽杨是什么人?”
章纯微微错愕,垂眸想了想,道:“什么苏丽杨?不知道闻人小姐在说什么?”
“哦!”君浅幽幽应了声,抬起深蓝色的眼眸,望着章纯。“刚刚章小姐一激动说了个人名,莫不是我听错了!”
章纯干笑了声,没有在说话,却已经在表示,是君浅听错了。
君浅也不以为意,开口继续道:“既然知道是这个人在今天的宴会上捣乱,我闻人家绝不会辜息,不过为了两家的颜面,抓她的事就让闻人家来吧,到时候我闻人家定会给两家一个交代。”
“那就有劳闻人小姐了。”高宁率先开口,他是当官的,对于势力十分敏感,所以能少出手就少出手。
“无妨,这本来是我闻人家的责任。”君浅套着。
“那就麻烦闻人小姐了,这样的话,我章家也愿意出这份力,毕竟受害者是我女儿!”说到这,章利民长长叹了口气。
“这个当然可以。”君浅扬起了她惯用的微笑,随后把目光落在章纯身上。
“章小姐。”她叫着。
章纯抬起头来,看着君浅。
“我看章小姐与我那妹妹年纪相仿,所有时间的话,两人可以结伴说说话,只是我那妹妹顽劣成性,相处的时候,望章小姐多担待些。”
“这个一定一定,年轻人吗?就该呆一起,这样好玩些嘛!”章母搭腔着,却已经帮章纯应了这话。
君浅淡淡挑眉,没有在多说什么,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保镖离开了,离开前也好心的提醒了在坐的人,闹得时候,注意场合。
虽然这提醒,看上去是为了两家好,但若是有心的话,一定会发现其中的用意;当然,君浅就差拿个喇叭喊:我走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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