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下楼去玩,鲁玉上班太疲劳,累的腰酸背疼的,就没有陪几个小孩下去玩。下了楼,王雅兰竟然碰到了她的班上的同学殷梅,说是从外地去耍了回来了。于是大家就一起在小公园里玩躲猫猫和老狼老狼的小游戏。见到他们六个玩得很开心,其他的小孩也有三个加入了他们一起玩。宁声涛对其中一个叫做赖旗扬的戴眼镜的孩子特别有印象,因为所有在小公园里玩的二三十个小孩子半大孩子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是戴着眼镜的“小眼镜”。到后来,加入他们的小孩子更多了,不光是那些没有家长带着出来散步乘凉的小孩子加入,就连有家长一起的也有不少加入到他们玩耍的阵营中。
慢慢的,有些孩子被从家里赶来的家长叫回家去了,还有些本就和父母或者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起来的也跟着回家去了,小公园里渐渐就由人声嘈杂喧嚣走向了平静安宁,没有大人管着的宁声涛他们也没有个时间。直到最后一个和他们玩耍的小男孩也被爸爸强行带走回家了,王渠和宁声涛才意识到时间很晚应该回家了。
这一次,王渠脖子上带着钥匙,进了厅看看挂钟,已经十点过了。大家赶紧排队洗澡,本来宁声涛想提倡他才看到不久的西方的“女士优先”原则,可惜陈善丰根本不理会,直接穿着一条内裤拿了一条内裤就冲进卫生间洗澡去了。大家只好等着,王雅兰想打开电视看,王渠不同意。
等到轮到最后一个宁声涛洗澡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其实陈善丰是第一个洗澡的人,却也是洗澡最快的人,大约不到三分钟他又从卫生间冲了出来。宁声涛发现,他后脖子的不知道是洗发液的泡泡还是香皂的泡泡都还没冲干净。于是拉住陈善丰,让他赶紧洗干净些,结果他拿了自己的洗脸毛巾擦了擦后脖子就冲进自己房间去了。似乎是睡意来了,再不抓紧时间可能就到不了床上了。在王雅兰洗澡的时候,宁声涛去陈善丰的房间里拿香皂,结果发现陈善丰果然已经睡着,这个时候他进入房间也才不到十分钟!
王雅兰是第二个洗澡的人,可是却找不到香皂了,于是叫王渠给拿新的香皂,宁声涛才去陈善丰的房间里拿家里备着的香皂。不过昨晚洗澡的时候,宁声涛明明记得还是挺大的一块香皂,难道就用完了?搞不好是陈善丰这个困意袭来的小子没抓稳,掉厕所洞里去了吧。
王雅兰不算洗的最慢的,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王渠也不是,最慢的一个是年涵娇。宁声涛发现年涵娇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挂钟已经指着十点五十二三分。年涵娇洗澡的时间几乎等于王渠和王雅兰加上陈善丰三个人的总和,差不多二十分钟。
宁声涛也洗完澡了,心中想着今天晚上可能鲁玉不会再洗澡,像昨晚那样的情形恐怕根本就不会出现。十一点十多分,自己也非常困乏,干脆就回房间睡觉了吧。
奇也怪哉,平时半夜不上厕所的宁声涛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要上厕所,于是赶紧起床朝卫生间而去。迷迷糊糊之间,跟着感觉走,连厅的灯都没开,就来到了阳台上,拉开卫生间的门,根本就没注意到里面的灯光和动静。
“啊!”短促的女人惊叫声将宁声涛从半梦中惊醒过来,不过因为没戴眼镜,三百多度的近视眼使他根本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形,大约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宁声涛先是吓了一跳,大约是怕碰到聊斋中的女鬼妖狐之类的美女,听到女人的说话才知道根本不是女鬼而是鲁玉。
“小涛,你干什么?”声音短促而低沉。
“哦,我尿急。”
“我在洗澡。”声音还是很短促而低沉。
“哦。那我等你洗完澡再尿。”宁声涛说完朝自己房间走回去。
不理鲁玉心情怎样,宁声涛回到房间刚躺下,突然又坐了起来。戴上眼镜,揉揉惺忪的眼睛周围,赶紧又朝卫生间而去。
卫生间的门已经关上,宁声涛呼吸急促的趴下,准备往里面看。也许是迷糊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他根本没想着听听里面的动静,于是他刚趴下,门就开了,推开的卫生间木门轻轻的撞上了他的头,他赶紧往回退,完全惊醒过来,装着在地上摸着眼镜。
里面的鲁玉刚推开门,就觉得被什么东西挡着,并微微弹了回来一些,等她稍稍回过神再轻轻把门往外推的时候,已经没有阻挡的东西,门开了,她看到宁声涛趴在地上摸索着。
“小涛,你在干什么?”还是很轻声。
闻着满鼻子的香皂和洗发香波的气息的宁声涛又心惊胆战又激情难抑。
“我眼镜掉了。”他完全没想过这个行为有多少可信度,这摆明就是一个谎话。自己回房间去拿眼镜,这眼镜又怎会落在阳台的卫生间门外地上?
