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岛讶子看着凌天骄傲地说道“五成。”
凌天摇了摇头,将嗜血还给毒岛讶子。
不过在看到凌天正在摇头后,她从小以来的骄傲佛受到了打击,用凌厉地眼神看着凌天,因为在她看来凌天刚刚的剑术她能够学到一半,已经是让她感到非常骄傲了。
可是凌天摇头的表现让她的满足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的,被瞧不起的愤怒。
“不管你信不信,刚才那已经是我最平常的速度了,如果我全力施展的话,你可能连一成都领悟不到。”
无视毒岛讶子那仿佛快要从眼中喷涌而出的怒火,凌天依然自顾自地说道。
毒岛讶子听完之后,非但没有相信凌天的话,并且还对他露出不屑的冷笑。
“讨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是的。”
来到一闪门前,鞠川静香被门口处的一张毯子给够到,跌倒了在地上胸前的丰满,像两个皮球一样。
随着她向下的力一起抖动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气恼地说道。
“你还能再笨一点吗?”凌天无语地看着鞠川静香,不过眼神总是止不住地往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大白兔瞄去。
“你这身打扮,不适合奔跑。”
嘶啦~
还不等鞠川静香反应过来,毒岛讶子直接来到她的面前说着,伸手直接将她的裙子给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光洁的大白腿。
“咳咳。”
不过毒岛讶子抬头后,发现凌天的眼神一直在往鞠川静香春光乍泄的地方看去,面无表情地出声提醒道。
凌天听到毒岛讶子的咳嗽声后,忍不住了老脸一红,连忙转移视线,不过随即换上一副警戒的严肃表情。
就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一直扫视着周围,防止丧尸的偷袭。
毒岛讶子忍不住感叹凌天的脸皮的同时,也不由地拿自己的和鞠川静香的对比了起来。
可是虽然自己的也不小,但是比起鞠川静香的那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羡慕的同时又忍不住暗自腹诽道“她是奶牛吗,不然她是吃什么才能长这么大的。”
虽然表面上对于这方面,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可是在碰到凌天之后,她总想着拿别的女人和自己对比,好存托出自己的完美。
为的就是让凌天对她刮目相看,可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被人给比下去。
“这可是牌子货啊!”
鞠川静香反应过来后,有些可惜地说道。
毒岛讶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鞠川静香问道“衣服和性命,那个重要?”
“都重要!”几乎在毒岛讶子问完的同时,鞠川静香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咳咳,好了,我们赶紧去拿钥匙吧!”
因为凌天又一次盯着,鞠川静香的裙子被撕开的地方看,被毒岛讶子给抓了个正着,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对哦!我们赶紧走吧!”听到凌天的话后,鞠川静香一下子就将衣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哒~哒~哒~
正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像是在射击般的声音。
“怎么了?”
鞠川静香听到声音后,左看右看想要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
“教职员办公室啊!”
毒岛讶子看着声音传来,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个方向就是教职员办公室的方向。”
凌天用平淡的语气向毒岛讶子确认道,只有鞠川静香,凌天表示自己还想多活几岁。
毒岛讶子对于凌天也能,听出声音的方位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凌天是她到现在以来见到过最强的人,只是点了点头,确认凌天的猜测。
哪怕是她的父亲也没有凌天强,至于她之前参加的全国剑道大赛,她肯定会非常不屑地说,连她都打不过的废物还妄想挑战凌天。
啊!!!
一道超高分贝的声音从同样的方向传来,凌天等人对视一眼,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向声音传来的速度冲去。
凌天倒是听出了声音的主人,她就是高城沙耶,因为凌依岚的关系,所以凌天和她还是很熟的,就连她的父亲高城壮一郎都对他赞赏有加。
都恨不得天天和凌天见面,不是高城壮一郎是个gay,可以说凌天的见识就是他们高城家能否更进一步的希望。
虽然对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能够掌握这么多让人不敢想象的东西而感到不可思议。
不过对于凌天的看好,甚至还要超过他那拥有堪称天才头脑的女儿,更有撮合两人的意思,所以凌天和高城沙耶想不熟也难。
凌天刚来到声音的出处,就看到了高城沙耶正拿着钻头,正准备攻击那只攻击她的丧尸。
滋~滋~咯嚓~咚~
正当电钻的声音响起时,凌天就一手握住抬起电钻,然后用腿对身后的丧尸的头部一扫。
直接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击在对面的墙上,砸出一个人形的凹槽。
由此可见岛国建的房子还是蛮坚固的,虽然凌天一脚还是可以踢断一个成年人,勉强可以抱住的柱子就是了。
可这是在他经过修炼的基础上,不然一般人给他一个月都不太可能光用蛮力给弄断。
“好了,有我在,没事了。”
凌天温柔地摸着高城沙耶那粉红色的头发,用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说道,同时眼中有一道红芒闪过。
他用幻术来消除高城沙耶心中的恐惧,以及刚刚面对丧尸时的阴影。
“凌天哥哥”
高城沙耶貌似还有话说,可是好像是幻术起到了作用,没过一会儿她就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靠在凌天的怀里陷入了梦乡。
同时脸上惊恐的表情转为甜蜜的笑容,像是做了什么好的梦。
“凌天”
毒岛讶子看到了凌天做的“嘘”的安静手势,再看到他怀中的高城沙耶,之后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隐藏在眼底的担忧也消失了,在她之后过来的人,也都只是看着这宛如炼狱般的场景,不过经历了血与惶恐的洗礼之后,他们对于眼前的场景,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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