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上古指点到的地方,肖笑条件反射地跟着改正。
当她意识到这样的情形之时,心里就更加憋屈了。
她气恼却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察觉到自己做得皆是无用功时,她放缓了攻击的节奏。
上古见她冷静下来,而且在她的攻击中也看不到明显地破绽。
他才提醒道:“徒儿,你要是再不停止攻击,可赶不上看比赛了。”
肖笑放慢了攻击的力度:“你同意我去少清城了?不再把我关在这练剑了?”
上古委屈道:“我在这儿就是为了等你一起去看比赛的。哪知你一看到我就要灭了我?”
肖笑终于收回了诛妖剑:“你怎么不早一点说?”
上古的语气更委屈了:“徒儿,你有给我说的机会吗?你可是一见到我就要喊打喊杀的。”
小师傅扮委屈上瘾了?
肖笑:“你要是真得想说,又怎么会找不到机会说?是昨天不能说,还是我刚开始动手时不能说?”
“昨天嘛!忘记说了。今天一看到你那么生气,不就是让你发泄发泄怒气。你看!我这个师傅当得多称职,连徒弟的情绪都要照管。”上古边说着边对着她挤眉弄眼的。
那欠扁的模样,让肖笑想要再打上一场。
她懒得搭理还在耍嘴皮子的小师傅,撇下他独自御剑飞往少清城。
上古御剑追上了她:“飞那么快做什么,真得有那么生气?”
肖笑面无表情,生硬地说道:“没有。只是被你的变脸弄得无所适从。”
上古无辜地道:“我怎么了?什么变脸?”
笨徒弟这语气明显就在生气,还说自己没生气?
肖笑讥笑道:“严师和无赖怎么可以同存?”
上古抗议道:“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无赖了?你回想一下,经过早晨的打斗,是否对剑法的掌握度更大了?
就算是你不先动手,这一架也是迟早要打的,现在打一场不是正好。”
肖笑:“……”
所以说她这次的出手,让小师傅借机教了一场实践课,让她把前几天的理论学习得到了一场整合?
上古挑眉,再次打击道:“是你蠢。今天散修联盟的比赛者可是我们将来的对手,怎么可能不去了解?
就算是你的剑法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也会让你去观看的,是你自己想不通能怪得了谁?”
肖笑根本没想到这一回事,不知是被他气糊涂了还是关糊涂了?
她还是觉得该怨他。
只要与小师傅在一块,她的智商就会被拉低。
上古:“你准备的门票是在哪个位置?”
肖笑摇头道:“不知道,我只是叫小泡泡给我留了个位置。”
“这么说你没有帮我准备了。那你还是跟我走吧!我可是弄到了两张位置很好的门票,不像你这么没良心。”上古说着还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了两张门票。
肖笑反驳道:“是你自己表现得兴致缺缺的,谁想到你会想要去?这能怪我吗?”
上古好脾气地哄道:“好,不怪。那你不跟着小泡泡她们了吧?我敢肯定位置绝对比她们准备的好。”
肖笑点头:“那我先与小泡泡说一下。师傅,你又是什么时候去弄门票的?你哪来的时间还把门票拿到手?”
这几天小师傅与她同呆在无边谷,怎么就神通广大到连门票都准备好?
上古解释道:“你睡觉的时候让连天水送过来的。”
说完之后,他又抛了一个储物袋给她。
“这是什么?”肖笑连忙接住了那袋子。
小师傅也真是的,储物袋也拿来扔的,就不怕她接不住?
上古:“为你准备的衣服,别再穿着这件破烂的弟子服。你这不是让人误会少清剑派在虐待弟子吗?丢人都丢到外太空去了。”
那身弟子服虽有着自动修复的功能,可毕竟太过破烂了,经过了几天修复还是有着一些破洞。
笨徒弟也真是的,这么多天就没想着换上一件衣服,就这样穿在身上不觉得难受吗?
肖笑打开那储物袋,除了三件精英弟子服外,还有一件白色的女式法衣。
她从那繁复地花纹中认出了好几个阵纹,而且能让阵纹如此自然又炫丽,肯定价值不菲。
上古:“喜欢吗?你曾说过不喜欢没什么防御力的衣服。
这件衣服是一件法宝,它纯粹的防御力能抵挡金丹后期修士,如果输入灵力防御力会更加强大。
不过它除了防御力够强外,就是让你的身姿更加轻盈,能够加快你的遁术。
那这样的衣服可还合你的眼?”
肖笑欣喜地道:“喜欢。”
她的飞剑降落到地上,想了一下还是选了一件弟子服来换上。
上古打量了一下,疑惑地询问道:“喜欢,怎么不穿?”
难道笨徒弟最喜欢的还是这精英弟子服?
“太显眼了。此时少清城的人那么多,我不想出名。”肖笑解释道,“师傅,你是不是花了许多心思找这件衣服?”
上古:“哪有花心思?我兑换物品时,刚好看到了这件法宝型衣服,就买下来了。”
肖笑肯定他花费了不少的积分才能兑换下来。
而宗门积分比灵石难赚多了,哪像他说得如此轻松?
她找了好多原因,还是搞不懂小师傅为何对她这么好?从来不会与她赌气,对她的游戏行程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虽然小师傅很恶劣,总做出一些让人抓狂的举动。但是她真心不愿意做的事也不会勉强。
不知道别人的师傅是怎么样的?
但从天书生与鑫儿的只言片语中可得出,他们的师傅对于他们的教导都是放养的,就是有问题请教也是不冷不热的。
从这也就可确定小师傅对她绝对是特殊的。
而此次见面之后,小师傅对她的好似乎达到了宠溺的地步。
其他女孩可能就要想歪了,但她却能感受到小师傅是把她当晚辈在宠。
肖笑对于如此情形,真不知如何处理。
她又从来没有察觉到小师傅有想要的东西或者想做的事,更没有见过他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似乎她能做到的就是尽量顺从着他的安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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