“哦,小涛,我还忘了给你说。我把前天的事情给你四嫂说了,她们有点过于激动,说你爸爸妈妈明天来接你们回去。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太累了,都忘记了。清秀是下午给我打的电话说你爸爸妈妈明天来接你们,上午她就打了电话过来关心你们,我也不知道是累糊涂了还是怎么回事儿就随便把那天打架的事情说了出来。”
鲁玉边朝厅里走边那毛巾使劲的搓着头发。
宁声涛这时已经站起来戴上了眼镜,看着如同黑影一样的鲁玉,只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却没有灯光辅助让他看清楚。几点水珠从鲁玉甩着的头发上飞溅到宁声涛的脸上和肩头上。
“哦,那小丰是不是和我们一起走呢?”
“好像是。他二舅最近也特别忙,要赶着开店子的事情,也没时间给他训练了。”说着话,鲁玉打开了厅里的墙壁上的侧灯。在侧灯微弱的灯光映照下,宁声涛使劲的费力的看清楚了两个黑色的小凸起。
“我、我去尿尿。”宁声涛实在很气愤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这么低俗的话。
从卫生间出来,鲁玉已经不在厅里,似乎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不过厅里的侧灯却没有关。宁声涛稍稍有点遗憾,明天中午父母应该就会到了,要么是在市里住一夜,后天早班车回县城,要么就是下午5点的一班车和晚上11点的一班车。晚上11点的班车可以一边睡觉,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就到了。从市里发往县城的车一天也是3班,早晨7点半,下午5点和晚上11点。
宁声涛想走进壁灯去关灯,可是想了想,说不定鲁玉还要出来,于是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刚进自己放进关上门,宁声涛就傻了。原来鲁玉不在她的房间,而在自己的房间里!
“给我擦擦头发。”鲁玉温柔且轻声的说。
“哦。”宁声涛的脑子飞速的幻化出可能发生的事情,口水都无法下咽。给鲁玉用干毛巾擦拭头发的时候,他使劲往鲁玉的睡衣领口里瞧,可是没有灯光,只有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根本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这种朦胧和幻觉,让他非常激动。
“明天你就走了,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虽然我们都会留着彼此的记忆,可是这个记忆很模糊很浅显,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希望能活在你的心中。我不能等你五年十年,现在,这一晚就是我们最后的时刻。”鲁玉望着傻傻的宁声涛,脱下了睡衣。宁声涛发现,里面并没有其他的衣物。在月光下,鲁玉的身体曲线玲珑,胸口起伏非常快。
“我知道这么做也许害了你,可是我能怎么做?你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洗澡?”
“啊。这、”
“有些缘分是天注定的,有些事情无论你怎么选择,都没有答案。我只想做个女人,可是——”
宁声涛也不知道是幸福来得太早,还是苦难从此开始,他迷失了。
这一天,他第一次清晰明白的触摸着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丽身体,并且在这个妖娆的让人意乱情迷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的清晰的印记。
鲁玉像初恋的女人一样害羞,又像久旱的土地遇到春雨一样痴狂。
在鲁玉的指导下,宁声涛清楚的明白了自己作为男人应该而且可以做到的事情。
最后,鲁玉亲亲的吻着宁声涛的脸庞和瘦弱的胸膛。鲁玉不让宁声涛吻她,她要宁声涛把自己的吻留给自己最爱的女孩。在宁声涛的恳求下,鲁玉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让宁声涛把头埋在她的胸口。
宁声涛知道,他的人生必然会发生重大变化,这个变化让人意料不到,更是让人无法相信。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千古以来那么多男人迷失在女人的柔情之中,那么多帝王将相拜倒石榴裙下。
第二天早晨。宁声涛醒过来的时候,鲁玉早已经不在身边。这是他可以想象的,也是他可以理解的。
宁声涛心中暗暗发誓,自己长大了,无论如何还要来看看鲁玉。
这个事情,在鲁玉和宁声涛心中绝对都是无比珍贵的秘密。是一个永远不可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永远无法与其他人分享的秘密。
宁声涛最初怀疑鲁玉会在自责、内疚、狂乱、羞耻中走极端,所以他劝慰了鲁玉。他认为鲁玉是在追求人生的最后一次幸福。
后来,回到县城准备返回自己家的宁声涛听说鲁玉在他们走了两天之后,突然就被一锅开水给烫伤了,左边脸和左边身体都伤了,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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